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木旸也知她不会马上答应,也不逼她
“你好好想想,我随时配合。”特意用配合两个字,不提感情,减少她的愧疚感。
去医院看完易木旸后,回律所安心工作,直到下班后,再去接小朋友们。车停在幼儿园外场外的马路时,蓦然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停在马路对面,那是上午在机场时,来接江逾风的车。她的心倏然转冷,尤其看到那辆车的驾驶座摇下车窗,戴着墨镜的江逾风胳膊撑着窗户看向她。
因为戴着墨镜,看不清他真实的表情,只是从紧抿着的双唇中可以看出他情绪不佳。
林禾眠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出现在小朋友们的面前,他似乎挑了挑眉并未理会她,甚至带着挑衅的意思,把林禾眠给激怒了,尤其是他明目张胆到幼儿园来,让她无法忍受。
她看一眼时间,还有十几分钟才接孩子们,所以朝对面马路走去。
江逾风始终保持着一个动作与表情看她走过来,看她换了一套衣服,但还是千篇一律的衬衫短裙高跟鞋,只是这件衬衫的领口比早晨在飞机的那件低一些,露出好看的锁骨与若隐若现的胸部,牵动着他的那根弦,因为戴着墨镜,所以肆无忌惮地看着她,从上到下,目光定在她纤细的腰间,不期然就想起昨晚在氤氲的浴室里,她的样子。
嗯,他想,他昨晚还是太绅士了。
林禾眠站在他的车前,怒视着他
:“你来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远远看一眼他们也不行吗?”
“不行,你赶紧走。”
“禾眠,你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
林禾眠气得要命,人家却是淡定自若稍稍抬头看她,眼里还带着一点揶揄,看她笑话一样。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她低头怒视他,他稍稍抬头看着她。她的所有情绪都暴露无遗,而他戴着墨镜,什么表情都看不到。
对峙之下,每次都是她先败下阵来,在他面前完全使不出力,因为他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不疾不徐,慢慢煮着她,让她有气无处发泄。
就像此刻,人家什么都没做,就是把车停在这里,她能做什么?
“禾眠,放学时间到了。”他甚至还好心提醒她到时间了。
林禾眠心里气死了,又无可奈何,疾步走向幼儿园接孩子们。
江逾风目送着她离开,再看她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出来、上车,他坚硬的心布满柔情,又带着丝丝酸楚,如此美好的生活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他来H市是来调查易木旸的,原来不屑这种行为,但是既然禾眠与孩子们都很喜欢易木旸,他自然要清楚易木旸的情况,知己知彼。
易木旸的履历,说简单又复杂,说复杂又简单。
简单是家庭关系很简单,母亲是家庭主妇,父亲生意人,在H市做地产开发起家的,旗下有多家物业、商场与酒店,资金雄厚,连续十五年都被评为H市十佳企业以及最佳纳税企业,整个集团经营,至今没有任何负面新闻。
说他复杂是因为他的个人履历复杂,组建过探险队,闹出过人命,自己名下也多家公司,但都是一些俱乐部,极限挑战馆等等,与安分守己,成熟稳重的形象大相径庭。但从他的所有朋友与下属的评价,能看出是一个极有爱心,富有正义,且有担当的男人。
无论是他简单亦或是复杂的一面,都让江逾风产生了更深的危机感,因为不可否认,这样的男人足够有吸引力。
林禾眠本来接上孩子们是打算直接回家的,结果接到刘姨的电话说幼儿园老师昨天通知要给小朋友们买白球鞋,明天园里有活动,刘姨原以为家里有白球鞋所以没去买,刚在家里找了一下,发现球鞋都小了,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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