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大概是原凌徽三十六岁的人生中过得最混乱的一晚。
想想他算是家庭稳定、事业有成,年纪轻轻时就在专业领域里小有名气,还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私人医院,虽然不敢说什么大风大浪都有经历过,但是一般程度的小打小闹、紧急情况那也是处理过不少。
可这一夜,仍是让原凌徽摸不着头脑。
辛猜离开后,跟着原凌徽过来的学生兼助手询问他是否需要自己来守着,毕竟贺霜风身体没有问题,只是监测脑电图而已。原凌徽本来就不困,再加上辛猜是将人亲手托付给了自己,于情于理他都该在这守着,所以原凌徽拒绝了。
他留在实验室里,一边看书,一边留心贺霜风的情况,原以为这一夜大概就这样过去了,谁知就在墙上挂着电子表显示器跳到零点后,异状突生。
脑电图仪显示屏各频段波纹忽然飞速暴涨,全屏亮红,原凌徽还以为机器出了故障,他飞奔到贺霜风的床边,想要查看情况,结果下一秒脑电图仪电路发生了短路,仪器屏幕瞬间陷入黑暗,连接处火花飞溅。
“……怎么回事!?”
离得太近,原凌徽下意识地抬起手挡了一下,没有注意到手术床上的贺霜风已经睁开了眼睛。
一抹灰蓝色的光亮像是流星穿过贺霜风的漆黑眼瞳,他一把扯掉了头上的电极片,从床上坐了起来,扭头看向了辛猜所在的房间的方向。
系统49032回来了!
原凌徽刚放下手,一道看不清楚的黑影从他身边呼啸而过,掀开大门冲了出去。
“什么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凌徽瞠目结舌,茫然地回过头,看到了空荡荡的手术床。
刚刚跑出去的……是贺霜风!?
“砰——!”
震天响的砸门声从门外走廊传来,原凌徽吓得一激灵,抹掉满头虚汗就追了过去。等到他跑到门前时,辛猜所在的实验室大门已经被砸开了,房门大敞着。
贺霜风抱着昏迷过去的辛猜从里面走了出来。
Alpha穿着浅灰色的家居服,明明是闲适的打扮,却信息素外泄、气势汹汹,眼神更是锋利尖锐,像是带着霜风雪雨,扫过来时冷冰冰地刮着,让人不寒而栗。
“原医生,辛猜晕过去。”
贺霜风看到原凌徽,像是找到了解药似的,漆黑的眼眸死死地锁在了他的脸上,“快看看他怎么样了。”
原凌徽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觉得后背有点发凉,又努力镇定地问道:“怎么回事?辛猜做了什么?”
他总觉得现在的贺霜风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贺霜风收回视线,注视着辛猜苍白的脸庞,说道:“他应该是给自己注射了肌肉松弛剂,还用了电痉挛治疗仪。”
原凌徽艰难地抿了抿嘴唇,神情费解又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猜测过辛猜让他们准备的这些东西可能会用在他自己身上,但真的知道了这件事他还是觉得心情复杂。
“好,我知道了,你先把他放下,我来做检查。”
原凌徽叫来了已经休息的助手,开始为辛猜做检查。
幸好,辛猜没有什么大事,应该是太过疲倦以及肌肉松弛剂的副作用导致的昏睡,贺霜风和原凌徽双双松一口气。
意识昏昏沉沉地回落时,辛猜只觉得好热。
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子里,身上贴着一具炽热的身体,有什么滚烫而粗大的东西深埋在他的体内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碾磨,搅得小腹深处酸涩发痒、又胀又疼,无法自控地溢出粘腻的水液,甚至都能隐约听到皮肉相贴时清脆的啪啪声以及缠绵而放荡的水声。
“……唔嗯……”
辛猜浑身赤裸地俯趴在床上,侧脸挨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浸湿了的枕头上,他蹙着眉,紧紧闭着双眼,湿漉漉的睫毛搭下来,靠近绯红的脸颊。那小巧精致的鼻尖也蒙着一层红意,微微红肿的嘴唇无措地分开,露出一点莹白和掩藏不住的呻吟。
好奇怪……
身体变得好奇怪……
身后压着他的人动作强硬又粗鲁,一手绕到身前揉着他的乳尖,一手向下掐着他的腿根,让那根硬挺的东西更轻松地在嫣红滴水的穴肉间抽插进出,每一次都用力地顶过浅处的敏感点,又残忍地卡进被肏得松软的生殖腔腔口转着圈地碾弄。他的性器硬得发疼,后面更是被弄得一塌糊涂,穴肉咬着肉杵吸缠流水,时不时内里的生殖腔被肏得痉挛了,就湿乎乎地裹紧了形状突出的前端,一股一股地喷着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陌生的快感迭起,比他潮喷的淫水还要多,辛猜下意识想要逃跑,却不知为何四肢绵软、全身脱力,就连弓起腰或者挺起胸都做不到,只能陷在那人的怀抱中腰肢战栗、手指颤抖地承受。
“唔嗯……啊……”
辛猜的眼睫颤抖,在某次深顶中浑浑噩噩地睁开了迷蒙的眼睛,下一秒,便被身后的人掐着下巴吻住了。
“醒了?”
男人擒着他的腰,含着他的唇瓣舌尖轻车熟路地流了进去,就像身下抽插的动作一样,进进出出地顶着他的上颚和舌头玩,酥麻的感觉急速蔓延开,辛猜呜呜地轻喘,却没能换来男人的怜惜,只换来了侵入得更深的亵玩,从上到下,从里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