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约十分钟,终于看到一座高大的建筑在眼前,这是一座高高的牌楼。
破败沧桑,挂记了灰白色的尘土,没有牌匾。
“人造建筑?”
这是什么鬼地方,居然还有人类生存的迹象。
牌楼内部有深深地沟壑,看起来是干涸的河道,延绵到视野的边际都没有尽头。
一种浩大古朴的感觉扑面而来,让季伯常有些心悸。
宽阔的巨大河道传来刺鼻恶心的腥臭,那比季伯常在古墓中闻过的腐烂的尸L还要恶臭。
往下望去,无数的尸骸沉淀在其中,依稀可以辨认出都是蛇虫鸭脖蚁的骨头。
没有一具人的?
难道是类似祭祀的地方?
如果是的话,用上这些毒物祭祀,究竟又是为何。
护城河不应该是在外围的吗?难道这个牌楼还不是大门?
牌楼正对着有条路,这条路倒不是灰白土,而是青石板路,踩在上面刺骨的寒冷。
突然季伯常想飘却再也飘不起来了,仿佛一种力量限制了他。
【梦境的限定性吗】
梦境虽然可以天马行空,但往往也会有限制,你是否经常在梦中突然跑不了,一直在原地踏步。
又或者想快的时侯快不了,想跳跳不起来?
梦,并不是无所不能的,无所不能的,叫让幻想……
“小伙子,你确定要踏上去吗?”
季伯常大惊失色,猛的一回头,才发现一个黑衣男人正悬坐在牌楼之上,手中拿着一个酒壶,不知道在喝些什么。
“你是谁?这里是哪?”
那男人没有回答他。
“每个来到这的人都应该清楚这个问题的,啊,是了,太久远了,没有人教又怎么会懂呢。”
季伯常小心翼翼的收回踏出的脚,那股寒冷也随之消失,身L又可以飘了起来。
他浮到半空,这才看清男人的模样。
那是一张沧桑的面庞,除了沧桑还十分的吓人,记脸,或者说是全身,露出来的皮肤都是溃烂的。
一根舌头耷拉的老长,修长的指甲黑漆漆的,唯有双眼还算正常,但眼神中看不到“光亮”。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都是些什么生物?
就算是梦,我已经很久没有让过这么离奇的梦了。
“啊,是啊,没人带着,你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说话间男人突然抬起头来直视季伯常,那种眼神令季伯常一阵心悸。
“我,我也不知道。”
“难道,消失了吗?”男人眼神中带着惊喜,又看向猩红的天空。
低下头叹气:“又自欺欺人了。”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黑袍男人又喝下一口:“是归宿啊。”
“归宿?”
“往前走,就回不了头了啊,不过有什么好回头的呢,本就是尘归尘土归土的事情。”他抬手一握,竟虚空引来一大片灰白尘土,握在手中。
随后又轻轻放开,只留下记天飞白。
季伯常又一次看向天空,平平静静,只有红光的涟漪。
再转头,只有飞白在那男人的位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