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垣愣愣地抬头,几乎抵达了地狱,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太痛苦了,眼泪不受控制从眼眶里溢出来,他嘶哑着嗓子咬牙切齿道,“安清,求你了,用力操我。”
“操死我,操死母狗,把母狗逼捅烂,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嫱笑了起来,还算满意。
严垣的腿被摆成了V字,席嫱叫他睁着眼,看着假阳在自己逼里进进出出,一边骂他是婊子是母狗是便器,一边逼着他讲出一句又一句突破底线的骚话。
严垣哭得眼睛都肿了,也想不明白自己的清纯小女友怎么变成了这样,到底哪一步走错了,让结局偏成这个德性。
他带着哭腔呻吟,一遍又一遍求饶。
席嫱像个打桩机一样一刻不停歇地惩罚他的肉穴,红肿的小穴随着抽插的节奏绞紧又放松,严垣尖叫着被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的边缘,又一次接一次被打断,他的阴茎涨得生痛,颜色也慢慢变成了深紫,昂贵的床单被他抓得乱七八糟,额间的汗水打湿了头发,他整个人几乎虚脱,哽咽着求他的安清给他一个痛快。
“嗯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骚逼要被捅穿了,饶了我啊啊啊顶到骚点了,安清救命啊啊啊骚心要被插烂了安清”
“咦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安清好厉害母狗不行了啊啊啊快高潮了”
“用力呜呜安清,求你了安清,别停嗯啊啊让我射让我射”
再次被控射,严垣迫不得已扭动着腰,自己往席嫱的假阳上撞了起来,再不给他个痛快,他怀疑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
但是安清死死掐住了他的腰,不让他动,并在他耳边笑着轻飘飘道,“严先生,再控射一次,这次骚到我满意的话,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话一出,严垣突然像疯了一样开始发骚,尖叫呻吟几乎在瞬间充斥在整个房间的角落。
席嫱瞳孔微微收缩,意识到严垣的情况有点不对劲。
在这次高潮即将来临时,她松开了掐住鸡巴的手。
严垣通红的双眼不可思议地瞪着她,随后用尽所剩的力气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阴茎。这次控射与之前不同,严垣突然整个身体都抽搐了起来,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有尿液淅淅沥沥流出,他整个人瘫倒在床上,模样惨不忍睹。
席嫱拨打120,并在120抵达前用最快的速度清理了他的身体。
最后得到的结果是严垣性功能受损,直接阳痿了。
……席嫱迷惑,这家伙最后猛地给自己那一下是因为啥啊?愿望?什么愿望是他一定要的,这个愿望自己给得起吗?这下玩大了,搞什么东西啊。
席嫱还在外面思考,突然被护士急切的声音打断,“女士你好,请问您是里面那位男士的家属吗?他自杀了,现在面临生命危险,需要您签字!”
我操,席嫱惊呆了,这男人在搞什么勾巴。
严垣割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抢救及时,并没有生命危险。
席嫱坐在病床旁守了一个晚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再醒来时她躺在本应严垣躺着的床上,床头柜上放着香喷喷的早餐。
席嫱突然想起来,她之前自杀被抢救后,有人在床边,守了她两天两夜。她那两天迷迷糊糊的,只记得隐约有人一直盯着她,陪着她。
她醒来后看见严垣只记得骂他了,现在回想他当时脸色貌似确实很差,该不会是两天两夜没合眼?
不等席嫱继续胡思乱想,严垣回来了。
他脸色苍白,看见席嫱后垂下头,静悄悄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
席嫱伸出手想摸他的头,他却突然缩着头躲了一下。席嫱沉默两秒,想起昨天给了他很多个耳光。
“……你还会自杀吗?”席嫱收回手,盯着他淡淡问道。
没成想他却反问道,“你呢?”
“我当然不会。”席嫱笑着回答,“我永远不会再干那种蠢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就好。”严垣嗓子有点嘶哑,大概是昨天叫得太狠了。
席嫱想了想,事情发展成这样,她觉得自己还是得负很大的责任,于是直白道,“你想我怎么负责?”
她会尽可能做到自己能做的。
严垣猛地抬起头,眼里裹着丝丝惊喜,“你要对我负责?”
席嫱又开始莫名其妙,“……你都阳痿了,以后很可能断子绝孙,这也不用我负责吗,什么男人能大度成这样?”
闻言,严垣脸色又开始涨红,他骂了句脏话,语气有点低落,“我还以为,你要为操了我负责。”
席嫱瞪大眼,“操你负什么责?你操过那么多人,你负责了?”
严垣刚红润点的脸色又变得苍白。
他沉默了良久,又轻声问道,“那床上答应我的愿望呢?还给吗?”
“给。”席嫱点头,“但是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你娶我吧。”
……?
席嫱感觉很荒谬,“你再说一遍要我干嘛?”
“娶我。”严垣认真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要你跟我领结婚证。”
席嫱的表情比吃了只苍蝇还难受,她开始思考起来。
但严垣不打算给她消化的时间,义正言辞分析道,“你看,我出了这毛病,以后就绝对不可能乱搞了,以后我会没老婆也没孩子。刚好你又操过我了,作为补偿,以后你做我老公不行吗?”
这也行吗?
席嫱盯着他看了半天,没从他的表情中找出什么端倪。但他说的解决方法确实不过分,甚至可以说很合理。
而且结婚只是一个形式,多了个夫妻身份而已。席嫱并不爱他,所以以后该怎样还是怎样,他怎么对自己,自己就怎么对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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