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不该听儿子江逾风的,给他单独立了一个户口,才让他如此为所欲为。
“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骗他跟你领的证,你现在马上立刻去把这个婚离了。林禾眠,你但凡还有点脸皮,你就不该缠着他不放。”程知敏此时脑子一直是嗡嗡嗡的,完全无法正常思考,彻底失去理智。
江逾风若是真娶了这样的女人,那绝对是他,是她,也是江家一辈子的污点。
林禾眠的脸火辣辣的疼,很气啊,怎么都打她这边脸。上回温简打的也是这边脸,她记得足足一个星期才消肿。此时她脑子也是嗡嗡嗡的,可能有点脑震荡,若不是念在她是江逾风母亲的份上,她一定要还手还回去的,她早不是任人欺负的林禾眠了。
“离婚我一个人也离不了,你先找你儿子说这事,只要他同意,我全力配合。”她不想参与他们江家的事,他母亲的事,让他自己去解决。
“威胁我是吗?”程知敏此时已稍稍平静一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去找儿子,甚至今天打了林禾眠的事,都不宜让儿子知道。自己在儿子心里几斤几两重自己最清楚。所以这事儿啊,只能从林禾眠这解决。
“没有威胁,我知道您看不上我,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和江逾风领证了,所以阿姨,您最好低调一点,我什么都没有,我不怕失去任何东西。如果真要闹得那样不堪,不好看的是您,不是我。”她说的没威胁,实际上话里是有威胁的,相比之下,她不怕闹大,因为对她并无太大的影响,她相信程知敏能听得懂。
程知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一直看着林禾眠,要把她看出一个洞来一样。
“林禾眠,今天这一耳光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办离婚,然后离开我儿子,否则,我不会放过你,我折磨你的办法有千万种,今天我把话就放在这里。”
程知敏说完便大步离开了。
她的脑子从看到她们结婚证开始就嘭嘭嘭地跳个不停,来这之前家里保姆给她吃了一颗降压药,现在头疼又是止疼药吃着。再怎么保养得宜,年龄到了,身体各机能都是下降的,保健品一把一把地吃,有什么用呢?今天这么一生气,头发要白了几根。
等回到江家宅子,还没进门,就听到江闳在大发雷霆,保姆看到她回家,救命一样拿着电话塞她手里
:“老爷子打来的,刚才父子俩吵过一次了。”
她接过电话,按着还突突跳的脑袋,感觉里边的血管就要爆了。
“爸,您请说。”到老爷子面前还是端庄有礼也克制。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当父母的?他什么时候结婚你们都不知道吗?这事必须低调解决掉。”老爷子声如洪钟,命令完,啪嗒一声电话就挂了,连给她辩解的机会都不给。
刚挂完电话,眼前的江闳也是跟看仇人一样看着她
“成天不知道在瞎忙什么,这么大的事,你就一点都不知道?”
她忍了忍,想发火,想朝他吼,凭什么什么事都是她的责任,儿子是她一个人的吗?造成今天这个局面是她一个人的原因吗?但看到江闳那双严厉的眼以及严肃的表情,她终究是忍了,只开口道
:“我知道怎么做。”
“在我调任之前必须解决,不要弄出任何动静来。”
“知道了。”
她也很累,在保姆小心翼翼的搀扶下,回了卧室躺着。天黑了,保姆来请她吃饭,她也拒绝了,哪还吃得下。
这边林禾眠平白无故挨了一个耳光,除了脸疼,还有一点头晕目眩。刚才的坚强都装给程知敏看的,实际上,对这段婚姻也开始不笃定了。
“周老师谢谢你,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