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向她求婚,令任水心感到荒唐。
如果她猜得没错,这人己经和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而就算没有发生,也是暧昧不清的。
他竟然还来问她,要不要嫁给他!
还是这么强势霸道的,这么理首气壮的,他怎么好意思!
所以,就算任水心早就认清了自己的心,看透了,自己和这个男人拉拉扯扯这么久,并非什么失恋的挫败或纯粹的寂寞,当然也不是单纯身体上的欲望发泄。
她要真是个浪荡的,也不会把清清白白的身子留到二十多岁,给了他!
然而,想清楚了这些,她也绝不会答应他的求婚。
因为他近乎无赖的强势,更因为他暧昧不清的男女关系,任水心宁可再失恋一次。
于是最擅长口是心非的她,最容易一生气就口不择言的她,不但干脆利落地拒绝了裴墨,这次还拉了另一位下水。
“是,我不但不想嫁给你,我还有了想嫁的人!”
裴墨皱起眉头。
“谁?”
任水心乐于看到他的恼意,微微一笑:“就是你今天邀请的那位。”
“慕北卿?”
裴墨脸上挂着一万个意想不到,同时也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愤怒与嫉妒。
那种震惊和愤怒,就好像,她背着他,跟他最好的兄弟好上了似的。
“为什么是他?”裴墨几乎是掐着她的下巴在问。
任水心感觉到了痛,但她性子倔强,疼也不喊疼,反而还笑了,“他年轻有为,对我家生意有利,上次我爸公开为我招婿,我爸心里最合适的人选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