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下一个夜晚。
滚烫而潮湿的喘息,因刻意压制显得分外情色,屋内亮着幽幽的蓝光,浑身赤裸的青年被压在墙角,微昂着下巴,眼神迷离的不住喘息,开启着一道缝隙的嘴唇显然已经遭了不少蹂躏,红肿不堪的泛着诱人一亲芳泽的水光。
“那男人每次在这里,在这个墙角侵犯你……我都知道。”
璃凑近他耳边,缓缓诉说着,声音满含怨怼,又有无限温柔。
“可以看到,听到,感受到哥的喘息,声音,欲望,肉体……”
昂扬的男性特征,控于那人掌心。
将厌偏过头,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朦胧的视线里,是旁边窗外深不见底的黑暗。
“呃,啊……璃,璃,别这么弄……”
扭动的身体,似躲避又似渴求,那人将他压在墙上,把住他的命门,不断的施与刺激。
男性的脆弱包裹在另一人柔韧的掌心,敏感之极的顶端被打开,玩弄,碾揉……
指尖猝不及防的划过铃口,身体似抽掉筋的虾般痉挛,喉咙间溢出哭泣般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璃所做的一切,就好像要告诉他“你没资格要求”。
埋首颈间的呼吸撩人,语气似情人间呢喃,那人将头乖巧的靠在他肩上,“哥很差劲儿。勾引我,推开我……摆出这幅样子的,要什么说什么的都是哥,哥知道自己很过分吗?”
身下的手加速了套弄。
舔他的耳垂,吻他的喉结,咬他的乳首,他就像是被呈上的珍稀佳肴,由人随意享用每一寸的肌肤,前面,后面,里面,外面……里里外外的全部烙下另一人的印记。
“啊……璃,璃,要射了……”,将厌呜咽着,失神的摇着头。
濒临极限。
指腹蓦然堵住了铃口。
“哥无论怎么补偿我,都不足够。”
还没待他反应,下身硬挺的性器落进温热的口腔。
将厌瞪大眼,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然而柔嫩的舌尖挑逗着男性的顶端,更深的深至喉管。
“……啊啊……璃,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连声音也没办法完整的发出来。
意识处于极乐之巅。
从泪眼朦胧的视线里,将厌看到那人蹲着身,苍白面孔染上异样的绯红,嫣红的唇费力吞吐着他的东西,微微拧起的细眉底下,两排蝶翼似的睫毛挂着生理性的泪珠,因喉部异物不适的颤动着,一切都那么清晰,像放大无数倍的慢镜头……
脑海有什么绷断了,也许是他疯了,也许是这世界疯了,他粗鲁的抓过璃的头发,手指陷进漂亮的发丝间,重重挺动几下腰身。
天旋地转,白茫一片。
一丝不剩的,泄进了他弟弟的嘴里。
很远的地方,传来梵钟长鸣。
此罪,就让他带进地狱吧。
报复?
惩罚?
哪有这样的报复,如此愉悦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承认自己已经深陷其中,肉体也好,心灵也罢,无一例外渴望着璃的触碰。
一开始还有抗拒,还会痛苦,还会在情潮中维持一丝理智的死死咬住唇,后来……越来越放浪的呻吟,摇晃着臀索取更多,璃反而越少碰他,被情欲折磨得没办法的夜晚,也会不知羞耻的贴过去吻他。
他心里是喜悦的,可——
咳,哎,真是叫他难以启齿……明明什么都做了,却唯独不进最后一步。
无数次试探的贴向那人身下,那里很硬,很烫——他也想要。
为什么?
他真搞不懂。
难道嫌弃?这身体畸形,也不干净。
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后翘着臀,磨蹭在他弟弟滚烫的肉棒上,那东西蛰伏在薄裤里,看不分明,不过已然可见绷紧布料的粗大。
他扭动着身体,像个发情的母狗,使劲浑身解数的勾引,就差掰开自己那儿,求他插进来。
“哥好下流。”,璃轻轻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将厌不管,咬着唇,眼睫微颤,“璃,璃……后面也行,别戏耍我了……”
“哥说什么?”,那人揶揄他。
将厌知道他故意,可再淫贱的样子弟弟都看过了,如果是璃,怎样都可以,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我想要……你的东西插进里面……干我……”
说完,又感到一丝羞耻。
耳根发烫。
那人总算放过了他,将他箍到怀里,解开系带,那东西弹了出来,顶在将厌的后臀。
“哥自己吃。”,璃朝着他耳朵吹气,声音带着沙砾般柔软的喑哑,而暧昧。
他回头看了一眼,顶在自己屁股上的东西粗红的搏动着,像个烧红的铁杵。
弟弟有着一张俊秀的脸,下面还是男人一无例外的狰狞。
心里升起一股微妙的心情,但再想那是璃,他便只有更为迫切的想要融为一体的欲望。
颤抖着手,摸上璃的那处,热得几乎要烫伤他,对准下处的穴口,光是抵上就让他软了腰,好几次滑了出去,突然的笨手笨脚让他更加羞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璃的喘息又沉又乱的喷洒在他的脖颈。
“哥在干嘛……你知道我一向不怕考验……”
“闭嘴。”,将厌拔高音量,以掩饰自己心里的慌乱,不知道这小子床上哪来那么多话。
身后人又笑起来,胸腔闷闷震动着,在取笑他。将厌一咬牙,重新握住那东西,穴口含着滚烫的顶端,淫水早就淌湿了柱身,向后一坠屁股,噗哧一声,滑溜的一吞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