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两人收拾完租房后,时间已经到了夜晚十二点,方刑渊穿着棉质的卡通睡衣,拿着一支电动牙刷,笑嘻嘻邀功道,“睡衣我穿派大星的,你穿海绵宝宝,牙刷我用粉色,你用蓝色,怎么样,这安排还可以吧?”
席嫱服了,“谁要跟你用这些……你他妈搞得我两同居似的,赶紧回隔壁去行不行,时间都这么晚了。”
方刑渊笑了起来,“行,我回去了,你别一个人偷偷哭,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席嫱草率地打发他出去,他临走前还不忘强调,“给你准备的东西都用上啊,我刚特意买的。”
席嫱朝他挥挥手,“不送了,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方刑渊又笑了起来,笑声爽朗阳光。
送走方刑渊,席嫱疲惫地瘫在床上。
手机收到信息,席嫱点开,是方刑渊发来的晚安动画表情,席嫱看着那个可爱的晚安小熊愣了愣,回了句谢谢你。
比起严契封那个不善表达的渣男,席嫱更操心这个方刑渊。
至少她对严契封还算了解,底细也够清楚。
但阮清的记忆里没有关于方刑渊的一星半点,她对方刑渊一无所知,但对方的热情与细心却在无意间触及了她内心十分柔软的一块。
如果方刑渊也是个渣男,那他段位还挺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间线往后推两个月。
周日这天夜晚,酒吧生意爆火,人满为患。
吧台最前方的女生穿着白色背心和黑色超短裤,长发扎成简单的高马尾,普通的黑色头戴式耳机衬得她帅气又洒脱,她的手指在DJ台上肆意操作着,躁动且激情的音乐响彻在酒吧的每个角落。
角落的卡座里,严契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吧台上的阮清。
这两个月里,思念在内心疯狂滋长,不知不觉间侵占了他全部的精力。分手后的每一天,他都会来这里,最开始是怕阮清一个女孩子在酒吧遇到危险,后来发现在那个方刑渊的照顾下,没人敢对她有什么过分举动。
他像个傻逼一样,每天看着阮清和方刑渊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责怪自己,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她走,为什么要把她拱手让人。
为什么相处两年,他从来不知道阮清对DJ这个职业感兴趣,也从没见过阮清这么认真投入的模样?
随性潇洒,跟戚烟哪有半点相似?他怎么会眼瞎了一样把人当成替身?
严契封正在愣神时,忽然被附近不算小声的交谈分散了注意力。
“不是吧,还没搞定?堂堂酒吧少女杀手,搞个女人花两个月了还没到手?”
方刑渊啐了一口,“少女你妈,尽给我取些傻逼外号。”
“就说有没有说错吧,你在哪个女的身上花过两个月时间?更别说纯追了,这他妈破纪录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懂个屁。”方刑渊意味不明笑了一声,“越难啃的骨头,老子越觉得带劲儿。你就说她在吧台上的样子勾不勾人吧,这要是真到手了,我至少还得疯两月。”
“长得是挺漂亮,就是胸小了点,而且没啥女人味儿啊。”
方刑渊刚想反驳对方,下一秒,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方刑渊被打得偏过头,他用舌尖抵了抵腮帮,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长相帅得过分且十分眼熟的男人对他怒目而视。
也顾不上眼不眼熟了,方刑渊只感觉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脸面,直接朝他怒吼道,“你他妈谁啊?谁给你的胆子在老子地盘上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