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合马放了自己这么多次鸽子,自己放阿合马一次,也算以牙还牙,让他尝尝被爽约的滋味。
晚上,李雪萌走了,但她没走多远,只是在自己院子周围徘徊。万一阿合马来了,她还能第一时间赶回去,看看阿合马的反应。
阿合马忙完政务,愁眉苦脸地来了。
李雪萌有一丝不详的预感。朝堂之中必是发生了大事。
阿合马走到院子中央。看了看亮灯的李雪萌屋,又看了看亮灯的阿裘屋。
他纠结地站立许久。
李雪萌觉得这次是阿合马距离找自己最近的一次。
可阿合马最后还是选择了阿裘。
阿合马进屋。屋里先是发出两声吵架声,然后立马安静下来。今晚的阿合马格外温柔,温柔得阿裘都觉得自己不认识阿合马了。
李雪萌躲在屋后,听见屋里粗重的喘息,和喘息中充斥的阿合马和阿裘的激情。
李雪萌有些嫉妒。就像当年小青嫉妒自己一样。她突然很想知道,那事是什么滋味。
李雪萌看了又看,看得一股怒气堵在胸口,无以排解。
她逃了。在愤怒爆发之前,跑出院子。
院门口小路尽头,诺敏边走边频频回头,生怕有人跟着自己。
李雪萌往院里躲了躲,不让诺敏看见。
诺敏以为没人,便向后院方向跑去。她行迹鬼祟,令李雪萌十分好奇。
李雪萌想起阿合马蹙紧的眉头、踌躇的面容,又看见诺敏神神秘秘的行为。她有种预感,阿里伯可能已死于狱中。
阿里伯是诺敏旧主,又曾被阿合马赶出府邸,与旧主“情”深,与新主“怨”深,或许并不容易被人收买。
李雪萌在心里笃定了诺敏双面间谍的身份。
果不其然,诺敏走到后院,当真与人私会。她不知后院有狗洞,还是私会之人翻进围墙,与她见的面。
阿合马府的围墙不矮,轻易翻入,足以见得此人身手不凡。
李雪萌看不清来人容貌,只听得诺敏叫他一声“大公子”。该是阿里伯长子。
“大人还好?”诺敏问。
“都好。”
“可我听说,大人因参奏阿合马一事,被使了奸计,逮捕入狱。”
“此事不假。”
“可有性命之忧?”
“莫要担心。”
阿里伯长子说着,拿出一包东西,递给诺敏。
“这是什么?”诺敏问。
“求子汤剂。祸事由阿合马而起,如今要救阿布,别无他法,只能由阿合马入手。阿裘嫁予阿合马多年,未曾得宠。现在好不容易有些被宠的迹象,可阿合马府内妾室众多,难保今日得宠,明日失宠。必要阿裘趁此机会,怀上阿合马子嗣,在阿合马枕边美言几句,救阿布于水火。”
诺敏把汤药递了回去。“阿合马已为小姐备了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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