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潇刚取出母蛊,只听楚聿辞一声沉喝:
“来人!”
“取金疮药来。”
她愣了一下,本想说一句自己没事,可被他这么一喝,这才后知后觉的发觉身上疼。
手臂,肩膀,胳膊,后腰......像是被蹭掉了一层皮,翻着火辣辣的痛,像是淬了盐水似的。
嘶......
她皱起眉头,却瞧见楚聿辞一脸急切的模样,不禁想起跟北燕太子对峙时,他对楚聿辞的风评极高。
他这个人很轴,但也很刚毅不阿。
就是犟。
犟得很。
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种犟。
“楚聿辞,我没事,先给你解蛊,你先坐......”
“潇儿,疼不疼?”
话未尽,他已紧紧的握住她的双手,疼惜的将药膏仔细地涂抹,看着那手上沾染的灰尘与磨破的皮,他眼底放弃深深的自责。
“我没事,我先给你......”
“是我来晚了。”
他愧疚,自责,但愿受伤的人是自己。
叶锦潇一点都没怪他,反而感到意外。
今夜小年宴,他原本受蛊虫影响,昏迷不醒,她办法用尽也没能让他醒来,不得已之下,被迫独自赴宴,且做好了独自面对一切的准备。
却不想他竟然出现了。
在世子妃给她挖坑时,他竟然来了。
习武之人,讲究的是一个内力运转,气沉丹田,他为了压制蛊虫,强行醒来,逆转内力,本就受到了极强的反噬,还与她一同追击阿奴与阎罗。
一路奔波,能撑到此时,已是不易。
“我没事。”
一点小伤罢了,养几日便好。
她还没那么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