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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然住在一个高档小区里,四房两厅的户型很是宽敞,装修风格也很符合他个人的形象,极致的简约与禁欲风,整个房子只有灰白黑三种颜色。
阮莹瑜洗过澡出来,看到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李景然浴袍裹得一丝不苟,就连腰上的结也打得整整齐齐。
他的手白皙,修长,洁净,蕴含着强大的力量,特别是捏着冰冷的手术刀的时候,有一种主宰者的压迫感以及象征着救赎的圣洁感。
极优秀的眉眼低垂着,目光落在手里的资料上。
男人在家是不会戴眼镜的,那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眸子挣脱了束缚,肆无忌惮地展露着与生俱来的凌厉、凛然气势。
气势浑然天成,即使不开口,存在感也依旧强烈。
面对这样的李景然,说真的,阮莹瑜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
十颗小巧圆润的脚趾屈起又松开,阮莹瑜有些纠结,舔了舔被热气蒸得红润的嘴唇,垂放下来的手指搓着浴袍上的绒毛。
不知道是此刻过去,还是需要再等等,等男人看完后再过去,她不想打扰到他。
男人早在她拉下把手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声的时候就知道她出来了,他虽然表面上依旧泰然自若,仿佛什么都不能扰乱他镇静的内心。
但他眼睛看到的白纸上的黑字其实是胡乱组合起来的,根本没有办法再读下去了。
“过来。”
男人放下手中的资料,捏了捏酸涩的眉心,斜着一双冷寂的黑眸望向在浴室门口正纠结着的阮莹瑜。
“过来。”
干脆利落。
阮莹瑜心下”咯噔”一声,她连忙小跑来到李景然跟前,在他的示意下,跪在他叉开的双腿间,准备给他口。
男人极黑极深的眸望着阮莹瑜那双比杨柳还要柔软、细嫩的手摸上他系得整齐的节,指尖微微颤抖着,把节解开,露出他锻炼得劲瘦有力的腰,延伸到双腿间的隐隐的人鱼线。
灯光在腹肌的隆起、沟壑处留下阴影,随着男人的呼吸,起起伏伏着,很是色气。
阮莹瑜看了一眼脸便冒了热气,她立刻将视线移开了,只留下余光落在上面。
男人的裸体她看过无数次了,可每次都觉得害羞得厉害。
“呀!”
属于女性娇软的声音带着小小的惊呼柔柔地响起,被这么一叫,那半硬的像一把钝刀一样的性器又硬了几分。
男人没有穿内裤,浴袍刚散开,蛰伏的巨物便弹了出来,打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几乎是瞬间,她那白皙至极的手腕便沁出了微红。
没有什么犹豫,低头张口便把圆润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要含住这个大家伙还是有些勉强,阮莹瑜得十分小心地收拢了牙齿,调整下颌张开的大小,安置好舌头的摆放,才能将它吃进嘴里。
嘴唇细细包裹着柱身,舌头承托着笔直的阴茎,两腮收拢,像吸棒棒糖一样,吮吸得啧啧有声。
舌尖刮着柱身往上,来到最前端,舌尖钻着挤着往那小小的马眼里挤。
虽然舌尖不可能挤进龟头,但还是有一些细小的舌乳头钻了进去,摩擦着薄薄的内壁,腿根被丝滑如同绸缎一般的头发柔柔地蹭动着。
闭目,仰头,唇边溢出无声的喘,修长有力的手松松攥住了阮莹瑜泛着一圈漂亮光晕的发顶。
阮莹瑜吃到了男人逼出来的前列腺液,有些咸咸的,但味道不奇怪,也没有别的异味了。
随着吞咽的动作,这前列腺液混着唾液一起被她吞下腹了。
男人抬起她的脸,如同建模般的脸一半暴露在光亮中,一半隐于黑暗中,亦正亦邪。
很帅很心动,阮莹瑜还是得承认自己的颜狗本质。
搭在李景然大腿上的手指攥紧了他的浴袍。
“含得深点。”
嘴巴被阴茎塞得满满当当的,阮莹瑜就着含着男人的阴茎的动作乖巧地点了点头,鼻腔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哼声。
“嗯——”
含得深点的意思就是深喉了。
阮莹瑜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松下颚,让硕大的男根一寸寸逼近喉管,最后尽数没入。
喉管的位置隆起了阴茎的形状,男人温热干燥的手在她仰起的脖颈上抚摸着。
剩下的就是李景然要做的了,阮莹瑜只需要收拢好自己的牙齿,让下巴跟喉管几乎形成一条线。
有轻微的窒息感,心跳跟擂鼓似的,跳得飞快,她睁着一双紧涩的眸子,仰望着这个主宰她一切的男人。
深喉怎么样都是不舒服的,但看到男人脸上的冷静自持被打破是一件特别有成就感的事情。
汗从李景然傲人的每股流向高挺的鼻梁的时候最为性感,那双眼睛发着狠,嘴里吐出喘息的模样叫阮莹瑜甘愿跪在地板上,给这个男人深喉,就为了能够看到男人这一幕。
李景然是很端正的帅气,加上他医生职业,赋予他更深层次的人格魅力,有时候阮莹瑜
', ' ')('想自己能跟这样的人发展成为炮友关系,这是一件多么神奇又巧妙的事情啊。
这个男人,简直完美得宛若天神了。
喉管被磨得发麻发痛之后,一股强有力的液体便射了进来,越过口腔,直接射进喉管。
攥着男人浴袍的手指收紧了,李景然抽出来的时候,阮莹瑜一个不留神,便被带出来的精液呛着了,她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手背抵着嘴唇,低着头咳得撕心裂肺的。
那张面具般冷硬深刻的脸起了涟漪,眉头轻皱。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他的声音也很是冷硬,但手还是落在了阮莹瑜背上,轻轻地拍打着。
“抱歉,我下次注意。”
那眉头皱得更历害了。
阮莹瑜不咳了之后,足以将她整张脸包裹住的修长有力的手,虎口扣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往上托,让她的头被迫抬起来一些。
阮莹瑜跪在他双腿间,小小的一团,小小的脸被长发遮挡住一些,发顶被他攥得有些毛躁,小碎发乱发,幼齿得过分了。
素净莹白的脸完全暴露在灯光下,脸上细细的寒毛仿佛笼罩了一层薄纱,绒绒的,很是可爱。
殷红的唇瓣微张着,小舌头掉出来一小截,唇边沾着一些白精,薄薄的眼皮红红的,两颗琉璃似的漂亮眼珠子只映着李景然的脸,望向他的目光带着点不自知的委屈、示弱。
几乎是片刻,那股子邪火又从下腹的位置往上蹿了,沾满了浊液的男根又有冒头的趋势。
他低垂了眼睫,眼睛里的深意被浓密乌黑的鸦羽挡得严严实实。
将阮莹瑜唇边的浊液用拇指揩净,然后压着她的小舌头往口腔里送。
“跪了这么久,膝盖难受吗?”
软舌自然缠上男人插进来的拇指,红肿的嘴唇紧紧吮吸着,一边吸一边点头。
眼里流露出小女儿的娇憨来,仿佛是可以对她肆意做任何事情的。
拇指毫不客气地勾上软舌,在口腔里好一阵亵玩之后,男人的指才一缩一放地退出了湿热的口腔。
“可以用领带吗?”
被舔得湿漉漉的拇指摩挲着阮莹瑜滑嫩的脸,李景然掀开眼睑,望向地上跪坐着的纯白小羊羔的眸子里映着的是一望无际的冰原。
寂静、寒冷、荒无人烟。
阮莹瑜眸色一紧,那因为反复磨擦粗壮阴茎柱身而红肿起来的唇瓣哆嗦了一下。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目光滑过男人高挺的鼻梁,形状美好的薄唇,最后落在男人象征着节制冷静的喉结上。
于喉管隆起的一小块突起,一半暴露在惨白的白炽灯下,另一半隐于黑暗中,一动也不动,可阮莹瑜却觉得性感极了。
她轻轻点了点,打算把今晚的自己完全交给这个内敛强大的男人。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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