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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全文修改中请勿点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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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蛊名曰心魂,由幽冥之地一种灵蛛制成,这种灵蛛能修补人心,也是至毒之物。蛊分雌雄,雄蛊将林安心伤转移到顾深心上消化,雌蛊则取顾深心血修补林安的心。

一日夜后,顾深醒来,胸口多了个红豆大小的蛛纹,心上沉甸甸的,甚至有几分被重物压塌了腰的感觉。而林安依然昏睡。

华大夫说,他该醒的时候就会醒了。

这一夜顾深照常去给林安擦身子,进屋才发现林安已经醒了,林安抱膝坐在床上,顾深抓着身侧屏风不敢动,一颗心跳得越来越快,呼吸也重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顾深的心跳声吵到人,林安缓缓转头看过来,眼里平静无波,一张脸懵懂又呆愣。

醒过来的林安很乖,很听话。顾深让做什么便做什么,顾深送去的饭食都吃下,顾深送去的衣裳都换上。顾深带林安出去玩,处心积虑大半日终于牵到林安的手,欢喜得像是要飘上天,再看人也没发怒,以为林安终于接纳自己,后面又偷摸着亲了人几次,林安也没拒绝,顾深心里似是炸开了花般高兴。

估摸着可以了顾深便把人带到床上,林安乖乖脱下衣物,任顾深动作,情动时连连几声呻吟,也不挠人。到底两人过去有的最多的便是床事,顾深觉察出不对劲,松开林安,拿出一根玉势,“自己弄出来。”林安顺从地拿过玉势,塞入后穴抽动。顾深抬起林安下巴,“说,要相公肏我,要吃相公鸡巴。”林安温顺地看向顾深,平静地复述了遍,眼里毫无波澜,手下动作不停,这情形堪比诡异。顾深额角青筋暴起,夺下玉势扔了出去,林安似是无法理解,用那副温驯神情对顾深嚼蜡般又把话说一次,顾深像是被雷劈了般,转身下床走了。

一次顾深在府里办酒宴,席间想起林安,四处寻找,不料在花园里见到林安和贾老爷,谈笑风生。顾深上前,林安见到人急急躲到贾老爷身后,显是怕极。贾老爷劝顾深放人,林安说他欠了顾家一千多两,没钱还。顾深把贾老爷赶出去,走向林安,林安吓得立刻抱头蹲下,哭喊着“别打我、别打我,我哪里都不去……”

顾深心头一阵抽痛,这是林安醒来后第一次有了情绪,不像个任人操控的木偶。

后来贾老爷带林安走了,留给顾深一张两千两的银票,说多谢他一直以来对林安的照顾,顾深气得脸色发青,不收,贾老爷劝顾深还是收下好,不然林安怎么都不放心。

林安和贾老爷的婚宴请了顾深,顾深捏着喜帖许久,那日到了贾府却没进去,在外头坐了整日。再后来听说林安生了对龙凤胎。顾深也曾遇见过两人,林安脸色红润许多,两人同顾深点个头便擦肩而过,顾深似是听见身后银铃轻响。

几年后龙凤胎五周岁生辰,贾老爷请了一圈人到府上。顾深没心思喝酒,随处闲逛,忽地听到清脆铃声,“叮铃——铃——”顾深隔着花窗看到一处香艳景色,那赤条条几人都是他认得的,顾深两手牢牢攒成拳头,脚下却灌了泥水般动弹不得。

不远处凉亭里,林安跪立在地毯上,细长银链缠绕周身,胸前两处茱萸各挂着铃铛,病弱身子上青的紫的混着淌下的阳精。清河从身后抱着林安,性器在林安后穴一下下抽动,贾老爷站在林安身侧,抓着林安头发,性器在林安嘴里冲撞,大李伏在林安身前,含着林安性器舔弄。林安身上铃铛随着几人动作急促作响,凌乱尖利,如妓子放荡叫床,淫靡至极。

“叔叔!叔叔!吃果果!”两个长得和林安一模一样的孩子朝顾深跑来,手里端着盘青果,待近了那盘青果却陡然变成血红,一盘子都是那个夭折的胎儿模样,两个孩子眼睛都眯成缝,大咧开嘴僵硬笑着。

另一边林安瘫软在地上,那三人却化作了三个顾深,浇了林安一身白浊,扬长而去。林安直直看着花窗外的顾深,脸色惨白,慢慢地咧开嘴、眯起眼,对顾深大大地笑着……

“咚——”

梦醒。

顾深从矮榻上摔下来,冰凉的地板和头上的疼痛让他清醒,顾深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大喘着粗气,那梦实在太瘆人。顾深又急急跑进里间扑到床侧,看着昏睡中的林安、摸到林安平缓跳动的脉搏才稍稍放下心来,再狠狠拧了自己一道,总算不是在做梦。

林安醒来那日,顾深给林安换了衣物,准备给林安擦脚,顾深抓起林安脚踝,湿热帕子才贴上去,那只他一手能圈下的白皙脚踝往后缩了下,顾深没反应过来,抓实了要继续,却听身后一声轻问,“哎……”

顾深僵着身子转过去,林安微微撑起身看着他,那眼神和梦里太相似,顾深又喜又怕,林安说的什么他都没听清,眼前的世界忽地模糊起来,直到眼眶里的泪溢出,林安似是被顾深两行泪吓到,怔怔不知如何是好,顾深落荒而逃。

不多时,华大夫进来,把过脉,问林安:“有哪里不舒服?”

林安摇头,扫视四周,眼里好奇还有些不安,犹豫道:“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华大夫没直接答,反而问:“你最后记得什么?”

“我记得……家里快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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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一家也回来了……”

用蛊前,华大夫跟顾深说,林安醒来可能会忘记一些事,不是蛊的作用,是林安自己的选择。林安是华大夫接生的,华大夫跟林家偶有来往。林安十几岁时大病一场,症状相似,只是病得轻些,睡了几日,醒后却记不起那一年的事,去年前年明年后年都记得,唯独那一年再想不起分毫,林安刻意将那一年从他的记忆里抹去了。

顾深心底忐忑得很,一面想着只要林安醒来如何都好,一面又侥幸地想赌此外的可能。

不想二十余日后,林安醒来,轻轻两句问话便将顾深打入深渊——顾深被林安抛弃了。

屋子里一阵寂静,林安拢了衣襟,先开口:“今年冬天,好像不怎么冷……”

顾深掩面上前,脸色疲惫,告知林安年月,又说林安来宛城游玩,为救他受伤,在顾府养病至今。

林安似是回忆许久,很不好意思地笑:“我也救得了人么,都想不起来,大概是又犯病了。”

带林安离开顾家,是华大夫救人的条件之一。

林安歇了几日,临走前打算买些东西给家人,顾深陪同。

林安病愈,精神大好,眉眼带笑,一袭水色衣衫温柔明媚胜过四月春光,正是公子如玉。顾深跟在林安身侧,目不转睛盯着人,心中苦涩翻涌,林安原是这样的、林安该是这样的,他都做了什么……耳畔忽地响起林安哭喊“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顾深心头一阵绞痛,不得不重重按住胸口,“对不起……”

林安放下手里胭脂,转过头来:“嗯?顾少爷,你说什么?”

顾深匆匆摇头,林安看回胭脂,絮絮道:“我妹妹可喜欢这家了,他们的色号最准,可惜苍溪只有两家店,货还经常不齐,难得来一趟宛城,得带些回去。”

葱白细长的手指在几个胭脂盒子间翻飞起落,犹如美人作鼓上舞,水袖长抖,堪称熟练,顾深看得挪不开眼,仿佛林安不是在比对试色,而是真的在他心上起舞。

林安不肯让顾深付钱,顾深只好在林安背后比划手势,掌柜的精明,打五折还送了好些个新品小样——后头顾少爷都会垫上。

午饭在临江仙,宛城最地道的酒楼。顾深打过招呼,才落座,饭菜便都送上来,摆了满满一桌,一道道色香味俱全。林安醒后被华大夫灌下不少药,每日光是喝药都饱了,这日虽不用喝药,他胃口本来小,尝几口就差不多了。

每道菜林安都赞不绝口,末了说:“要是和家里人一起吃该多好,不过山长水远,还是挺麻烦的。”又笑,“也不知我当初怎么想,竟跑到宛城来。”

顾深心里咯噔一下,缓缓道:“你想不起之前的事,这样没关系么?”

林安咽下一口茶,说:“我十四岁时想不起,是很急的,还试了不少偏方,但都没用,倒连累家人担心。这些年过去慢慢也看开了,我想不起的,该是与我无缘吧。”

林安看向顾深,问:“顾少爷知道我过去的事?”

顾深摇头。

午后顾深带林安逛了宛城几处名胜消食,林安总是新奇得很,这儿看着好,那儿看着也好。这些风景顾深早已烂熟于心,往日只觉平平无奇,今日看着眼前欢欣身影,难得生出几分新鲜,又觉这所有山湖之色都不及林安一人,林安只一笑,便叫秋日胜春朝。

顾深心头重重一跳,是悸动,也是剧痛。

他应该,早些带人出来玩的。

不只出来玩,还有好多事,像今日这般给家人买东西、尝宛城美食,他都应该,早些做的。

林安新来顾府那会儿,也曾邀顾深出门赏早春桃花,顾深自然没回什么好话,而林安再没找顾深出门。几日后顾深碰见府里掌勺的钱大娘,钱大娘问他桃花糕味道怎样,顾深不解,钱大娘才说林安为了出游特意跟她学做了几日桃花糕,她吃着还是不错的。

顾深现在,忽地很想知道,林安做的桃花糕到底尝起来如何。

未几,有马车疾驰声隆隆传来,“闪开!都闪开!”林安站在路边还未作反应,不远处马蹄高高扬起,顾深眼疾手快一把将林安拉入怀中,闪身到安全处。

顾深把人紧紧锁在怀里,一手揽在林安腰上,一手护着林安后脑勺,林安脸埋在顾深胸上,什么都看不见。顾深微微俯下身,下巴贴在林安耳旁,鼻尖都是林安身上的淡淡药香,想蹭又不敢蹭,怕林安发怒推开他,眼神稍稍往下,是衣领裹不住的纤长脖颈,他曾在那里留下许多印记,顾深匆匆收回视线,喉头滚动,他终于抱到了林安,软软的小小的带着温度的林安。

林安闷闷出声:“顾少爷,马车走了吗?”

顾深看着远处行人无几的街道,护着林安脑袋的手顺势捂住了林安耳朵,“后面还有几辆,再等等。”

林安叹口气:“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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