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芷状若痴呆,直勾勾看着萧星沉,眸中尽是震惊绝望之色!
“你,你说什么......”
萧星沉继续给了她几记重创。
“那道歉信和帕子想必是你们家这些年胡作非为的的倚仗底气吧,既然如此,为何不认真看清楚上面的字迹,以及帕子的质地纹样呢?”
“那夜和你春风一度的是宫中的一个侍卫长,他喝醉了,才误睡了留给我的房间。此人已有家室不能娶你,故而道歉也不敢落名,这事稍微查一查就知道了。”
“也是,我从未和你有过任何私交,写的信更是一封都不回、你哪里知道我的字是什么样的,以及习惯用什么样的帕子?”
“所以才会认错了人,把那些东西当做要挟我的把柄,珍藏了这么多年却未看出破绽。”
众人听了这惊世骇俗的事,一个个震惊无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们彻底失去了对苏若芷的那点同情,变成铺天盖地的唾骂和鄙夷。
“天底下怎么能有这种人啊,上杆子强买强卖也就罢了,还如此不知廉耻!亏你还是世家贵女呢,做出来的事比花楼姐儿还下作!”
“居然敢用这么恶毒的法子陷害萧大人,也不怕死了下十八层地狱!”
“这人是怎么有脸骂公主的?脸皮真是厚得可以,不如剥下来给将士们做盔甲得了。”
“下贱至极的东西,难怪做出来的事样样恶心!”
苏若芷尖叫反驳,徒劳挥舞着双手,最后猛地喷出一大口血昏死过去......
这一场流觞会上发生的事,如野火传遍京城。
除了心怀鬼胎的那些人,大部分人都十分满意。
吃好喝好玩好,定购了好东西,还吃到这么多瓜,现场见证了这么精彩刺激的大戏,这谁能说不是个赚。
当然,最赚的还是我。
不仅印绣销量大涨,成为京中勋贵圈子的新风尚,推动了下一步计划,更是出了气。
苏若芷先前在我面前舞的那些憋屈,一扫而空。
她现在可惨了。
不但连累了父兄被早早捆入京中重办,长房其他人也被殃及,从闲民变成了流放犯,发配到了极为荒凉辛苦的地方。
这些人觉得是苏若芷太蠢,连自己当年睡的是谁都分不清,才害得他们如此。
虽说是自家人,遇到这种时候一个个恨得牙痒痒,监狱里逮着她一个打,差点没给活活打死。
当然,如今的苏若芷活着还不如死了。
声名尽毁,断了腿,都这样了还要被迫做苦力。
一旦动作稍微慢点,差役哪里管她曾经是什么千金大小姐,鞭子打得那叫一个狠......
宋黎和我汇报这些事时,我笑得很畅快。
“活该!本来我和萧大人都不打算真的收拾她,是她自己贪心妄想,非要自寻死路。”
但凡有一分理智清醒,便知萧星沉对她毫无情意,根本不想娶她。
这样的关系就算强迫成了夫妻,也不过是徒增一对怨侣,没有一点幸福可言。
可她偏要妄想不属于她的东西,肆无忌惮针对伤害无辜旁人。
落得今日的下场,只能说是求仁得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