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到底还是让她逃走了。
本来,以他的体型和力气,想欺负她一个小姑娘,根本不用费什么力气。
他想的话,在走廊里,就可以要了她。
更何况,她还一个劲儿地气他,专挑伤他的话来说,像故意激怒他似的。
裴墨扯掉她的外衣,又撕破她里面的零零碎碎时,是发了狠想要她,几乎丧失了理智的。
水心被他转过身子,趴在了门廊的墙上。
但她抵着的那墙上有一圈石膏造型的凸起,刚好硌着她的胸脯,她大呼小叫地喊着痛痛痛。
裴墨心软下来,后知后觉,认为那墙不止是硬,也过于冰冷了些。
他所想象的伤害她的方式,并非真正的虐待,不过是一种极致疯狂的结合罢了。
于是松了手,将她打横抱起来,带到了客厅里。
这里有柔软的地毯,宽大的沙发。
沙发是好的,地毯柔软却没弹性,躺着还是不舒服。
裴墨心疼她,但更愿意在地上。
他希望她舒服点,又别那么舒服。
可刚把她放在地上,她就像鱼一样,打了个挺,翻了个身,从他怀里逃走了。
临走还给他脖子上挠了一爪子。
之后她快速地抓了沙发上的绒毯,裹住了她鱼一样光滑的身体,只露个脑袋在外面。
裴墨脖子上的肌肤火辣辣的,怀里却空落落的。
且不说她是不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裴墨很知道自己有多离不开她。
夜里尤其难过,这几日,忙完工作,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就会忍不住幻想她在身边的滋味。
也是靠着忙碌的工作,和强大的意志力,下定了决心要晾一晾她,才没有去找她。
既然己经来找她了,这场拉拉扯扯的冷战就算结束了,他也不会再强忍着。
他大步向水心走去。
“你别过来。”她裹着毯子,如一只巨大的蚕宝宝,可气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