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空是扎眼的蓝,犹如油画的颜料倒在了画布上,过高的饱和度,让夏天的气息更浓郁了。
附近的一所中学到了放学的时间,街道两旁熙熙攘攘挤满了成群结队的学生,由于明后天学校要做别人的考场,所有的学生都不用上晚自习,早早地就被赶了出来,空出教室,用来布置考场。
孟承也是其中一员,不同于别的学生,他们会趁着放学早,和朋友们去学校周边的游戏厅打电玩,或是搭车到两站路距离的小吃街,在那痛痛快快的饱餐一顿。
而孟承一放学,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家,像是家里有什么宝贝似的,无论班上的同学怎么邀请他,他也只是笑笑拒绝。
“这个孟承怎么回事,最近约他出去玩,总是拒绝,怕不是金屋藏娇,在家里养了个小老婆吧?”同学小林吆喝道。
篮球队队长也附和道:“哈哈哈…!就是!打球也不去,真搞不懂他在干什么。”
高三的学生平时学习压力都很大,好不容易遇上没有被削减的假期,当然得好好放松一下。
一行人自讨无趣的离开,孟承与他们背道而驰,脸上的笑意也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淡漠的神情。
不久后,孟承走进了一个高档住宅区,在一个两层的复式楼面前停了下来,微微抬起头,滴的一声,门脸识别的系统将门自动打开。
偌大的客厅里空无一人,孟承直接上了二楼,一脚踢开主卧室的门。
简欧式的卧室被装饰得精致温馨,仔细闻,还有一股淡淡的香薰味,足以显示这里的主人是多么的用心。
宽敞柔软的大床上,一个身形清瘦的男人侧躺在那,见孟承气势汹汹的模样,害怕坐了起来。
“小承,你…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路慈有些胆怯地望向他,满脸写着害怕。
“怎么…?不欢迎我回来?”
“不…不是…”路慈紧张起来。
孟承放下手中的包,一步步逼近路慈,十八岁的少年身上自带着一股奇妙的压迫感,让路慈不敢抬起头来与他直视。
床微微下陷,孟承坐在床边,猛地掐住路慈的下巴,逼迫着他与自己直视。
“别这样…小承…我…我今天有些不舒服…”路慈害怕的发抖,其实他身体并没有不适,只是想找个借口,来逃避现状。
“你知道骗我会有什么后果吗。”孟承的眼神直勾勾的,像是一眼看穿了男人的谎言。
“我没有骗你…真的…!啊不要…”
孟承将他压在身下,炙热的呼吸打在他敏感的耳垂上,那双不断挣扎的手,也被少年束缚在头顶,路慈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床就是案板,而屠夫是他名义上的儿子——孟承。
“路慈爸爸。”
“我想操你。”
路慈苍白的脸在一瞬间通红,尽管已经被迫和老公的儿子做了好几次,可听见如此直白又色情的话语,也禁不住浑身发热。
“不要…小承…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是你爸爸…如果你不想叫我爸爸…叫我叔叔也可以…只要不做那件事…”路慈被高大强壮的少年压在身下,不断地乞求着,想要换回他的一丝理智。
“爸爸?呵,你是生我了,还是养我了?凭什么做我的爸爸…?”孟承讽刺的话语,让路慈无法反驳。
没错,他不是孟承的爸爸,而孟承却被迫叫他小爸爸。
因为路慈是孟承父亲豢养的情人。
“孟承…不要这样…要是被你父亲知道了…他会…”话还没说完,孟承便欺身强吻了上去。
他的吻带着十足的进攻性,如同猛兽在撕咬着自己的猎物,那架势像是要把路慈给生吞活剥了。牙齿在柔软娇嫩的唇瓣上碾磨,逼迫他张开嘴,迎合着送进去的舌头。孟承的舌头灵活又狡诈,在路慈的口腔里四处扫荡,碾过敏感的内粘膜,再用舌尖轻挑牙龈,最后,紧紧地吸吮着那无处躲避的小舌,强迫路慈与自己交换津液,让他咽下自己渡过去的口水。
“唔…!”
路慈泪眼迷蒙,承受着来自儿子的肆意侵犯,这样的屈辱,已经发生了很多次。
儿子孟承一边与他舌吻,一边向下抚摸,纤长的手指透过睡衣布料,也能感受到冰凉的温度。敏感的三角地带被儿子肆无忌惮的玩弄着,不一会,路慈的裤裆就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路慈爸爸,这么快就硬了,是不是很喜欢儿子摸你啊。”孟承埋在他的颈窝,一字一句的挑逗着他。
“不…别碰那里…!”
孟承反而将手伸进了路慈的裤裆里,一阵激烈的揉搓后,扒下了他松松垮垮的睡裤,眼前白净无暇的双腿不断发抖,粉嫩的阴茎像根短肉肠似的立起来,圆润小巧的阴囊下,居然藏着一道肥嫩的肉缝。
他的小爸爸路慈是个漂亮的双性人,这让他无比着迷。
“爸爸,自己把腿分开,别让我教你怎么做。”孟承冷冷的命令道。
“求你了…孟承,饶了我吧…”路慈的声音带
', ' ')('着哭腔。
“我倒数三声,三…二…”
不敢承担忤逆他的后果,路慈只好忍着屈辱与羞涩,缓缓地分开光裸的大腿根,将粉嫩无毛的下体展露在儿子面前。
肥厚水滑的阴唇紧紧地闭在一起,显得青涩又可爱,可这张骚里骚气的小穴,却吞过孟家父子两的大鸡巴。
“爸爸,把它掰开,我要操进去。”孟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肉穴,几乎要把路慈的身体给看穿了。
“呜呜…不要看那里…”路慈哭着用手将自己紧闭的阴唇掰开,露出里面不断蠕动的粉色媚肉。
孟承毫无犹豫地脱掉裤子,挺着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在小爸爸的穴口浅浅操弄。棱角分明的龟头在敏感的穴口来来回回碾压,时而浅浅刺入,时而在外阴撩拨,并不急着插入。这样的折磨不亚于给死刑犯人听磨刀的声音,少年布满青筋的棒身被穴里流出的淫水给浸湿,显得油亮亮的,孟承好玩的用鸡巴抽打着路慈的阴唇,调笑道:“爸爸,你真的好骚啊,水都流到我鸡巴上了,是不是很想让儿子操你的逼?”
“不是…不要啊…!”
在路慈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中,孟承腰身一沉,将阴茎挺了进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