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禾眠瞪大眼睛,他不会真的那么变态,又这么喂她喝水吧?她可是病号,但是依然不自觉地闭上眼,等待口中进水。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只等来一个温热的唇,轻轻地,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亲她的唇,而后沙哑的声音传来:“我去找护士要吸管。”
没那么变态,不是因为不卫生,毕竟两人该亲的不该亲的都亲过,更亲密的关系都有了,只是现在她是病人,这么做不合适。
林禾眠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刚才他温热且湿润的唇,让她好喜欢。
咳咳,现在自己是脑震荡病人,别胡思乱想。
吸管拿来了,他又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的面前,她就着吸管小口小口喝,感觉好多了。
“谢谢老公。”以前只有在亲密时,她才会叫他老公,现在这么叫着,叫着,好像就叫顺口了,她感觉良好。
江逾风一愣,被她叫老公很受用,又忍不住把她吸管拿下来,亲了亲她,本来是蜻蜓点水的亲一下,结果就变成了难舍难分,想要更多,又顾及她的伤势,克制着,简直折磨。
林禾眠头好晕啊,可又舍不得跟他分开。
这时门外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还没等他们分开回答,门已经推开进来了。大约是没想到病床上的两人会在这时候亲吻,所以脚步一顿。
江逾风转身回头,便看到自己本该在京城的母亲此时竟然站在病房门口,一旁的保姆也是红着脸看他们。
被撞了个正着,林禾眠无地自容,尴尬至死,想躲进被子里,无奈,不敢动,只能僵硬半靠躺着坐在那。
“怎么来了?”江逾风倒是神色自若,看了眼自己母亲。
“你不是说禾眠受伤了吗?我让阿姨炖了一个晚上的鸡汤,乘最早的航班过来,鸡汤还是热的,你倒出来喂禾眠喝。”
程知敏场面话说得好听,林禾眠有一丝感动,想不到有生之年,竟然能喝到程知敏送的鸡汤,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表面的和谐,她们做到了。
江逾风接过鸡汤,内心虽然知道自己母亲特意飞到森洲的目的,是怕她们住院,孩子们没人照顾,但是她肯一下飞机就送鸡汤过来,也算有心,他的态度便好了一些。
他和禾眠一样,不要求彼此有多深的感情,但能维持表面的和谐,相敬如宾,便已经足够,反正自己的老婆,当然自己疼。
林禾眠喝完鸡汤,说了声:谢谢奶奶。
也不叫程老师,那样显得生份,更不可能叫妈妈,没到那个份上,那就随孩子们叫奶奶最适合不过。
病房里,一时很安静,四个人大眼瞪小眼干坐着。
程知敏倒是想走的,但是怕儿子回头又说她不关心禾眠,她便硬着脸皮坐在那至少一个小时,也算是把礼数尽了。
旁边的保姆心里直笑,想着程老师,你故意的吧,没见人家小两口如漆似胶想黏在一起,你这么一个电灯泡坐那里,简直闪闪发光,闪瞎人的眼。
“禾眠,以后走路一定要小心了,这次算是万幸,没大事。你要是出事了,两个宝贝该怎么办!”
“好。”林禾眠回答着,心想您这是拐着弯诅咒我吧?
“妈,禾眠要休息了,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家,小朋友们应该已经去上学了,下午放学你去接”
“好好好,那你好好照顾禾眠。”
“嗯。”他人已经先走到门外,一副送客的模样,迫不及待要母亲赶紧离开。
程知敏也正有此意,早想走了,跟禾眠真无话可说。
等把人送走,江逾风才回病房,默默看她一眼:“还口渴吗?”
嗯,刚才的喝水环节还没结束呢!
“不渴,刚喝了一大碗鸡汤。”很好喝,她忘了喝鸡汤之前两人在做什么了,心里因程知敏的示好有一些动容,没办法,她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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