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其实跟易木旸差不多大,但是因为长得粗犷,又整天在户外训练,看着就比易木旸他们老了不少,大家都叫他老丁、老丁,他也习以为常了。
见到易木旸从酒店门口出来,他把油门踩得轰隆隆响,以示欢迎。
易木旸鄙夷地看了眼他的摩托车
“注意素质,别制造噪音,这破车还不换?”
“什么破车,这是我老婆。”老丁爱怜地拍了拍摩托车,不允许别人说它破。
易木旸先申明,来森洲是正经事,没空理他。
“我不见你,我来见见弟妹。”老丁嘻嘻哈哈的。
这声弟妹,易木旸就很受用,
:“行吧,等你弟妹忙完回来,去找你。”他很乐意把禾眠介绍给他的好友们认识。
“行嘞,那我先去准备准备。”老丁说完,松了刹车,踩着油门轰然离去。
他的朋友都是古怪人,老丁车库的摩托车多贵的都有,偏偏每次出来,就只骑这辆破得快散架的车。
都是念旧的人,因为这辆摩托车是他送给老丁的。
林禾眠与徐母去了监狱,结果监狱临时大检查,取消了预约,让她们明天再来,白跑了一趟。她则与徐母约好明天再来。
徐母把她当救星看,每次见到她,都要哭,感恩戴德说她是徐家的救命恩人。让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还什么都没做。
回到酒店后,易木旸带她出去找老丁,顺便吃饭。
她奇怪:“你在森洲还有朋友?”
“当然!老丁是森洲本地人。”易木旸的朋友全国遍地,在森洲有个好朋友也不足为奇。
林禾眠对这位老丁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是个摩托车赛车手,得过什么国际大奖,易木旸提过一次,林禾眠没有记住。
其实,自从两人确认男女朋友关系以来,林禾眠也慢慢融入了易木旸的朋友圈里,大概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的朋友都是与他一个类型的,个个真性情,一个比一个仗义。
别看平日联系得少,但谁一有事,都能迅速聚拢在一起。而且林禾眠还发现,这些在各自行业都颇有成就的人,表面上对易木旸骂骂咧咧,实则最听易木旸的话。
她参加过两次他的朋友聚会,一次是他以前的那个探险团TY06队,易木旸是这个队的队长,即便这个探险团解散了,还是习惯性的以易木旸为中心,这个团的成员性格都比较稳重一些,说话也有分寸。
还有一次是以老丁为首的冠军团,这些人都在各自的运动领域取得过辉煌的成绩,性格外向,聚在一起时,就以损彼此为乐,易木旸也未能幸免。
当时,林禾眠还颇为好奇:“他们都在各自领域登峰造极,请问易先生你取得过什么成绩吗?”她确实也在讽刺他,为了省钱拍个广告都能把自己摔断腿的人,能有什么成绩呢?
冠军团的人闻言哈哈大笑,没想到易少也有吃瘪的一天。
老丁说:“我们易少是运动天才,任何项目都手到擒来,没有他不会的运动。”
林禾眠:“哦,那就是什么都会,但都不精通,大杂烩喽。”她心情好时,说起话来也毒舌。
易木旸佯装生气,用手轻轻把她的短发揉乱,像个鸡窝一样,他心情大好,并不反驳她的话。
旁边老丁又说话了:“倒也不能这么说,易少在运动上,确实天赋异禀,只是兴趣太广泛了,不肯花时间专攻某一项,他要肯专攻任何项目,都没我们什么事。”
“嗯,你这说的是人话,我这是不跟你们抢饭碗,给你们夺冠的机会。”一如既往很欠揍,就跟他说的不努力工作是给“社畜”们多一些机会,不跟他们抢资源一样的欠揍。
他哪是不努力工作,只是不继承家产而已,在自己感兴趣的领域一直在努力着,才能做得风生水起。林禾眠后来知道,他名下除了各种极限挑战馆、娱乐场以外还有一家很大的俱乐部,专门培养各种选手参加各种竞赛,成绩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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