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
皇宫大殿中,丞相范仲面色坚毅,高声呵斥,怒目圆睁的瞪着荣王李钰,眼中满是杀意,让人不敢直视。
“我唐国立有太子,就算是陛下驾崩,也理应由太子继位,陛下昏迷之前,从未有过要废掉太子的意思,更从没说过要立遗诏,你们这遗诏是从哪里来的?”
大殿中,诸多大臣将领,此时也是面色变幻莫测,荣王早就有反叛之心人尽皆知,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国君李玄还没死,荣王就按捺不住,弄了一个遗诏出来,想要登基上位。
眼看荣王如此动作,以范仲为首的保皇派,自然是据理力争。
他们都非常清楚,以荣王的作风,一旦当了皇帝,他们这些被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保皇派,不会有一个好下场。
“就是,陛下要立遗照,当召集四大阁老见证,当着威武百官的面,将遗照放于正大光明匾额后,文武百官都在这里,有谁见过陛下立过遗照?”丞相范仲话音刚落,忽悠一道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众人看去,只见是老臣张之道。
张之道近乎迂腐,但是没有人质疑他的忠心,不然的话,以他屡屡犯上,早就被李玄杀了。
荣王闻言,则是面色极为阴沉,他盯着范仲和张之道,嘴角掀起一抹讥讽,道:“陛下是临终立昭,怎么会召集四大阁老,又把诏书放在匾额之上?”
“哼!”范仲闻言,面色刚正不阿,他盯着李钰,沉声说道:“陛下是突然晕倒,又怎们会有什么临终遗诏?我看你,分明就是蓄意谋反!”
“放肆!”
荣王面色阴沉,五指紧握,嘎子作响。
如今,他已经将事情做到明面上,就不可能收手,此番作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可能被朝堂群臣左右。
霎时间,全身爆发出强大无比的力量,充斥着整个大殿,满朝文武全都在这股力量下颤栗的跪在地上。
“金身境!”
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眼中充满了畏惧。
看着群臣畏惧的眼神,李钰得意的笑了一声,缓缓地走上了皇位,当着群臣的面,坐了下去,眼中满是森冷之色:“本王已经进入金身境,唐国如今,还有谁比我更适合做这个位置吗?”
听到李钰声音中的冷冽杀意,在场群臣心头都是一凛,谁也没有想到,荣王竟然已经是金身境强者,看来这一次,皇室真的危险了。
保皇派众人,此时面色苍白,为了身家性命,全都默然不语了起来,只有丞相范仲和老臣张之道,面色不惧。
“为皇者,当胸怀天下,仁德爱民,不是修为高深,就可以的,你的德行,配坐这把龙椅吗?”
“没错,你当皇帝,老臣第一个不服。”
闻言,荣王眼中杀意凛凛,显然是动了真怒,“来人,丞相范仲和老臣张之道,犯上作乱,罪无可赦,给我拿下。”
李钰的话,回荡在大殿内,让诸多大臣面色晦暗,一下原本锐气的保皇派群臣,也在此刻选择了沉默,如今局势却有些不可逆了。
看着大殿内,群臣的反应,老臣张之道面色一片铁青,顿时悲呼起来,“想我大唐,立国四百余年,出过多少忠臣良将,如今,唐国蒙难,你们竟无一人敢言,老夫真是羞与你们同朝...”
话音刚落,老臣张之道,一头撞在殿内汉白玉柱上,血溅五步,起就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