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是老板的藏品中最贵的一个。
“卖吗?”她小声问,因为真的很好看。
没等服务员回答,老板出来:“不卖的。”
陆垚垚有点失望看着顾阮东,顾阮东却笑着:“不卖,但是可以送你。”
老板也笑:“顾少薅羊毛薅到我身上了。”
说着亲自把花瓶从架子上取下来送给她,顾阮东替她把花插进花瓶,摆在餐桌旁边,整个氛围感立即出来了。
顾阮东也不吝啬夸奖:“垚垚眼光真好。”
“那是当然。”
环境清幽,食材新鲜,老板手艺好,对面的人又温柔,陆垚垚表示很开心。
从餐厅出来后,陆垚垚双手抱着花瓶和鲜花,顾阮东一手接了过去,另外一只手也趁势握住了垚垚的手。
她默默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开,便任由他牵着,到了车边,他没有急着上车,而是看着她说道:“垚垚,你如果一直没恢复记忆也没关系,我可以重新追求18岁的你。”
若是按陆垚垚以前的性格,她一定感动不已,但这次,她只是点头说:“好啊,看你表现了。”
对他,始终是若即若离,忽冷忽热的。
不管她什么样,顾阮东都觉得好,一整晚,笑意就没停过。
“那就先从牵手开始。”他说。
回森州的第一天,至少是一个好的开端。
白天都还好,到了晚上,尤其是她说房间太大,她一个人睡害怕,要他也睡卧室,他就怀疑她是不是故意折磨他?
“我还是去客房睡吧。”眼不见为净,他现在不想为难自己。
她拍拍床的另一侧:“反正床这么大,我们各睡一边,可以互不打扰的。”
顾阮东无动于衷。
她可伶兮兮:“我一个人睡害怕。”
“你就不怕我?”他眼里透出危险来,相由心生嘛,因为心里跟饿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