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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施文感觉自己身子被翻了过来。前身私处与身下草叶摩擦,他发出细小的呻吟,却是把臀挺得更高了。
圆嫩的翘臀完美呈现在夕阳下,被一旁红色的衣物衬得格外诱人,臀瓣间沾满透明的汁液。
施文只觉得臀间一凉,丰盈的臀瓣被两只热手掰开,那百经蹂躏的花穴和紧闭的后穴便一齐暴露在空气中,惹得二穴一阵剧烈收缩,溢出更多的淫水。
这一切都被何鸿羽毫无遮拦的收入眼底。何鸿羽轻笑,加力揉了揉手中的臀肉。“怎么,方才还没玩够?已经等不及要师兄插进去了?”
施文浑身一抖,终于意识到噩梦才刚刚开始。“不……不能的……”他哭道。“我可是你师弟啊……”
“是么,”何鸿羽冷笑道,手指轻轻划过施文的雌穴,挑起一丝汁水。“那师兄可更得好好疼疼你了。”
说着,一只粗糙的手指在施文后穴处徘徊,突然刺入。
施文一声哀叫,全身紧绷,感觉那手指如同一根发烫的铁棒,刺着他的血肉,直闯下身那最无法启齿的一处。“那里、那里可是……!不能的……进不去的……”
连何鸿羽也感觉自己在那紧致的通道里寸步难行。柔软的穴壁一下下在他手上收缩,夹得他血脉喷张。
他压上施文的身子,轻而易举地将那再次开始挣扎的身体钉在地上。“怎么了,小师弟?吸得师兄这么紧,生怕我抽出来?”
“不……不……快出去……那里不行的……”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何鸿羽在他颈间低声道,轻轻一勾手指。
施文惊叫一声,拼命摇着头,竟是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他体内胀痛难忍,身后那人粗糙的衣物摩擦着他细嫩的皮肤,让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赤身裸体,任人摆布。
一根火热的硬物隔着布衣抵在他腿上,随着何鸿羽的动作在他大腿根附近冲撞。听着耳边越发不稳的喘息,施文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随后感觉自己整颗心都停止了跳动,身体不可控制的战栗起来。
“不要啊……师兄……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施文哭道。
“还说谎,”何鸿羽轻声道,另一只手带着淫靡的水声,探进了施文的雌穴。“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就等着师兄插进来了,嗯?”
施文被何鸿羽前后夹击,趴在地上低声啜泣,整个人被笼罩在灭顶的绝望中,像死到临头的小兽一般,连最后的反抗都做不出来,只能软着身子轻轻颤抖。
体内的手指突然抽出。身后传来衣物窸窣声,紧接着身上的重量压了回来。火热的硬物抵在双腿间,不再有任何隔阂,是最令人胆战的肉体接触。
那粗大硬物在施文两穴间摩动,徘徊,狰狞的圆头抵上了那红嫩的下体,娇小的花唇一次次微微开合,吐出滑腻的液体。
“师兄……”施文紧闭着眼,在草丛间轻轻啜泣。
何鸿羽毫不为他的哀求动容。他的呼吸喷在施文沾满泪水的脸颊上,声音嘶哑。“想让师兄用你哪个小穴,嗯?”
他用那巨物顶了顶施文不住收缩的后穴,喘息越发急促。“想让师兄撑开你的菊穴吗?还是——”何鸿羽沾着淫水的性器又划到施文雌穴入口处。“想让师兄肏开你的小逼,破了你的处子身?”
施文连连摇头,泣不成声,身下却是一热,竟又流出淫水。
何鸿羽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反应。“师弟这是等不及了,嗯?这么想被师兄肏?”
何鸿羽微微挺身,那顶在施文雌穴间的巨物便撑开花唇,慢慢陷入那柔软的肉穴。
施文一声哀鸣,像是突然又找到了力量,锤死般的挣扎起来,竟差点把何鸿羽甩开。他盲目的往前爬去,只想逃开那无法承受的入侵。
脖间一紧,一只粗糙的大手攥住他,轻易的环绕他整个脖颈,将他粗暴的按在地上。只听啪的一巴掌,左臀传来一阵火辣,施文下意识发出一声哭叫,却被脖间的手掐在了喉咙中。
施文头被按在地上,双腿大开,赤裸的四肢在草丛中无力的颤抖着,像是林中末路穷途的雌兽,不得不在强者身下承欢。
何鸿羽觉得自己周身血液都涌向在下身,无心再逗弄他,对准那殷红的雌芯,猛地一挺身。
施文发出一声高昂的哭喊。那巨大的龟头,就这么生生硬闯了进来,将那花穴撑得通圆。可何鸿羽那胀得发紫的性器,竟是因为通道太紧,没有一插到底。
何鸿羽再一挺身,施文却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通身一阵抽搐,张嘴大口喘息着,感觉自己体内什么东西撕裂了。
他趴在地上,眼泪无声的流入土壤里。他的处子之身,就以这样野兽交媾的姿势,被三师兄彻底占有了。
他体内的东西太大了,每一次微小的颤动都带来一股难忍的胀痛和一种无法形容的急迫感。何鸿羽的呼吸喷在他耳边。“放松点,想夹死师兄吗?”
施文瘦小的身体被师兄笼罩在身下,显得异常柔软无助。他怯
', ' ')('生生地叫了声师兄,却引来了体内巨物的进一步入侵。原来那狰狞性器还并没有彻底没入,可施文那处狭小的通道已经到了底。
“不……不能再了……不能再了……”施文啜泣道,可他被死死的按在地上,再怎么哀求挣扎,也无法逃开身上的人,只能哭着承受这一切。
体内巨物一点一点的继续进入。施文魂魄都快被顶了出来,身上满是汗水,皮肤从头到脚泛着红,口中喃喃的轻声求饶。庞然大物在身体里无处可去,何鸿羽好像突然没了耐心,抓住施文的肩,用力一顶。
体内巨物直击施文宫口,一阵牵连骨肉的酸痛侵入施文脑海,他“啊”得一声,双腿抽搐,身下却越发火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冲刷着他的所有感官,就要决堤。
“好难受……出去……求你了……出去……”施文颤声哭道,手紧紧的抓着草叶。
何鸿羽压在他身上,竟真的开始慢慢抽了出去。施文大口喘息着,沉浸在这突然来临的解脱中。那粗大的性器每一寸退步都摩擦着施文的内壁,带出一股股淫水,惹得施文发出细碎的呻吟。
下一刻,那快退到穴口的性器突然停止,随即猛地一挺,一入到底。
施文扬起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哀鸣,整个身子抖瑟不以,玉茎确是漏出一滴淫液,慢慢淌入身下早已湿滑不堪的草叶中。
那雏儿身子根本无法容纳的粗大阳具,就这样一次次在施文体内猛烈抽插起来,毫不怜惜身下啜泣不已的美人,甚至在他一声声无用的哀求中变得更加硬挺。
施文下身淫水横流,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不堪入耳水声,圆臀被撞得“啪、啪”直响。“轻点……师兄……轻点啊……”施文轻声哭道,却是连声音都被撞的分成好几段。
何鸿羽将他死死的按在地上,“喜不喜欢被师兄肏,嗯?”他在喘息间耳语道。“是不是想这样很久了?天天在师兄面前穿那身薄衣,抛眉弄眼,扭你那小骚屁股,是不是就等着被干?”
“不是的……我没有……”施文啜泣道。
“不是?”何鸿羽用力一顶,惹得施文一声哭叫。“那这是什么?”
何鸿羽的动作变得更加凶蛮。施文白皙的四肢在地上无用的挣扎,却哪里也去不了。一只粗糙的手找到施文身前挺立的玉茎,火热的手掌将那性器完全包裹,轻轻的套弄一次,施文便尖叫着浑身颤抖泄了身,花穴一下下在那狰狞阳器上猛烈收缩,喷出大量汁水。
何鸿羽“嘶”得一声,差点也一泄如注,随后低声笑道:“你看你,又流了这么多水。我看那百花楼的姑娘,也不如你天性淫贱,被破了身却如此得趣,怕是从此要天天忍不住求人肏。”
施文连连摇头,哭得说不清话。高潮过后,周围的感官清晰起来,让他深刻意识到自己正如同淫兽一般趴在地上,被还留在体内的性器撑得瑟瑟发抖。
那性器突然一动。施文被一只大手捂了嘴,叫声被生生压了下去。一阵天旋地转,强壮的手臂把他轻而易举的抱起,不理会他的挣扎,竟是以下体相连的动作,把他玩物一般肆意挪动。
回过神时,施文跪在一片灌木中,花穴被这一系列动作牵连得抽搐连连。嘴上的手没有离去,耳边传来何鸿羽的低语:“小声点!还是你想别人也来欣赏你是怎么发骚的?”
施文骤然僵了身体。不远处传来男子嬉笑的声音,起码有三五人,像是已经喝了酒。施文一动也不敢动,直直的盯着声音的来源之处,从茂密的绿叶中看到几个人影。
那几个人男仆打扮,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没人留意灌木中的动静。
施文心脏狂跳起来。他此时双腿大张,双乳红肿,身上满是承欢的痕迹,不该有的雌穴肿胀不堪,还含着师兄的性器。
在剧烈的恐惧中,穴壁不受控制的收缩,温热的汁水顺着大腿流下,散发着淫靡的气息。路人越走越近,而就在此时,体内的巨物竟突然动了起来。
缓慢却有力的抽插带着水声,一次次撞入施文体内。一只大手将施文的哭喊哀求捂在口中,只让他发出细小的“呜呜”声。
几个男仆大概是真醉了,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却恰好在附近停了下来,像是要在原地休息一阵子。
眼泪打湿了何鸿羽捂在施文脸上的手。从这个新的角度,何鸿羽的每一次进入都直达施文体内的最深处,狠狠撞击着那异常敏感的几点。施文连求饶声都无法发出,只能默默的承受体内无止尽的碾压和心中无尽的恐惧。他的身子随着身后的抽插一下下颤抖,引得周围的叶子悉悉轻响。
施文施图用手轻轻拽着身后师兄的衣服,极力转头作出哀求的神情,可何鸿羽却丝毫不减身下的力度,反而用一只手托起施文的右乳,将其不断挤压,用手指挑逗那红肿的乳尖。
施文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双腿开始打颤。行人中有一人突然看了过来,转头正对着施文的方向。
施文惊得全身绷紧,体内抽插的阳具却毫不停息。那巨物一次次粗暴顶弄着施文细嫩的宫口,身
', ' ')('前的大手肆意玩弄双乳,施文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却因为恐惧引得身体寒战不以,双穴缩紧,更是加大了体内的压力。
体内酸痛加剧,每一次冲击都让施文头皮发麻,四肢抽搐,却大气都不敢出,只能无声的啜泣。那圆头突然顶上了穴内一点,让施文整个人一个激灵,小腹泛起一阵灭顶的酸意,下体在极度恐惧和凌虐中决了堤,喷出一股热流。
汩汩的水声清晰的流入耳中。施文浑身一震,羞耻得发出切斯底里地呜鸣——他竟是雌穴含着师兄的阳具,在陌生男人不远处失禁了。
体内的巨物却像是收到了刺激,抽插的更猛烈起来,一只滚烫的大手狠狠握住施文的玉茎,大力按压,竟是生生止住了水流,将正在喷发的液体锁在体内。
施文在何鸿羽手下伤兽般呜呜哀叫。方才的水声惊动了路人,他站起身来,往二人藏身处走了两步,狐疑地看向那一片灌木,却没有进入。
水声已止,尿意却无法止住,随着每次体内的抽插,尿液滴滴答答的慢慢溢出,就这么在人前不远处失去控制,在师兄手中进行最缓慢痛苦的排泄。
尿液流尽,玉茎上的手却没有挪开,与身后的动作一起肆意亵玩,逼那可怜男根再次喷出稀薄的白液。
施文整个身子像是被抽空了力量,软软的挂在何鸿羽身上,随着他的顶弄剧烈摇晃。几个路人的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彻底消失。何鸿羽将施文粗暴的拉出灌木,四脚朝天的摆置在地上,用贪婪的目光吞噬那百遭蹂躏的身体。
金黄的夕阳下,施文双目失神,微张着嘴,唾液沾湿红唇,一只小舌轻轻搭在玉齿间。细嫩的双乳布满手印红痕,再往下是大开的双腿,双脚小猫般悬在空中,露出半立着的玉茎和不住痉挛的花穴。
何鸿羽呼吸急促,挺身再次冲入施文体内。这次性爱是前所未有的狂野,何鸿羽有力的腰身快速抽插,像是拼了命一般肏着自己的小师弟。身下的水声连绵不断,施文得哀求被顶成了碎片,最后只剩下细小的“啊!啊!啊!”
施文的手腕被何鸿羽紧紧拉着,两颗小巧的乳房被震得疯了般摇晃,时而被大手无情拉扯,时而被吞入唇齿间啃咬。身下的巨物狠狠的快速碾压那汁水横流的小穴,每一次出入都带出一丝鲜红的穴肉,两片花唇红肿不堪,被巨物撑得变了形。
一条火热的舌将施文的哭声封在口中,疯狂得在施文口中索求、掠夺。双乳被两只大手包裹,随后便是又一轮无情的挤压和揉弄。
唇舌被释放,颈间却是迎来一番啃咬。“受不受得了被师兄这样肏?“何鸿羽嘶声道。“溅了我一身淫水,是不是又快射出来了,嗯?”
施文呜呜哭泣。他早已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遮住脸,无力地摇着头。
手被扯开按在地上,何鸿羽低下头,呼吸喷在他脸上。“躲什么躲?看着我!”
身下的动作更加肆意,双臂被固定在身体两侧,每一次撞击都能达到体内最深处。施文含泪看向何鸿羽,泪水顺着脸颊流入黑丝,瘦小的身体被彻底笼罩,随着撞击一下下抖动,是最无助的小兽,任人宰割。
何鸿羽对上那哀求的眼神,脑海中像是有一根弦崩断,猛然加快了速度,进入最后的冲刺。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击脆弱的宫口,每一次都捣的施文浑身战栗,悬在空中的双腿无力的乱蹬,玲珑的脚趾勾起。
施文感到身上的人也在颤抖,火热阳具直抵自己的子宫。“不……不……不要……”施文绝望地哀求道,仅存的意识在脑中尖利长鸣。他不知道自己可否受孕,但知道怀上野种的下场,也知道世上最残酷的严刑,都是留给荡妇的。
身上的肆虐之人却对他毫不怜惜。施文被钉在地上,无处可逃,只能任由师兄使用自己的身体,玩弄他,享用他,摧毁他,凌辱他,现在又对他做出最彻底的侵犯。
在最后一抹夕阳下,何鸿羽一阵痉挛,将一股股火热的精液射入小师弟的子宫。施文伸长脖子,口中发出残破的呻吟,下体收缩不断,在高潮中溢出淫水。刻骨的绝望、痛苦、和快感参合在一起,已经分不出边境,将他的思绪彻底碾成碎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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