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罗苹先生调查到了哪里?」
「真是惭愧,这案子实在是太难办了,我也想不出半点方法来。」
罗苹用着一副十分为难,毫无办法的样子说着。
【没有任何方法,你还会把那个木箱带来?】
知道这是罗苹的玩笑话,维利尔斯也心知罗苹这种反应,是在对自己派人询问他案情一事感到不悦的表现,脸上挂起笑容说道。
「那真是不幸啊,看来你那自命不凡的脾气,我看从今以後可以收起来了。」
「遵命。不过在收起脾气前,可否请公爵大人听我说一件有趣的事情?」
「说吧。」
「不晓得公爵大人知不知道,伦迪纽姆城最近出现一个精神有问题的犯人?」
「疯子疑犯吗?这可有趣了。」
「他只要一看到始祖普利弥尔的塑像,就抓起来打得粉碎。」
「哎呀哎呀,这可是对始祖的大不敬啊。该不会那人是名新教徒,因为对新教被打压一事怀恨在心,所以只要一看到始祖的塑像,就抓起来打成稀烂。」
「或许那人真的是这样想的也说不定,因为他到现在还是持续着这古怪的犯案行为,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罗苹取出一本有着黑皮面的笔记本,打开了看了看。
「事情的开始是六天前的下午,在葛尼马大街上有一家专门出售画像和塑像的艺品店,店员刚用完午缮踏入店内,便听到店门口响起一阵哗啦啦的声响,店员们跑到店门口一看,放在门口的一座始祖塑像掉在地上,被摔得粉碎。」
「不过,别的美术作品都好好放在原地,当中也有些很名贵的东西,都没有怎麽样──除了始祖胸像外,再没别的损失。」
「……那麽那些店员有看到凶手的模样吗?」
「很可惜并没有,不过倒是有路人见到有一名黑发的青年从店里冲出来,随後便跑得不见踪影。」
「喔,那麽那个始祖塑像想必是相当值钱的艺术品喽?」
「并非如此,那个塑像不过就是个四斯乌的便宜货。也因为只是一件仅价值四斯乌的小窃案,负责处理的士兵根本不当做一回事,就只是报告一下就了事了。」
「可是就在事情发生後的隔天晚上,摔破始祖半身像的案子又发生了一件,士兵正怀疑也许就是同一个人干的。没想到在隔天中午,士兵们又接到了同样的报告。」
「这种事情明显是同一个疑犯,而每一次都是把始祖的半身像打烂并不偷走,当时我觉得这件事情相当有趣,於是便把发生的详情记了下来。」
听到罗苹这样说,不光是秘书,就连维利尔斯都被勾起了好奇心。
「至於之後两次的情况……不知道公爵大人知不知道奇利柯医生这人?」
「我有听说过他,据说他的医术举世无双,但却认为人的生死有命,所以非常喜欢让人安乐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