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我去关一下窗户。
她:我害怕。
“那跟我一起去关?”
“你背我去。”一不小心,本性暴露,又没羞没臊了。
顾阮东也不开灯,借着闪电的光,背着无尾熊一样的人,先是把客房阳台的窗户关好,然后又去各个房间和客厅的阳台,检查了一遍,确定都关上窗户了。
这房子大,他走了一圈,就背她背了一圈,最后干脆不去客房,直接去她的主卧了。
她主卧的床可比客房的床大不少,而且也林服不少。
怎么说呢,外面狂风暴雨,显得房内静谧,此情此景下,顾阮东很难不做点别的,他是正常男人。
而陆垚垚本来就不是矫情的人,都这样了,再矜持有什么意义?
只是在进行到关键时刻,顾阮东习惯性往床头摸索用品时,才忽然意识到没买这玩意。
但是不想做对她有伤害的事,只能忍着真的要命。
陆垚垚感觉到他的停止,才意识到原因,小声道
:“抽屉里有。”
“搬家时顺便带过来了。”
还好在昏暗的光线里,看不到她脸红的程度,那些小心思全都暴露无遗了,之前的故作矜持全都前功尽弃。
顾阮东这次是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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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第二天,陆垚垚也学会了翻脸不认人这一招,早上醒来,坚决不承认自己昨晚的行为,并且不承认那盒子东西是她有意带过来的,虽然地上,以及顾阮东后背和肩膀上都是她留下的证据。
顾阮东悠悠说道:“那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做势又想翻身上来。
论不要脸的程度,当属他第一。
两人在床上胡闹了一会儿,顾阮东才恋恋不舍起来,没办法,今天还有不少工作要做,尤其上午约了编剧开会,要讨论军旅电影的具体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