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夜可把容旭累得够呛,以至于清晨鸟鸣时分,他躺在床上纹丝不动。
沈知玉却情难自抑,灵识甫一归位便翻身而起,绵延的快意犹在脑中,连呼吸都尚未平复,怀中已空空。
芨草燃尽了,这一场偷欢也随之结束,他仍回味着被心爱之人娇柔包裹的滋味,阳物分毫不见疏解。
脑中天人交战,就在隔壁,就在咫尺。
或许再从何处寻一只笈草来.......
阿旭喊着师兄被自己进入的模样,求饶时讨好着张嘴索吻的模样,肉穴喷汁捂着不肯承认的模样......沈知玉的道心乱的一塌糊涂,他只要这一个人,为什么不行?
推门而出,朝霞满天,一只黄嘴鸟儿歪着脑袋看他。阿旭房中安静极了,沈知玉忽然脸色一变,大步向床前走去,一把掀开猫儿帐,只见人仰躺着,面上泛出病态的红。
“阿旭!”沈知玉连忙将容旭上半身抱起,一探脉相,竟是旧伤复发了。
沈知玉如遭雷劈,一把打横抱起便往外冲去,容旭双眼紧闭,早就昏迷了。
玄虚子本在打坐,大徒弟抱着小徒弟直冲座下,把他也惊了一跳,只一试便知是精力损耗太盛,才补起来的亏空又虚了。
“这两味丹药已与他服下,”玄虚子将小药瓶塞会袖中,“这又是闯了什么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知玉跪在下首,失魂落魄,“都是弟子的错,请师尊责罚。”
玄虚子单掌为容旭调理内息,看了一眼阶下,悠悠道:“道心不稳,修为不济,行事不惠。”
沈知玉闭眼稳了稳心神,磕头道:“师尊教训的是。”
玄虚子鼻子里发出不置可否的哼声,“这小子便由为师教训几天,你专心筹备神医谷来人之事。他既要来,自然是存着比试之心,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比不能精进。”
沈知玉才抽了灵识烧草,说暴殄天物亦不为过,师尊话中有话,提醒他不宜太过耽于外物,若失了修行的大道,又何必入门。
沈知玉磕头受教,可惜不能顿悟,还是忍不住要问:“师弟他......”
玄虚子见他仍是不通,皱起眉头,“我还能让他死了不成?!”
容旭沉沉一觉醒来,春梦未散,一睁眼便看到玄虚子吹胡子瞪眼,大大抖了一把,“咿~~”
玄虚子马上瞪了他一眼。
容旭苍白一张小脸,乖巧道:“师尊仙风道骨更盛昨日,弟子对师尊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玄虚子:“行了。”
容旭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挣扎补充一句:“师尊在弟子心中是宗门第一俊,比瞿师伯还俊。”
玄虚子严肃的嘴巴一咧,“为师也是这样以为的。”
师徒二人双双含笑点头。
这一段就算过去了。他小容多么机智,简直是聪明蛋。
玄虚子笑过,又恢复严肃,看着小徒弟,“造化万千运道不可言,你今后到底是何打算,心里有数么?”
容旭的笑容僵在脸上,啊?
玄虚子知他没悟性,“若有一日为师老矣,你师兄自走他的路去,你往何处再寻护翼?”
容旭本能要再说一点天地同寿万古流芳的马屁话,玄虚子一抬手止住,“不肖子!从今往后若再不好生用功,就别再叫我师尊!”
容旭目瞪口呆,“师师师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