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三楼,塞多利昂住所。
〝Just_ive_me_a_easn──t_keep_my_heat_eatin。〞(给我个理由,让我能够维持心跳)
〝Dn‘t_y_it‘s_safe_iht_hee_in_my_ams。〞(别担心,待在我怀里是安全的)
〝As_the_ld_falls_apat_aund_us。〞(当世界在我们周遭分裂)
〝All_e__d_is_hld_n──hld_n──〞(我们能做的也只有坚持住)
〝Take_my_hand──and_in_me_ack。〞(握着我的手,然後带我回去吧)
听着魔法留声机所播放着的音乐,塞多利昂渐渐明白到,夜未为何会把这首歌交给他。
「The_einnin(开始)嘛……对现在的我来说,这还真是讽刺味十足的歌曲呢。」
回想着在天使箱舟内,自己当发现诺唯露的时候,诺唯露所说的话语。
『你,到底知道我些什麽呢?』
每当想起这句话来,塞多利昂便不禁全身僵硬着,胸膛彷佛被冰冷的刀刃剜开疼痛着。
塞多利昂所知道的加里努,是跳着热舞的舞女,笑起来时眼楮眼角会下垂,拥抱柔软的身体时,那洋溢着混杂些微香水味的美妙香味,还有年龄比塞多利昂大上一年。然後……
……认识加里努只有几个礼拜而已。
〝Lk_h_fa_e‘ve_made_it──The_pain_I_‘t_escape_it。〞(看看我们走了多远,我无法从那苦痛中逃离)
想起将近两个礼拜前,自己会抓着夜未的衣领大吼的原因,大概就是因为夜未道破了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事情。
塞多利昂如此想着。
『你,什麽都不知道呢。我的事也是,自己的事也是。说不定连自己在做什麽也是呢……』
面对诺唯露的这句话,塞多利昂什麽都说不出口。
唯一有的,就只剩下那像孩子般原始的愤怒情绪,从心中涌现出来。
『加里努并不喜欢自已』。
察觉到这个事实,让塞多利昂痛苦不已。感觉自己所沉浸在伤感心绪,以及沉溺於酒里的三年时间,仿佛都在向自己唾弃着。
〝linded──I_‘t_see_the_end──s_hee_d_I_ein。〞(瞎了,我看不到尽头。那我该从从何起头?)
「看不到尽头嘛……某方面来说还真是写实阿。」
虽然朝着桌上的酒瓶伸手,但手却在拿起的最後一刻停住。
是因为不希望自己再颓废下去吗?还是说为了保持专注力听歌?塞多利昂自己也无法分辨。但塞多利昂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最终,自己还是把手收了回来。
〝何度くたばりそうでも朽ち果てようとも──终わりはないさ──〞
〝It_finally_eins。〞
虽然塞多利昂很喜欢这首歌,但美中不足的是,歌曲结尾的『最後还是开始了』的前一条歌词他听不懂。
那不是阿尔比昂古语,也不是戈里亚或罗马尼亚的语言。
就在塞多利昂思索的时候,加琳风风火火地冲入了房间之中,见到只有塞多利昂在内,劈头就问出话来。
「塞多利昂,你知道老板现在在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