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程澜属于误上盛董的车，对方并不知道盛董会开车去医院，所以狙击手不可能去提前狙杀程澜。我推测对方最初要狙杀你，结果程澜正好在那里，所以才会更换狙杀目标。”齐雅茹分析道。
陆羽神情凝重，沉默片刻，“这样说来，程澜的死只是碰巧？”
“也存在杀人灭口可能！”
“要是杀人灭口，那说明对方本来是要杀我，结果因为发现程澜，临时改变狙击首选目标，那这个狙击手与秦川等人肯定有关。”陆羽推测道。
“可以这样推测。”齐雅茹回应。
“看来对方已经感受到危机，想让我死了！”陆羽冷笑自嘲。
“我要是对方，现在也盼你死。”齐雅茹毫不隐瞒。
陆羽微怔，但很快明白。
“你不死就是对方死！”齐雅茹还是补充说出。
“这样看来，这个狙击手，我们就算不找他，他还会来找我。”陆羽冷笑。
“你自己当诱饵太危险，这个不值。”齐雅茹连忙劝道。
“没有什么值或者不值，这是我作为一名警察应该做的。”陆羽态度坚决，接着问道：“程澜手机中有没有线索？”
“她给一个代号700的人打电话，但对方是谁无法查到，电话显示在国外。”
“700？怎么不叫007？”陆羽调侃。
陆羽调侃，却让齐雅茹就是一惊，“你说的那个什么丰都府邸，会不会是他们的一个组织代号？”
陆羽眼前一亮，“你去看看程澜手机里有没有孔林和丁强电话号码？看看有没有代号！”
“好！我一会儿就回去落实。”齐雅茹也仿佛看到希望，“程澜最后三个字，丰，丰和是什么意思，我还没想通。”
“先查代号！或者直接找石学毅询问。”陆羽坚定说道。
“我这就去落实。”
齐雅茹满脸欣喜，转身出去。
陆羽眼中露出期待，希望程澜手机里能有线索。
就在这时，刚刚出屋的齐雅茹再次返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