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不知道温软着急做什么。
“软软?”
祁宴欲要进屋。
他怕温软想不开出什么事。
没多久,温软出来了,手里拿了粉扑在补妆。
几人皆是一惊。
温软补了粉,又挑了支口红涂好,整了整衣服这才道:“行了,你叫她进来对峙吧。”
“有一个地方不对,我就判你死刑了,我要跟你离婚。”
温软这酒量时好时坏,刚刚已经醉的不行了,这会脑子却又异常清醒。
甚至为了见情敌,还给自己补了个妆。
祁宴伸手扶额,无奈苦笑,低声询问,“死缓也不给判?”
好歹能好好表现,申请无期徒刑。
温软摇头,态度坚决,“不给,没有申辩机会,只要你一点点出轨的迹象,我就不要你了。”
“我不要你了......”
温软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喃喃自语,“就算你再好,我也不要了。”
“我不想再痛苦了,喜欢一个人太难了。”
喜欢一个人,被那人抓着情绪没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所有的痛苦欢乐都只为一个人。
等不到那个人的时候望眼欲穿,数着时间一分又一秒。
一个人的喜欢坚持下来实在太苦了。
那几年的灰暗时光,她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不想再尝试一遍。
听着小姑娘喃喃自语,悲伤四溢,祁宴心里满是愧疚。
“软软,对不起。”
他低头吻上姑娘的眼泪,轻声道:“以后不会了,让我用下半辈子好好弥补好不好?”
“你起开,别动手动脚的,你的历史遗留问题还没说清楚呢。”
“等你坦白清楚出轨这事,剩下的事以后再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