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皇上驾到——”
尖细的公鸭嗓让玲珑感到新奇地竖起耳朵,还没等她听个仔细,柳夫人直接拉着她跪了下来。
“奴家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妇nV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是寻芳院的院门,她们连门槛都没跨进去,谁曾想皇上就在这个时候过来了,可见他心情之急切。
柳歆儿正如此想着,余光瞥见龙袍的下摆来到她的身边,或者说,是玲珑的身前。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若是懂规矩的人这时候还要说一句“遵命”,可玲珑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当即抬起脑袋,撩开两边的白纱,睁着明亮的眼睛仰望这位年过五十的人间天子。
虽说是人族把统治者称为天命之子,但她对玉帝、佛祖之类的天界主宰尚且百般不服,更加不会惧怕人间的主宰。
只是她在西域沙漠待了百年,见过形形sEsE的男子,却不曾亲眼见过所谓的天命之子。
此时她的眼里满是好奇之sE,如同不谙世事的幼兽仰望族群的首领,又像是做客凡间的JiNg灵审视主人家的气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皇帝本想轻斥她的无礼,但是他瞧着她灵动的神情又开不了口。
凤眼沁月缀明光,两叶细眉含罥烟,琼鼻如玉秀中庭,两颊粉皙透春意,一抹朱唇点红砂。
再加上这身粉裙轻盈娇nEnG,白纱掩去她的短发,垂在脸颊两侧,增添几分朦胧的距离感,好似触手可及,又像是远在天边。
就算是柳夫人、德妃这些阅历匪浅的nV人都会感叹她的容貌,更何况是见惯了庸脂俗粉的老皇帝,最看重的就是新鲜,否则他绝不会多瞧几眼刚进g0ng的柳才人,也不会如此急切地见玲珑。
只是这一面,果然不虚此行。
“……平身。”
“谢皇上。”
老皇帝的目光在玲珑的T态身段上流连,看向柳歆儿,“今日公务繁忙,恐怕不能与你用膳,若是等不及了,你就先睡下,不必等我。”
“奴家遵命。”
“起驾。”
“恭送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柳夫人行了礼,心里没琢磨明白老皇帝的意思。
看他这副目光灼灼的模样,像是对玲珑非常满意,但是又说今晚可能不过来了。
只有柳歆儿知道,这不过是老皇帝装模作样的常态罢了,他胯下的二两r0U早就等不及要享用美人,脸上的一张嘴只会含糊其辞,故意把人吊着。
“娘,你先回去吧。”柳歆儿心思沉重地呼出一口气,察觉到玲珑牵住她的手,转而露出笑容,“我与玲珑说说话。”
柳夫人离开之后,柳歆儿摒退周围的g0ngnV,本想和玲珑讲清楚她要面对的事情,谁知玲珑刚听了两句就听明白了。
“他要和我行男nV欢好之事?他还能y起来吗?”
“……”柳歆儿喉中一哽,好像发现了玲珑的另一面,“伯母以前教过你?”
不应该呀,玲珑年方十四,还未定下婚约,就算要教,那也教得太早了。
“我娘没教过我,但是我和我哥哥……”玲珑话语一顿,转了个弯,“……哥哥的朋友赵北逸暗许终生了。”
“你怎会看上那个家伙?”柳歆儿神sE惊讶,略带斟酌,“玲珑,请恕我直言。我早些时候发现他对你有意思,可是他那人毛手毛脚、心直口快的,你早早把身子交给他,他恐怕不能护你周全。”
何止不能护她周全,他自己都被关在书房背四书五经,简直是自身难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远在赵府的赵北逸忽然打了个喷嚏,“是玲珑想我了吗?”
回到眼前,柳歆儿还是把一些要注意的事情讲清楚了,她知道玲珑生X跳脱,不喜欢遵守规矩,但是这里是皇g0ng,随便Si几个无关紧要的人就直接埋进土里,谁敢挑衅皇帝的权威?
玲珑听她说着,心里忽然感到怜惜,“歆儿,你不愿意和他欢好,对不对?”
柳歆儿愣了一下,温婉的眉眼渐渐染上苦涩,“自从轿子跨过g0ng门的那一刻,我就没有意愿可言。”
好在她的美sE、身T对老皇帝来说还算新鲜,所以这半月来,倒是承了几次君恩。
柳府也得到一点恩惠,哥哥的职位稍稍提了一级。
“那就不要与他JiAoHe了。”玲珑凑到她身边,低声说,“我有办法可以迷晕他。”
“你别乱来,太医每日都会检查他的膳食、汤水,若是被人发现了,你可就要……”
“我不放在膳食里。”
“那也会留下其他痕迹……”
“不会的。”玲珑握住她的手,真诚地说,“先前在妙音庵,我跟你说过,我可以让你离开这座牢笼,只是你顾及家人,拒绝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柳歆儿目光轻闪,想起了当时的对话。
“歆儿,我会一些法术。”
夜晚,老皇帝果真如他所说的那般来晚了很多,只是柳歆儿深知他的脾X,依旧点灯照明,恭候他的驾临。
当着众多太监g0ngnV的面,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今日与家人相聚,可还欢心?”
“回皇上,奴家能与家人相聚,都是承了您的恩赐,自是极为开心的。”柳歆儿斟满一杯茶,娇笑着呈到他面前,“若是您今晚留宿寻芳院,奴家就更开心了。”
“你的那位义妹已经回去了吗?”
“我们许久未见,在房中畅聊、共用晚膳,谁知她忽然晕眩,需要卧躺歇息,奴家就把偏房整理出来,让她暂住一晚,还请皇上不要责怪奴家自作主张。”
老皇帝意会地笑出声,搂着她亲了几下,“今日朕已疲乏,就此熄灯共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