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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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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儿以后,许晖用毛巾给沈知节擦了上身,趁着屁股还没中的不能碰,快速的上了药。等到睡前,沈知节光着身子趴在床边,两半屁股已经熟透了,肿得老高,碰一下能抖老半天。
“你不会就这副样子还要去地上趴着吧?行了我的沈老师,别这么有原则了。我就是有点情趣上的小癖好,我又不是虐待狂。”
沈知节眼泪汪汪的看着许晖,许晖最受不了这个,搜肠刮肚的想了一个“我奖励沈老师手活儿好。”
沈知节听了这个理由,扁扁嘴,眼泪流的更多了。
许晖蹲在床边给人擦眼泪,一边擦一边说:“怎么这么委屈,我真是……沈老师,您教教我,我还有什么理由能把您留在床上。”
沈知节吸吸鼻子,就这许晖手里的玻璃杯喝了两口热水。
“主人下的命令,不需要理由……”
许晖无语的看着这个有原则到双标的人,咬牙切齿:“……行,您可真行。这怎么弄这个,疼得这么厉害,能吃止疼片么?”
沈知节摇摇头,趴回床上,说:“没事的,手拍打的看着吓人,过两天就下去了。”
许晖拿了两条毯子,盖住了沈知节的上半身和腿。沈知节想到自己的造型,羞愧的把毯子拽到了地上。
许晖躺在沈知节身边抱住他,拽过被单盖在两人身上。
“沈老师别乱动,蹭掉了,夜里就重新上药。”
半夜,沈知节发起了高烧,滚烫的身子挨着许晖,把他吓醒了。
许晖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找家庭医生,但想到了沈知节发烧的原因,他默默的放下电话,找来了退烧药。看了说明是要饭后服,便到厨房把晚上剩下的白粥倒在锅里热着,回来又投了凉毛巾回到卧室。
沈知节在发抖。
他梦到了他的先生。
他被圈养在那个桃花源中,每天见的除了家里的佣人,便是他的家庭教师。除此之外,就是隔三差五来的他的先生。
那应该是他十一、二岁的时候,他的先生在早上发现了他弄脏了床单。
那人笑着对他说:“小东西,你也长大了。”
那天,他的先生用手上最高超的技艺,将沈知节反复送上高潮,却又在顶点时掐着他的根部,在他的耳边低语着“不准”。
那是他以为最难过的一天,他抱着先生的手臂哭泣,汗津津的全身因过于敏感而颤抖着,就连最轻微的呼吸都无法承受。
沈知节死去活来了一天,最后允许他释放时,他已经被折磨的无法从高潮中得到任何的快乐。
事后,他的先生把他抱在怀中,一口一口喂他喝着软糯的白粥。
这样的训练,他们进行了一个月。他的先生从没想那一个月那样,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
沈知节闻着事后白粥的味道,便也知道,这一天的折磨结束,他可以拥有接下来平静的时间。
沈知节在梦中掐着自己,哭着喊“疼”。
许晖心疼坏了,他放下手里的毛巾,将沈知节侧着抱在怀里,伸手下去给他弄。
在到达顶点时,沈知节一个前滚,离开了许晖的怀抱。他趴在床上,眼泪湿了一片。
许晖端来白粥,坐在床边叫醒沈知节。
“沈老师,先喝点粥,我们一会儿把药吃了。”
沈知节似是还没从梦中醒来,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在许晖送上勺子时,张口把勺子含在嘴里。
喝了两口,他终于有了点反应,他看向许晖,伸手接过碗,抱在怀里。哑着嗓子开口道:“主人,能抱着喂我么?”
许晖哪还有不同意的。
许晖又给他屁股上涂了一遍药,沈知节也吃了退烧药,缩在许晖怀里。
许晖想着刚才的事,对沈知节说:“沈老师,我给您打出来吧,您总这样也不行啊。”
沈知节摇摇头,又往许晖怀里缩了下。
“主人,以后我多久才能见您一次呢?”
许晖有点后悔,他紧了紧手臂,说:“没事的时候,我每周都回来,放假也回来。家里以后有许晨,没人管我干什么,研究生我就考回来。”
沈知节笑了一声,叹息道:“研究生啊,那太久了……您会忘了我么?”
许晖想也不想地说:“不会,我们每周都见面,我怎么会忘了您呢?”
沈知节“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21
许晖能清晰的感到沈知节的不专心,他觉得可能与他将要离开有关。
他现在真的是后悔,何必为了一个猜测的、现在看来是笑话的理由,二离开他的沈老师那么远的距离呢。
许晖有意的哄着沈知节。
他这几天一直消磨在书房里,打游戏、看书、查资料,嗯……查那种资料。
沈知节偶尔瞥到一眼,都会默默的摆好姿势,方便他比划。其他的时间,沈知节
', ' ')('就只是静静的守在他旁边。有时候是一座脚踏,有时候是一张茶几,更多的时候,沈知节只是漫无目的的坐在许晖脚下的毯子上,抱着自己的膝头,目光放空。
沈知节最近已经彻底不去中心了,就连需要小修的文章也一直没动,眼看就要到deadline了,但他也总说不急,不想弄。
许晖也问过沈知节要不要出去玩玩,他二哥今年送了他一台很拉风的跑车,他们可以去他今年新开的温泉度假山庄玩,顺便练车。
沈知节没有什么表示,只说:“听主人的,主人想去,我就陪您去。”
许晖叹了口气,他根本哪儿也不想去。
最后他终于觉得这样不行,他带着沈知节和他的电脑,去了市图书馆,勒令他把论文修完。
沈知节趴在桌子上,眼前是一个个飘忽的英文字母。他知道他现在的心理不正常,但他就是懒得调节。
许晖再一次抬头,看到沈知节没动一笔的界面。一个上午就快过去了,沈知节除了发呆,什么都没干。
他从书包里拿了点东西,手指在沈知节面前的桌子上敲了敲,示意他跟着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男卫生间的隔间,许晖从兜里拿出了他最喜欢的两个小椭圆。
他知道沈知节每天都清洗,但他还是故意问道;“沈老师里面是不是干净的?”
沈知节看着两个小球,手指蜷缩了一下,说道:“干净的,主人。”
许晖的手从沈知节后腰处伸进去,拨弄了一下入口,把一个小球塞了进去,手指还故意往里推了推,拿出来时又抓了两把两边的臀肉。
“沈老师要好好写作业,主人监督。”
沈知节整理好裤子,抿唇不语。
许晖捏了一把手里的遥控,打开隔间的门:“走吧,回去了。”
下午的效率奇高,身体里的小东西异物感并不强,但很让他心静。
直到沈知节编辑好邮件,发送给杂志社的编辑时,许晖一次都没捏过手里的球。
许晖看着沈知节干脆利落的收拾东西,心里气得不行,提前感受了看着熊孩子写作业的家长的无奈与闹心。
他使劲捏着手里的遥控,沈知节跌坐在椅子上,在安静的图书馆中发出了好大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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