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郑殊来的时候,他嘴里正叼了只毛还没拔干净的耗子。
郑殊站在牢门外头,沉着脸道:“吐了。”
他有些狐疑地望着郑殊,这人墨眉漆眼,朱唇雪肤,月白衣裳,狐裘大氅,还是那般好看,一点没变。还有看他时那满是不屑和厌恶的神情,真是一点没变。
他拖着手铐和脚镣,默默挪到离郑殊最远的那个墙角,双手捧着耗子,张大嘴巴就往下咬。这是他入狱以来吃的第一顿也可能是最后一顿肉。
手腕突然传来骨头碎裂般的疼痛。
耗子掉到地上,旁边还躺了枚价值不菲的白玉扳指。郑殊就是用这东西打他的。
他只记得,郑殊向来是不愿搭理他的,在他眼里自己就如同那只死老鼠一样惹人讨厌,如今不知抽的什么风,竟管起这等闲事来了。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不敢去看郑殊那张漂亮脸蛋,只是伸出另一只手,去抓地上的耗子。
快要碰到的时候,耗子被人一脚踹飞。郑殊不知何时已然站在他的面前。
未等他作出任何反应,郑殊便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那张灰不溜秋的大花脸。
郑殊的声音依旧带着不加掩饰的鄙夷:“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上那双形状姣好却总是冷冰冰的眸子,他忍着头顶的剧痛,龇牙咧嘴扯出一个挑衅的笑:“这么脏你还碰,你犯贱。”
他从没对郑殊这样讲过话。
他自认欠了郑殊的,所以总想弥补一些。
听起来有些猫哭耗子假慈悲。
但即使没有他,郑殊也过不上什么好日子。
还是会有其他人顶替郑殊。
郑殊同样不会在十几岁被接入宫教养,不能在弱冠之年荣登大宝。可能还会被有心之人赶尽杀绝,亦或者……
占为己有。
哪里会像自己这样好生生供着他?
如今江山易主,自己连皇位都还给郑殊了,好像也不欠他什么了。
怎么死前吃顿耗子肉都不给,真是小心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索性不忍了。
不出所料,郑殊的表情霎时愣住,连手上的力道都松了几分。
他笑容更大了,满是得意。
还没得意多久,就被郑殊一把掼在地上。郑殊粉白修长的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沉声问道:“这般不怕死?”
他被掐得喘不过气来,一张脸憋的通红,五官都皱在一起,还是声嘶力竭道:“早知道……你他娘是这么……个玩意儿……唔…当初就该让那姓张的把你带走,………日日夜夜…啊…唔…当他的娈宠………”
“你!”
郑殊那张一直以来平静到几乎淡漠的脸难得出现裂痕,手上力道陡然收紧。
良久,良久。
窒息的感觉要将他淹没。
就当他以为要这样死掉时,那力道又突然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本能地咳嗽,大口大口喘气。
原本狠狠掐住他脖子的手,此刻温柔地抚摸上他凌乱的发。
“我想了想,就这么死,太便宜你了。”郑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宛若沉寂的幽幽潭水中,开出一朵不染纤尘的莲……可眼里的戾色却将花瓣寸寸浸染,艳红得让人毛骨悚然。
“…什…什么…?”他呐呐道。
郑殊的手从他头发上顺下来,划过划过脖子上红痕,划过他的锁骨,划到胸膛…顿住,然后猛的扯开衣襟——
顷刻之间,大片深色的躯体裸露,牢内饭食惨淡,叫那坚实的身体消瘦不少。只不过天生生的宽肩猿背,又常年习武,看着依旧留有那么几分气势。
”你做什么!?”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急忙去掰郑殊那只柔荑般细嫩的手,要知道,这座大牢里可不只有他们。
还有无数个同他一样的死刑犯,大多是朝中曾效忠于他的重臣。
他们动静不小,已经有不少目光从四面八方投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那双手细归细嫩归嫩,蕴藏的力气却绝对不容小觑。
他挣脱不开,只能死命握住郑殊作乱的手,急道:“你疯了嘛?!这里还有人!”
郑殊挑起秀丽的眉,无谓道:“都是曾经为你马首是瞻的臣子,你这个当君主的,赏他们死前一场活春宫看,又有何妨?”
他万万没想到郑殊是这么个混账东西,手臂青筋暴起,擂起拳头就往郑殊那张漂亮脸蛋儿上招呼。
只是数日未曾吃过一顿饱饭,腹中辘辘,力乏气虚,一只手腕还受了伤,哪里会是这人的对手。他铆足了劲拳打脚踢,不过几个来回,便被郑殊完全压制。
郑殊解开自己的腰封,束缚住他的双手,然后慢条斯理地将他翻了个面。脸朝地,腰背下沉,臀部却高高抬起,摆出一个最好进入的姿势。
郑殊一手禁锢住他的腰肢,一手揉捏他结实的臀部,在臀缝间来回摩挲,引的他更加强烈的挣扎。
最后,手指停在他一览无余的穴口。
指尖微凉,吓得他高声喝止:“郑殊!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