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胸腔传来剧烈的窒息感,严契封难堪地低下头去观察自己乳头是什么颜色,两秒后,声线不稳地回答道,“……粉色。”
“粉色的骚奶头,真漂亮。”席嫱夸赞道,神情认真地看着他,“我掐得你舒服吗?”
严契封瞥了眼自己红肿的乳头,总觉得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他忍着羞耻回答道,“舒服。”
“那接下来,我要做些让你更舒服的事情,你不会拒绝吧?”
严契封犹豫了一会儿,眼见席嫱的眼神逐渐变得不耐烦,他咬牙应和道,“别生气,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席嫱二话不说解开了他的皮带,将他的裤子脱到膝弯处,随后动作一顿,想了想,直接将裤子全脱下来。
脱毛后,附有一层薄肌的腿修长匀称,席嫱来回摸了摸,简直爱不释手。
紧接着,她一只手抓住严契封的阴茎,另一只手摸索着按在了后穴的位置,轻轻揉了揉,直截了当地开口,“待会儿我要操你这里,现在跟我去灌下肠。”
严契封身体一僵,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疯狂往脸上涌。
席嫱作势要扶他起来,严契封却突然一把抓住席嫱的手腕,他脸色涨红,艰难开口问道,“清清,你是……想要羞辱我,报复我吗?”
席嫱被他拉着手腕,闻言顺势坐在了他腿上。她捏着严契封的胸肌把玩着,漫不经心地问他,“你觉得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严契封专注地看了席嫱好一会儿,再开口时嗓音晦涩难辨,“……我不知道,我现在看不懂你。明明在一起两年,我却一点也不了解你,从分手那天开始,你就像变了个人。”
严契封眼眶通红,他叹了口气,紧紧抱住席嫱,在她锁骨处轻轻落下一个吻,说话时声音不自觉染上了沙哑,“我知道错了,真的错了。我再也不跟你提分手,好不好?清清,再给我一次机会。”
席嫱没回应。
严契封往前挺了下胸,被席嫱用指甲碾了碾乳头,他闷哼一声,继续道,“我没有把你当成别人,……虽然最开始的确是因为你和戚烟有点像,但在交往的过程中,我并没有将你当成她。而且直到你离开,我才发现,你们一点也不像,是我眼睛瞎了犯浑,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但是清清,不要离开我,好吗。”
席嫱还是没回应,她将手伸向严契封下半身,再次摸索到臀缝中央,抵着会阴处开始打着圈按压。
“嗯……”严契封将脸埋进了席嫱肩窝,手臂紧紧圈住她纤细的腰肢,“啊……清清,不要按”
“腿分开点。”席嫱的手指重重顶撞着会阴,严契封收紧手臂,忍不住低声喘叫,却听话地将腿分开了些。
“轻点,清清”严契封耳朵红得能滴血,他从席嫱怀里抬头,泛红的眼角藏着抹未经人事的青涩。
席嫱调整位置,手指隔着内裤往他穴里钻,从一开始的慢慢磨蹭,到后来狠狠撞击,严契封的身体在她手下疯狂颤抖,他死死压制住喉咙里的声音,一个劲儿往席嫱身上靠。
最后一下,席嫱将内裤连着手指往他穴里重重撞进去一个指节,严契封难堪地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呜咽。席嫱抽出手指,甩了甩有点酸麻的手腕,严契封眼神迷茫地看向她,眼里一片水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浴室等我,我去行李箱里拿工具。”
由于严契封是第一次,难免扭捏婆妈了点,等灌完肠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又做了会儿前戏,指针指向了凌晨三点。
主卧的大床上,男人两条白皙光滑的长腿大大分开,隐秘的私处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外面,他上半身还穿着白色的衬衫,胸前的纽扣被解开了几颗,露出红肿的胸肉和涨大的乳头,整个人显得漂亮又淫荡。
严契封双手被绳子捆住,绳子的另一边牢牢栓在床头,他忐忑地朝席嫱敞开身体,视线半步不离面前对他为所欲为的女人。
席嫱握住他两边膝弯,将他下半身往上抬起,端详着那个蠕动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