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柠一行人走后。
那个人战战兢兢的在门口左看右看,才敢小心翼翼的回去,在后面院子里的井盖旁边转了转,然后掀开井盖,顺着梯子下去。
他捂着头,痛苦的哀嚎:
“侄儿啊......”
下面有微弱的亮光。
虽然环境简陋,但是仍旧掩盖不了男人的风姿绰约,俊朗挺拔。
人坐在下面,但是周围简洁干净。
彭萨瘦削强劲,抬眼看过去:
“舅舅,我就说,不会有事的。”
男人捂着头过去,特意让他看看自己流血的伤口:
“那个女人下手最狠,根本就不顾我的死活,比那一群男人都要可怕。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看上这样的人?”
彭萨笑了笑,带着几分倨傲:
“我看上的女人,她温柔也勇敢,善恶分明。
她觉得你是坏人,自然就会不客气。”
“温柔?我这辈子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她能叫温柔?
她叫母夜叉还差不多!”
彭萨板起脸:
“不许你这样说我的太太!”
那个人顿了顿,“侄儿,天底下什么好女人找不到,你找这样的?
你才死了多久,她和别人勾搭在一起了,我都替你不值。”
彭萨的脸色变了几变。
才开口说道:
“她不知道我没死,她要是知道,一定欣喜若狂,她对我情根深种,知道我出事,在码头医院住了快一星期才走。
这不是因为放不下我是什么?”
彭萨笑了笑,“我为她而来,一定要带她走!”
男人无语的抿了抿唇。
别说女人有恋爱脑。
男人的恋爱脑更严重。
......
林柠一觉睡到次日下午。
沈尧查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