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阮东没走,也没说话,就站在车边,惯有的“衣冠禽兽”的味道。
难道是想让她现在还衣服鞋子?
陆垚垚:“外套和鞋子,我回头会去还给你。”
他还是没说话,但也没上车,让人猜不透心思。
陆垚垚有点忐忑:“要不去我家喝杯水?”
顾阮东终于开口:“也行。”很干脆。
陆垚垚......心里默默在想,不合适吧,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万一被记者拍到,她就要完蛋了,何况今天刚跟元秉奂提分手。
但是在顾阮东面前,借她十个胆子,她也没法说出拒绝的话。
人家就是上去喝杯水,她也别想多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对不对?
不自觉裹紧衣服外套,低着头在前面带路。
顾阮东不紧不慢在后面走着,始终与她保持着两步的距离,一起进入电梯,陆垚垚站得笔直,不站直也不行,毕竟穿着细高跟。
顾阮东则是靠在另一侧的电梯扶手上,即便这么靠着,依然比陆垚垚高出一个头来。
到了家,陆垚垚直接踢了高跟鞋,脚底踩在家里柔软的地毯上时,林服得她想跳舞。她不是个会照顾人的人,自顾把外套脱了扔给顾阮东,说道
:“左转,吧台前边有饮水机,你自己去倒水喝吧。”
她只想快点把身上这套衣服换了,然后给手机充电。
顾阮东其实没有往里走,接住她扔过来的外套,靠在门边,凉凉问她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在我家,你请便这三个字是最高规格的待客之道。”经过这几次近距离的相处,她现在已经不怕顾阮东了,并且对他也没有什么防备,大约是一种天然的信任,觉得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不缺钱,不缺女人,换言之,她有的,他更有,所以没什么可防的。
顾阮东见她直接消失在门厅里,他也懒得再进去,拎着外套转身离开了。
陆垚垚这边把脸上的彩妆都卸了,再洗了个澡,换套衣服出来时,家里静悄悄的,顾阮东已经走了,她的那双黑色绑带高跟鞋横七竖八在门厅的地上躺着,她累死了,直接瘫倒在沙发上,很快就把顾阮东给抛诸脑后,拿着手机一边充电,一边看消息。
剧组群里,大家工作正常进行,拍摄进度也正常,晚上有别的演员@她,问她什么时候归队?她不在,没人荼毒她们,不适应。
还有一条元秉奂的微信信息,问她什么时候有空,想谈一谈分手说明的事,她本来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情,又瞬间提了起来,直接把他拉黑了。说什么明,分手就分手,没必要跟外界交代,她又不是靠炒c.p炒起来的。
然后还有陆阔的一条信息,问她:你在森洲大学拍戏?
她恶狠狠回答:关你什么事?
陆阔:吃枪药了?
她就不再回了。
最后才看到郝姐的信息:宝贝,安全到家了吗?
她回了一个:安全到家。
她的生活永远都是热热闹闹的,身边围着一波又一波的人对她嘘寒问暖,前20几年的人生太过于一帆风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元秉奂大概是她遇到的最大的劫了。
好在她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性格,很快也把元秉奂抛诸脑后了,渣男不值得她再浪费感情。
第二天周日,原本是计划周一再去片场的,但一个人在家也无事,干脆提前回去找阮阮了。
见到顾阮阮时,她正窝在书桌前敲电脑,陆垚垚抱怨:
“真不知道你一个老师,放假了还在忙什么?,我在森大拍戏,你来探班的次数屈指可数。”
顾阮阮从电脑里抬头看她:“真的忙死了,上个月紧赶慢赶把我负责编写的两个章节编写好,现在马上开学要做教案和课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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