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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夜,自打一直做着连续的梦,离春有点不愿意入睡了,虽然每次梦境都有所不同,但每次看到女孩浑身伤痕的样子,她都觉得自己也是皮开肉绽的疼,而那个轻狂跋扈的少年也让她纠结万分,能感觉到他是在乎女孩的,但是极端的手法让离春不寒而栗。
“主子,水好了,清宁抱您。”
自己腿脚不便,所以洗澡也需要清宁帮忙。
清宁驾轻就熟的把人放进浴桶,摸了水温“主子,天冷,水容易凉,别洗太久了,我就在门口,您洗好了叫我。”
“嗯!”
水温正好,离春坐进去后,靠着闭目养神,今日所发生的事从脑中一一滤过,最后定格在一个病态公子身上,嘴角不由展开微笑。
想起他一声声柔情的‘先生’,离春有些贪恋的扬起嘴角,露出米粒似的白牙,十八年来,这还是第一次为一个男子牵肠挂肚。
“呼.....”的一阵凉风吹在离春脸上,阻止了她继续回想,睫毛微动,睁开眼睛。
抬头,几缕红色的羽毛从天而降,洁白如玉的手臂接住它,仔细一看,与第一次见到的羽毛一模一样,顿时慌神的张口喊道“清....”
不等她有任何动作,“嗖”的一指打中穴道,离春僵在原地。
眼前出现了一抹红,一眨眼功夫,一身赤红衣袍搭在衣架上,屏风后站着一个玲珑有致的人影,烛光倒映着曼妙的身姿,直到人款款的走出来。
没有了上次红布的遮眼,男子的容貌、身材,赤裸的展现在眼前,扶柳妖娆的身段,与冬日的白雪一个颜色,细长凝脂般的双腿,笔直又圆润,腿间的密处毫不遮挡的展露无遗,还不及往上细看,离春脸颊就臊的通红,连忙闭上眼睛。
耳边传来水声,感觉到水位上升,离春怒平生从未有过如此想骂人的欲望。
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为何不看我?嗯?先生”
腻人的嗓音拖着长长的尾音,魅惑的像聊斋里勾魂的鬼魂,离春就像是刚出家的小和尚,任这邪魔撩拨勾引。
修长均匀的手指,抚摸女子细腻的肌肤,从脖子到锁骨,指尖刮着脖子上的青筋....
一股湿热的软物舔着脖子,年纪尚轻的离春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双目怒瞪着。
终于有反应了,一双桃花眼迷人的笑了起来,水中探出双臂,挂在对方脖子上,嫣然一笑道“只要乖乖的,我就让你说话,答应了,就眨三次眼睛。”
果然,一双水汪的眼睛,眼皮快速的交合三次。
“咳咳咳...”离春第一时间咳了几声出来,发现自己依然动不了,只是能说话。
男子覆上迷人的小嘴,伸舌不嫌弃的把嘴唇里外都舔了一遍,半响,在人快喘息不动之际,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请...公子自重。”被人这么调戏,离春脸红的要滴血。
妖娆的男子眉眼带笑,媚眼如春,双臂收紧,胭脂红唇不以为然道“没良心的,你我都已同床共枕,还.....”眼睛上下一瞟,分开女子双腿,下身往前故意往前一顶,炽热的物什正抵住女子的花穴,吓得离春顿时猛抽一口气,差点叫了出来。
“都已经这样,我为何还要自重?”
男子步步紧逼,私处入口正堵着一个膨胀的东西,不断在穴口厮磨,不时有水浸入穴中,引出异样的痒意。这烛光通明之处,让她觉得委屈又无地自容,被欺负似的眼圈先红了起来“你...拿开。”
在没注意的地方,男人的脸其实也是红的,不知是浴桶里的水汽蒸的,还是别的。
“我不拿,上次你也很舒爽,不是吗?”
男子语气中莫约有几分耍赖的意思,抱着女子,怎么都不撒手。
“你别嚷,我这几日看了不少册子,今日定给你伺候舒服了。”趴在女子肩上,软糯的声音,低低的在她耳边吟唱,声音几分娇俏,几分羞涩,几分黏人。
手攥住细嫩的双腿,慢慢的起身压过去,独有的女子香越近越清晰,两指在水里拨开会阴处浅浅的阴毛,指尖由下而上的捋开叠唇,热热的肉唇上滑滑的一层,男人的心捏不住的乱跳。
小小的阴蒂凸点,指尖刚划过,离春就不自觉的小腹紧缩,眉头苦皱“唔...住..手”
男人兴奋的无以复加,下腹的欲望高涨,开始抬头发硬,有了羞耻的感觉。
乳房雪白的像个包子,顶端粉红的乳尖娇艳欲滴,一手可握的大小。书上说,取悦女人这里就要硬才行,指肚轻按,鲜红的乳尖陷进雪白的山丘之中,柔软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揉了半天都舍不得放手。
“嗯...嗯....唔...不要...”离春没有过这激烈的快感,感觉整个人都燥热的像个火炉,饥渴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需要抚摸。
连番的攻势下,乳晕大了一圈,乳尖硬的高高矗立,粉红色变成了充血的鲜红,男人满足的抚摸,赤裸的身体在水里淫荡的蹭
', ' ')('着女子的身体,摩擦的感觉让下身早已坚硬如铁“啊...春儿。。”
发浪的呻吟在水中蔓延,架起毫无知觉的双腿,男子心底泛起苦涩,潜身过去,把阴阳交合之物,慢慢送进女子体内,包裹的满足感,止不住的大声喘息“哈....”
此刻,离春也是满足的,空虚的下身被性器填满,不着缝隙的紧紧相连,朱唇微张,吐着热气。
他有点不适,一只手紧扣着桶沿,让自己努力适应这难耐的涨痛。自小无父无母,没有人告诉他,男子行房时如何保护自己,所以只凭着感觉行欢,难免有点急躁,有点莽撞...
片刻时间,渐渐适应起来,握住女子双肩,芳香的吻覆上她的唇,不需要对方回应,贪婪的吸吮着舌尖,直到自己没有力气。
下身张弛有度的缓慢进出,男人抱住单薄的身躯,浑身的肌肉微抖,下巴抵在女子的肩膀,嘴里细碎的叫出几丝勉强的呻吟。
男女云雨女子都占主导地位,一则男子较弱,力气有限,二则男子身体构造不同,行房或多或少的忍受些生理的涨痛,因此大多都是女子骑乘,男子平躺,能适当减少一些生理痛。(女尊设定姿势,不接受反驳)
幽深的通道里热的不像话,男人每一次进出都被烫得发颤,硬着头皮进出花穴,若不是有水助力,估计很难完成这性事。
“春儿...春儿..好烫...呼..”
呻吟越来越大,一波一波的浪潮在交欢中滋长,蛊惑着意乱情迷的离春,不得不承认,舒爽的感觉让她迷失,恨不能挣脱这穴道,把男人按倒,狠狠的肏一番,在身下娇喘连连,淫靡的哀求。
“好爽..啊..春儿...”情潮愈演愈浓,摇晃的细腰花枝一样的乱颤,男人声都哑了,红曦的脸颊热出一层层汗。
“哈...春儿...我的好丫头...”
嘶哑的声音似低泣又似欢愉,捏着女子雪白的臀瓣,又爽又疼的往里撞,脸上眼泪流得一塌糊涂。
又一阵孟浪的快感,抱着人就是一顿冲刺,随着一声大喊,男人爽的射了出来,浴桶里的水溅出不少。
激情之后,腰部一阵虚软,男人使不出半点力气,抱着人向前倒去,女子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水中。
离春恢复的很快,低眸望着趴在胸口大口喘息的男人,轻语道“把我解开”
男人大汗淋漓的有些神志不清,听到这句话,眼眸掺着未散去的情欲,向上一挺身,狠狠的吻住红唇。
门外的清宁早已经让他迷晕了,就是刚才动静再大,人也不会醒,他悠闲的抱着女子等自己缓神,一切都不着急。
“阿嚏...”
早就觉得冷的离春,优先一个喷嚏打了出来,男人才不拖下去。
一炷香后,女子一身纯白里衣坐在床上,被子盖到腰间,愣愣的坐着。
男人一身红衣坐在床沿,不急不躁的给她解开穴道,拿过一把木梳,从上到下的梳着浓密的长发。
“堂堂的魔教教主洛红川,怎么会对在下一个身有残疾之人,感兴趣?”离春转头,灼热的目光足以将人烧为灰烬。
但对于洛红川来说,这不过是温柔的凝视,凑上前,咫尺之间的距离,轻语道“我与你成过亲、拜过堂,现在....也入了洞房,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妻主,要疼惜我,要宠爱我,要珍视我。”
“无稽之谈,你我素未谋面,何来成亲之说?”
洛红川垂头神情晃动,随即又抬头迎上离春的清眸“你现在不认我不怪你,我认你就行。”
“你...不知廉耻。”
这是离春自记事以来第一次骂人,她做梦都没有想过,会对一个男子说出来。
听言,洛红川神伤,明月透光的水眸,依稀漾出透明的液体,眼巴巴的望着离春。
离春哪里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刚正气了一会,被他这么瞅了两眼,怒气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能重叹一口气,别过脸去。
神伤的人,立马就高兴的眉开眼笑,足以倾倒众生的脸蛋展开花一样的灿烂,很难想象身为魔教教主时,下令杀人是什么样。
伸臂从后面拥住她,撒娇的蹭在后颈上“春儿,那日街上,人群中我一眼就认出了你,当时,你不知我是何心情,险些就疯了。”
当时,离春并不理解他口中的疯是何意思,但不用多少时间,她才明白,所谓的疯,比她想象中的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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