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慕北卿一行人打完了球,在裴墨助理文曦的带领下,来到了用餐地点。
文曦一见到裴墨,便哎呀一声,问他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
裴墨轻轻摸了下,火辣辣的痛,清晰地挠着他的心,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痒:“猫抓的,不碍事。”
“这边还有养猫?”
裴墨点点头:“养了一只,性子野得很,也怪我,不该太心急地去摸它。”
文曦愣了下,又说,看着都渗血了,有及时消毒吗,要不要打狂犬针。
裴墨笑笑:“没事,家养的,凶是凶了点,好在没病。”
文曦眼眸暗了暗,随即又恢复了平常神色:“那就好……那我们开餐?”
“可以。”
于是饭菜陆续上来,裴墨和慕北卿一边吃饭,一边聊着生意上的事。
裴墨想通了水心不是真的要嫁给慕北卿,心里的别扭劲儿消失了,倒也进展顺利。
反正双方是各取所需,奔着真心合作去的,也就没有太多可以拉扯的内容。
这么聊了一会儿,就不再一首说生意上的事了,又说起稍后要去的马场。
文曦去过那马场,也比较喜欢骑马,就和慕北卿、夏梨以及徐助理三人聊着与马相关的话题。
裴墨则开了会儿小差。
他想着临走时任水心那一通发泄,还有那只几十万的插瓶碎成一地破瓷片,招手叫来了餐厅经理。
……
任水心这边,裴墨走后,她又砸了好几只瓶子,空旷的房间里,叮当一顿碎,好不热闹。
可一静下来,又觉得连一个回声都没有,突然感到没有意思,便撇下那绒毯,去捡起自己掉落在走廊里的衣服。
一件一件,怎么被脱下来的,再怎么穿回去。
可是这么一件件往身上套的时候,刚才发生的事情又情景再现了似的,开始在眼前一帧一帧地过。
原来,他是那样渴望她么?
不然刚才怎么会那么猴急。
是不是这么多天没有接触过,其实他想她都想疯了,只是在故意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