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凝和陆南霆放心的悄悄走出去。
陆南霆眸色漆黑,“沐晚凝,这次该我跟你说谢谢了。”
“陆先生客气。”
沐晚凝又问,“陆先生您是不是不知道,颂恩不能把龙虾和花生一起吃?”
陆南霆难得有一次,难以回答。
“那您应该知道,颂恩是易过敏体质吧。”
“嗯。”陆南霆声音很低。
今晚把陆颂恩折腾坏了,要是今晚,她不在,医生一直不来,沐晚凝想的害怕,想的心急。
“陆先生,我不得不说您一句了,您是当爸爸的,怎么能不帮颂恩留意好这些呢?”
还从没人以这种居高临下的口吻,批评陆南霆。
陆南霆不习惯,还觉得心里堵。
“我日常的事太多了,实在顾不过来。”
沐晚凝也理解,“确实,照顾孩子应该是爸爸妈妈两个人的责任,这种细节一般妈妈会比较操心,但您现在又在走离婚流程,哎......”
陆南霆接话,“那以后,得你多操心了。”
夜风轻轻起,两人的影子拉长,在月色下重叠,有暧昧在空气里,不受控制得发酵。
沐晚凝身子紧绷绷的,“陆先生,您别这样说。”
陆南霆先回了神,他在走离婚程序,但她没有。
“我的意思是,你是颂恩的家教老师,陪他的时间多,颂恩也很依赖你,你多帮我操心些。”
暧昧打散,消弭。
沐晚凝点头,“好,应该的。”
夜已很深,沐晚凝说,“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与男人擦肩时,男人说,“今晚留下来吧。”
沐晚凝回头,男人也回头望她,“我需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