('“祁宴!”
温软脑中瞬间冒出无数画面。
都是她之前和祁宴在一起的每个夜晚。
明明这三年来两人在一起的次数也不多,除了刚结婚那会太过疯狂,没节制以外。
后面他都算克制。
不过想想两人结婚三年,好像除了床上那点事,平时也没接触。
祁宴回去也就只为这事。
温软突然有点生气,皱眉道:“以前我住城南的时候,你每次回去不也没别的事吗?”
“祁宴,你把我当......”
话还没说完,祁宴的吻就落了下来。
温柔的却又不失霸道的吻,侵占着她每一寸神经,酥酥麻麻的。
“唔~”
温软在他强势又绵长的攻击下,缴械投降。
她瘫软在他怀里,眼神迷离,脑袋迷迷糊糊的,再也反抗不了。
祁宴这人太知道她的弱点在哪里了。
“以前都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许久之后,祁宴停下这个缠绵悱恻,暧昧至极的吻。
他垂眸,低声对温软道:“把你当老婆,我最爱的姑娘。”
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及时阻止了她。
这姑娘心狠起来连她自己都骂。
他不许她用那样的词汇侮辱她自己。
两人在病房里一边腻歪,一边谈判。
腻歪的是祁宴,谈判的是温软。
她想回去又不能完全相信祁宴,怕会陷入跟以前同样的境地,只能想出各种条件来给自己增加筹码。
只不过她那点小心思,祁宴看的明白。
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依着她宠着她。
两人谈判了大半夜。
外面守门的都睡着了,两人总算达成了一致。
温软暂时搬回东湖。
祁宴名下别墅很多,他最常住的只有东湖一处。
祁宴本想让祁倦去帮温软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