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_d()两个人今天累了一天,洗洗睡了。
楚今夏换了一身舒服又漂亮的睡衣,倒在睡床上,没等顾柏青欣赏完,就打呼了。
洞房花烛夜,旧瓶装新酒,也不需要非要折腾一回。
看楚今夏累到没有形状,睡成大字,瘫成个猫饼,顾柏青只能忍住。
明天还要起早,还有几十号人要见,还要折腾,今天就让她睡吧。
但有的福利,还是必须的。
将人摆好姿势,搂进怀里,大腿翘上她的细腰,以前就这么睡也很舒服,但现在觉得大腿下面不架着点柔软的东西,睡不踏实。
还有些遗憾,但只是手上痛快地揉搓了一把,到底没舍得吵醒。
主要也是吵不醒。
楚今夏跟被蛇缠住一样,睡着了都缩紧紧的,窝在顾柏青怀里,有温暖的气息包裹着,又安全,又有压迫。
又好又坏的睡着了。
他们睡了,其它人还在收拾。
左眼将脸盆里的东西倒掉,看了看脸盆底下面有数字,直接问了陈有粮:“你记得这十五号脸盆是谁在管吗?”
他们这看着东西都很松散,谁都能来拿的,但事实上,每样东西都有分管的人,丢失了哪一样,都能找到责任人,不然今天这些器具全是新的,不得被人偷光。
偷新人的东西不叫偷,这就叫偷新,偷喜!
不算偷东西,抓到也不行,人家赖着不还,也是一点办法没有。
“怎么了?”
“东西也没看住,给那边大嫂子拿去搞了个火盆让新人跨。”
跨火盆是除晦气,他们家大嫂身上只有喜气,福气,哪有晦气。
这个顾家的大嫂简直是神经病。
哪有让新人跨火盆的。
楚老太太那么懂旧礼的人都没说有这一茬,那就说明这是那个大嫂自己乱搞的,故意搞新娘的。
陈有粮皱眉:“算了,今天不出事就是好消息,有什么等以后有机会再办她。”
不知所谓的东西。
不过丢脸盆的一定要重罚,妈的几样死东西都看不来,以后还能干什么,要眼睛当摆设啊。
“钱全程那里有记录,明天让那人领罚。”
“老钱这两天都别想睡了,这些东西收拾起来也怪麻烦的。”
“他喜欢。乐在其中。”
……
早上五点,就有人敲门。
顾柏青觉得惊讶,怎么会有人敲门,他今天不上班啊。
洞房花烛夜,晚上没能来一下,他还打算早上运动运动呢,楚今夏半梦半醒,半推半就,好事快成了,外面敲门。
真扫兴,旧瓶装新酒就是和人家原装的不一样。
换了没做过的,昨天再怎么累也不能饶了新媳妇,他这老洞房就一下子不能来吗?
外面的门敲得很急。
他赶紧起来,推门出去说一声:“等下。”
才回来穿衣服,又将卧室门关好,奶雪呜呜地低呜,顾柏青摸摸狗头,出去开门。
是顾家人,十几个精神小伙站在门口,跟门神似的。
“怎么了?”
顾柏银茫然不知:“大嫂叫我们来的。”
特么的女人真烦,一大早就挑事。
看到这群蠢萌,顾柏青想着赶紧喂饱他们,“早饭没人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