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零点如约而至,白起只低头瞥一眼震动的手机,便不动声色地滑动屏幕关闭了闹钟。舞池依然喧嚣,男男女女紧贴着身体扭动,背景音震耳欲聋,他坐在吧台看似专注地品尝着一杯特调鸡尾酒,实则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侧不远处的卡座上。
那里坐着几个潮流打扮的男人,臂膀上都隐约可见蛇形的纹身,仿佛是什么约定俗成的标志。一人抬手搂住自己膝上的女性,浑不在意她面色潮红双眼空洞的古怪模样,对着同伴们调笑了几句,几人皆是大笑出声。白起状似无意的扫视一眼,看到那个已经磕药到失去意识的女孩,捏着酒杯的手更用力了几分。
酒抿到第三口,顾征绕过舞池来到白起身边,亲密揽过白起的肩膀,用一个耳侧的轻吻同他打招呼。
白起内心一阵翻江倒海,极力压下生理性的颤抖,仰头对着顾征露出一个笑容。酒吧太吵,他佯装乖巧地埋头在顾征颈窝,这才能听清对方说话的声音:“……有个目标守在卫生间那边兜售违法药物,针对对象主要是大学生男女,还有一些已经光顾过他们的瘾君子。我装作感兴趣的样子试探过,确实有‘蛇爱’。”
顾征说着,不忘记伸手撩起白起的长发——接的假发片,将一场隐秘的对话伪装成情侣调情的模样,神态温柔:“白队,要通知小唐他们现在动手吗?”
散落的长发遮挡了隐形耳机的存在,白起一边听着部下在酒吧外的布局报告,一边在喧嚣的舞曲中捕捉顾征的声音。他伸手揽住顾征的脖子往下搂,被妆容刻意软化了面部线条的脸上带着笑意,凑近了顾征的耳朵:“先控制住单人行动的情况,注意不要打草惊蛇,卡座那边有人质。我去当诱饵,你们适时协助我。”
顾征的声音有些迟疑:“你一个人……”
白起手指向下抓住顾征的领口——为了做戏做全套,负责外勤伪装的那群姑娘还给他做了美甲,其工作态度之负责不能不令白起感动——他低头掩住自己的面容,态度强硬不容置疑:“这次变装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预防这种情况吗?我自有分寸,立刻执行,人质的生命健康不容耽搁。”
顾征应下,揣在兜里的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盲敲按键对外发送讯号,心里却在苦笑:真是小瞧一个工作狂献身工作的觉悟了。
事情起源于一个月前在恋语市黑市里悄然蔓延开的药物“蛇爱”,由私人团队违禁研制,其置幻效果远大于黑市上流通的大多毒品,致死率同样极高,然而仍有前仆后继的瘾君子为这条蛇的罪孽此买单。
据线人提供的消息,“蛇爱”团队主脑的下一次聚会定在七夕这晚的ol酒吧,特遣署制定了严密计划决定将其一网打尽。唯一的前置问题在于,ol酒吧的七夕活动要求非包座顾客需情侣结伴入场,而作为先遣人员的两队队长白起和顾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起合上计划书,面不改色:“没关系,我和顾征扮演情侣就是了,想必酒吧这种开放性的娱乐场所不会歧视同性情侣。”
唐朝举手发言:“老大,异性情侣进场不用检查,但是同性情侣进场要当众接吻证明啊。”
办公室里沉默了几秒。
另一位女警轻咳一声:“不如这次把我编入先遣人员吧,也许我们正巧需要一个诱饵引蛇出洞。”
“不,正是知道他们惯对女性下手,我不能将你们放到这样危险的位置上。”白起只皱眉思忖片刻,便果断改变了决策,视线转向顾征:“这次可能要辛苦你做些伪装了,男扮女装,有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顾征大惊失色,道:“你看我这身材能伪装成女的吗?我比你还要高上个几厘米啊,阿起。”
白起点头:“你说得有道理。”他环顾面前的同僚们,又看向手中的计划书,语气平静,仿佛这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决定,或者牺牲:“那么这次由我来变装。计划不容有失,势必要将‘蛇爱’一网打尽。”
白起自知演技算不上炉火纯青,所以没有贸然行动,直到耳机里传来汇报已经控制住落单的“蛇爱”成员,同僚们正在各自四散混入舞池,他这才佯装不胜酒力般站起来,举着酒杯跌跌撞撞地向卡座走去。
奶茶棕色的长直发垂落胸前,白色无袖高领裹出身材的曲线,令人无暇注意他的喉结处是否有些鼓起。窄长的腰,隐约可见的马甲线,黑色热裤下套着一道腿环,光裸的双腿笔直。
他“咦”了一声,眼神迷离,倚坐在卡座的沙发扶手上,就像个认错人的醉鬼那样,伸手去拉卧在靠背上陷入混乱的那个女孩:“你怎么在这儿?”
女孩正处于某种幻觉的操控下,便也顺着他的动作,无意识攀上白起的胳膊,向他身边蹭。这动作明显引起了正在谈话的那群男人的注意,离得最近的一人皱眉看向白起,在看清白起面容后不悦的神情又变成和善的笑容:“美女,你们认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起并没有学过系统性的伪声,知道多说多错,所以只装作迷糊的模样点着头,伸出的那只手稍稍用力,想把女孩揽进自己怀里。只要能先带她脱离,只要能确保人质安全,白起眯着眼瞥过周围的人群,在心里估计他的同僚潜伏在何处。
那个男人站了起来,却直接朝着白起走去,似乎是想要搭上白起:“不如过来一起喝……”
一只手从后面拍开他,从善如流地搂住白起裸露在外的肩膀:“别动手动脚,他有约了。”
那不是顾征的声音,但白起并不陌生。几乎是一瞬间的反应,他绷紧了身体,侧过头向身后的人看去,那人捏他肩膀的手同样用力,无声地警告他要放松下来。
凌肖微微弯下身子,从白起手中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手搁到一旁,闪烁的光影间或照在他脸上,很冷的表情。
为什么凌肖会在这里?为什么会认出我来?
白起只觉得自己小腿肚抽了一下,他下意识想跑,但其实他只是把怀中的女孩向后捞得更紧了。余光瞥到顾征正在靠近这里,白起一咬牙,装作不耐烦地甩开凌肖:“你谁呀?”
他将怀中的女孩向外推,以便顾征接应,转身自己坐进沙发里:“喝呗,我酒量可好了。”
掐着嗓子说话太不适了,更令人不适的是背后凌肖的视线。不用看都知道,这个祖宗现在怒火中烧。
白起心中苦笑,面上仍是醉醺醺的模样,故意把凌肖晾在一旁,手中暗暗蓄力,接过男人递来的酒,只等着顾征用他瞬移的evol带走人质,便要把风刃甩到这几个人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就在顾征带着女孩一起消失的瞬间,比风声最先响起的是雷声。
一切发生的太快,白起都没有反应过来,但久经历练的身体先一步动了起来,目标被麻痹僵硬的这几秒足够特遣署行动,潜伏在人群中的小队成员迅速控制了场面。舞曲这才后知后觉地停下,在酒吧骚动起来之前,四名黑衣人纷纷被制裁在地。
而白起并没能如他所愿那样扑上去撂倒这几条毒蛇,几乎是在他身体动起来的那一霎那,一只手从后面拽住了他的领口,动作粗暴地把他拖进了怀里。
“我可以解释。”白起二话不说缴械投降,背靠着凌肖的胸膛仰起头,他脸上的闪粉还在发光,一缕长发沾到红唇上:“我没有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我是在执行任务。”
凌肖想要的并非这个解释,他垂眼看着白起那张被妆造改变得更凸显女性气质的面容,一只手掐着白起的腰,一只手帮忙捋开那缕扰人的长发,平静的语气下暗藏怒火:“原来你还能这样,姐姐。”
这个称呼吓了白起一跳,任务得以顺利解决,工作相关的事情结束后,他这才后知后觉为被弟弟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而感到耻意。凌肖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很粗暴地扯着他往外带,穿过混乱的人群走进卫生间,白起只来得及拾起耳麦匆匆联系候在场外的顾征,自已要先离开把变装换下来。
和精力旺盛的弟弟比起来,白起堪称自持克己,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他并不是那么满意自己的身体。长在他两腿之间的那口女穴太容易被煽动,畸形又罪恶的器官,而他的自尊注定了他不愿向自己的欲望低头。
他想过凌肖不会让他好过,但是被按在厕所隔间里扇批这个惩罚还是有点超出白起的承受能力。
膝盖顶弄腿心的时候那里便被刺激得水光泛滥,白起紧张得要死,一手撑墙一手捂嘴,他从没尝试过这样公开场合的性爱,更不用提外面吵闹的人群中还有他的同事在维持秩序。
小屄抽动着流出更多水液,阴唇被拨开,凌肖浅浅插了两指进去,白起的腰就开始颤抖。屄浅,但是嘴馋,凌肖无声地冷笑了一下,动作随意的抽插了几下便拔出手指,啪得一下打向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起,我都不知道你竟然喜欢打扮成这样出来卖骚。”
奶茶棕色的长发从肩头滑落,白起呜咽一声,只觉得腿心酸软,热潮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不是……因为任务……”
“任务需要你挂在同事身上亲亲我我?”凌肖更加用力地一抽,溅起的水液沾到白起发颤的腿上:“我都看到了,你是不是坐他身上磨屄了。”
白起手上脱力,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向下滑,被凌肖揽住腰才勘勘支撑住,哽咽道:“没有,没有磨……”
他很受不了凌肖说这样的话,平时的形容就足够他面红耳赤,这样带着侮辱性质的话语更是超出白起的极限。但……但是,白起理不清这个逻辑,只下意识觉得自己有错在先,惹得凌肖生气了,那他便顺理成章要承受凌肖的怒火。
白起忍着浓重的鼻音,极力保持正常的声线:“不要打了好不好……好痛。”
“你还知道痛啊,姐姐。”
凌肖又扇了一掌,他的指间和白起的腿间都是一片湿滑。泛红的小屄不复之前那般粉嫩,显示出一种受虐后的艳丽,凌肖冷漠地注视着被玩得一塌糊涂的白起,五指并拢覆上阴阜,动作粗暴地揉弄起来,嘴上仍然不客气。
“穿女装是不是很爽?就这么想挨操吗,白起?姐姐?”
阴蒂被搓得肿胀起来,白起又痛又爽,明明不是温柔的对待,但他仍然被刺激的叠加推上了高潮。小声的抽泣和吸气声无可抑制,白起双腿紧绷夹紧住凌肖的手掌,粘稠的水液从屄口流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凌肖弯腰贴上白起后背,另一只手从高领无袖背心里伸进去,扯开义乳,拨弄着白起柔嫩的乳尖。
“这也能高潮啊,姐姐,”他说:“你喷得我一手都是。”
白起扶着凌肖的胳膊,声音一顿一顿地请求:“别喊姐姐……”
“为什么不喊,你不是很喜欢我跟你亲近吗?”凌肖掐着白起的胸,咬上他的后颈,声音含糊:“胸好小啊,你怎么不是个女的呢,白起。”
为什么白起不是姐姐呢,幸好白起不是姐姐,子宫发育不完全,不会真的受孕,否则早在凌肖成年开荤那天射进去的精液就足够他当个遭人鄙夷的单亲妈妈。
哪怕已经和弟弟滚上床两年有余,白起还是受不了被当成女性这般玩弄乳尖,偏偏凌肖小声训斥他放松身体,恶狠狠地揉捏着软下来的乳肉。下面的小屄没能吃到鸡巴,仅靠手指达到的阴蒂高潮令那张嫩红的嘴又爽又馋,白起下意识夹紧了腿,试图阻止水液的蔓延。
凌肖察觉到白起又被撩起了情欲,冷漠地掐了一把他的臀肉:“别发骚。”
并不是很痛,或者说,痛感助燃了湿意的泛滥。屄口收缩着吐出透明的粘液,引诱性器深入征伐,而凌肖在这个时候收手,居高临下睥睨撑在盖上双腿打颤的白起,视线扫过他流泪的眼,掀起的上衣,红肿的乳头,被掐出痕迹的腰,还有湿漉漉的腿心。又是一个巴掌扇在白起的屄上,他呜咽了一声,再没了支撑,颤巍巍地跪倒在地上,只勉强侧过头从凌乱的发丝间望向面无表情的凌肖。
“把你衣服穿好,”凌肖下腹硬得难受,但他不打算就这样给白起一个痛快,否则太便宜他这个没记性又死脑筋的白痴姐姐了:“我们回去慢慢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