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尧松了口气，跟出去，打开门让她上车：
“这个女人怎么办？两百万，经理果真放人，什么都不问。”
林柠看了她一眼：
“你自由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
那个女人手里拿着自己的身份证件，她高兴的挽着沈尧的胳膊不放：
“我哪儿也不去，就跟着你们。
过几个月经理打电话回访，会问我做的好不好呢，要是造假，我就完了。”
她天真无邪的神情，让人始料未及。
沈尧震惊：“还回访？售后？”
女人笑了笑：“是，我是他们安插在你们这些有钱人身边的棋子，一举一动都要盯着你们。”
沈尧抽了抽嘴角：
“倒也不用说的这么明白，赶都赶不走，我们就知道原因了。”
女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过我不听他们的，你们给我钱，我可以当双面间谍！”
林柠感慨无声。
她静默了几分，再抬头，感慨的说道：
“你不想要自由？”
女人歪着头：
“穷嗖嗖的自由，我以前有，不想要，我想要有钱的束缚。”
林柠：“......”
她沉思了半晌，勾了勾手指。
女人凑上前。
林柠：“我再给你两百万，你替我查一件事。”
“没问题。”
“就查‘水上人间’的老板是谁？”
女人顿了顿，“先付钱，再效力，你这个事情难度太大，我不保证能查到，但是我的职业道德在这，你可以信我。”
林柠笑了笑：“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