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向戌府上!
亓官正懵懂之中也渐渐明白了亓官赤做了什么。
亓官正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那眼高于顶的小女儿,之前不是对孔丘无比抵触吗?怎么,怎么做出如此有伤风化的事情来?
难道是妖术?
想到孔丘用了什么妖术迷惑自己女儿,亓官正眼中一恼,可下一刻,看到向戌不断夸赞自己,以为是自己的谋划的一切,赞赏无比,顿时让亓官正脑中一热。
妖术?
妖术就妖术吧,反正小女儿也要嫁给孔丘,这样最好。
“哈哈哈哈,属下一切,都是向大夫栽培,当不得向大夫谬赞的!”亓官正顿时笑道。
显然,这功劳先捞上手再说。
“应该的,只是,接下来,希望你能在祭祖前,将一切落实,确定孔丘留在宋国!”向戌郑重的看向亓官正。
“祭祖?现在离祭祖,还有五天了,仅仅五天……?”亓官正脸色一变。
“不错,我已经设了限制,不让孔丘去祭祖,但,孔丘若祭祖不成,必定心怀怨恨,所以,此次,你一定要将事情办妥了,你的小女儿,已经得到孔丘青睐,大婚在即,用大婚留下孔丘,用婚姻留下孔丘!”向戌沉声道。
“那,那万一留不下呢?”亓官正担心道。
亓官正是自己事情自己知道,自己还没弄明白情况,怎么可能打包票让孔丘留下?
“那孔丘就不得参与祭祖!”向戌摇了摇头坚决道。
“报,老爷不好了,不好了!”一个管家顿时跑了过来。
“怎么了?”向戌脸上一冷。
没看到自己在会客吗?这老管家怎么今天如此没有规矩。
“老爷,孔丘,孔丘将所有贵公子,全部抓了,扣押起来了!”管家焦急道。
“你说什么?”向戌有些弄不明白。
“孔府那条街,已经围的水泄不通了,孔丘扣押了所有贵公子,包括少爷,包括储君,一路走向了祖庙!现在,好多人跟着,全城各家族派遣大量将士前去,这要出大事了!”管家焦急道。
“你再说一遍,孔丘去了哪里?”向戌瞪眼道。
“祖庙!我宋国子姓祖庙!”管家说道。
“啊?向大夫不允许孔丘祭祖,他挟持子姓子孙,前去强行祭祖?这,这不会吧?”亓官正惊愕道。
向戌脸色一阵严肃:“祖庙,为我宋国之根本,岂是说祭祀,就能祭祀的?孔丘,强行祭祖?不可能!”
“可是……!”
“擅闯祖庙,这可是逆国之大罪,备车,立刻前往祖庙!”向戌冷声道。
“是!”管家顿时安排了起来。
如向戌所说,祖庙为一国之精神之所,如未来家族祠堂,如未来皇室之皇陵,谁敢有一丝冒犯,就是国之大罪。
天下各国之间,任何战争,都不敢触及彼此的祖庙,因为,祖庙就是龙之逆鳞。谁敢冒犯,就是不死不休!
如今,孔丘押解大量家族的子孙,前去祖庙?
一时间,全城各大官员,各大家主,纷纷放下手头一切,气汹汹的向着祖庙而去。
“这孔丘,他想干什么?祭祖?放肆!”无数官员气愤的直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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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国的祖庙,位于商丘的中心。
商丘的正中心,这可是连王宫都不在这里啊,可见宋国人对祖庙的重视。
宋国为商朝皇室后裔,有着一种天然的骄傲,所有子姓子孙,将这里更是视为圣地,容不得任何人践踏的。
每年一次祭祖,能参加祭祖之人,都倍感光荣,是以,很多在天下各国的子姓子孙,只要得到祭祖允许,无不千里迢迢回来。
孔丘带着学生,押解着一众贵公子抵达了祖庙之地。
眼前的祖庙,似一个山丘平台。
平台之上,有着一个大殿,一个巍峨壮观的大殿,大殿之中,陆陆续续摆放着无数灵位。那一个个灵位之上,自然书写着每一个子姓先祖的名讳,甚至,下方还有其一生事迹。
这就是宋国的祖庙。祖庙中的灵位,受世代子姓子孙供奉香火。从未间断。
世世代代的香火、信仰之力下,让祖庙上空,似乎形成一朵白云,白云中,隐约有着一个个先祖的音容相貌一般。
这些都是信仰之力而形成的一种信仰之身,容先祖英灵偶尔寄居。享受后世子孙的供奉的。
当然,若是先祖中,有大神通者,还是能通过这些信仰之躯,感受子孙后代生存如何的,若是子孙有难,力所能及的,大神通的先祖,还能够给予赐福。
而在祖庙大殿之外,此刻,更竖立着一个个雕像。
那一个个雕塑,各个有三丈之高,好似一众巨人竖立在广场之上一般。
只有宋人知道,这一个个雕塑有多尊贵,那为首的一个大雕塑,是商汤,昔日商朝开国之雕像。
商汤其后,是一代代商朝帝王雕塑,立于祖庙四周,受世代子弟供奉香火。
商朝历代君王,可是宋国人的骄傲啊。一众商朝历代君王雕像,受香火供奉最多,周身信仰之力,好似形成一阵阵白光一般,笼罩的一众君王雕像朦胧神圣。
祖庙四周,有着大量侍卫守护,这里乃是宋国重地,谁也不能来此放肆。
孔丘一路走来,虽然有大量将士阻拦,但,各将士家主的贵公子被扣押,众将士投鼠忌器,也没敢太过阻拦。
但,祖庙之地不同。
“站住!再靠近祖庙,杀无赦!”一个官员奔来顿时一声怒喝。
“大司城,快救我!”公子佐顿时面露狂喜道。
要知道,公子佐可是储君,何时受过如此劫难,一路上等待多少人来救自己,可,特么都是废物。都不敢拦孔丘。你们疯了吗?没看到我被抓了?
现在,终于有一个敢阻拦了?
那官员的阻拦,让孔丘脸色一沉:“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