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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菁的座位靠走廊,他喜欢透过玻璃看来往的人,耳边是作文老师念书的声音。
他突然想到时柒在他耳边说话的时候,低低的含着字眼,可以把他整个人包裹住,再也不用去想别的事。
“林菁!你走什么神!我讲啥了?”
卷起的书筒敲在脑袋上闷疼,林菁赶紧站起,“不知道,老师。”
他很想全神贯注的听课,可听着听着注意力就转移了,他唯一能集中精神的时刻都在花直角点上。
作文老师请他去走廊站着,他找出几个月前买的那本作文书,翻折痕迹严重,还有笔记痕迹,纸质又不太好,翻找的力度大些可能会散架。
时柒从那天后就没有了来学校了,唐松也没来,他又从他的世界里溜走了。
原来他每次走都这么容易,悄无声息。
他靠在栏杆上往操场看,有的班级在上体育课,男生踢球女生打羽毛球,他们穿着天蓝色的运动服,因为天气转冷的缘故,都披着蓝色的外衣。
林菁枕在胳膊上发呆,圆眼睛微微合住,再睁开,合住睁开,这个动作做多了就想睡觉。
驼色的针织外套,还有深色的贝雷帽,是穿便服的时柒,时柒,林菁以为自己睡着了,然后梦见他了。
但是没有,时柒是真的出现了。
他从校门口进来,身边有穿大衣的唐松,他们的身后还有一个女孩,那个女孩长得很漂亮,比林菁见过的好多女孩子都漂亮。
林菁眼眶有点酸涩,他揉一揉,继续趴在那里看。
时柒走到教学楼下时恰好仰起头,和那双圆圆的眼睛碰上,圆圆眼睛的主人弯了眼尾。
林菁刚要开口喊,时音也抬头看他,动作自然的拉住时柒的腕口。
那里有发力时会凸起的青筋,林菁摸过,这个女孩也摸过了。
林菁的眼睛没有再笑,他木木的,又恢复成没有生气的傻子。
他离开栏杆处,回到靠窗的地方翻看作文书,手指很笨,翻页也翻不对,他的指关节红肿,又冷又疼,书页被风吹到某一页。
科普字标黑加粗,兔子。
兔子生来喜静,而且胆子较小,并且性格天生温顺,从来不会出现主动咬人的情况。
书页被打湿,林菁以为下雨了,转头看看操场,天阴的但是没有雨。
他的脸凉凉的,风一刮好似要冻住。
林菁下课就去和班主任请假,他的确不太舒服,早些日子起他的膝关节就会间接性疼痛,指关节更是,已经到难以曲张的地步了。
加上天气转凉他没有更换被褥,冻得感冒了。
班主任很好说话,安慰几句后大手一挥给他批张长假假条让他好好养身子。
邻座的别班班主任惋惜的看他一眼,她当然知道为什么给林菁批长假了,过几天就是期中考试,以林菁的成绩,不如不考。
林菁没有回宿舍,他没有东西可拿。
乌黑柔顺的长发垂在胸前,时音用手指拨弄两下,回想那双睁得很大的圆眼睛,自以为掩藏的很好实则早被人看透。
她跟在时柒身后,心情好得不行,“哥,不是说他不记得你了吗?”
“和你没关系。”
“干嘛这样,爸爸可是让我们好好相处的。”
两个人互呛似的交流,唐松早已习惯,他拍拍时柒的背说道:“拿了档案赶紧走。”
“走去哪?找小兔吗?”
“去吃饭。”
唐松佩服时音的踩雷能力,她好像很喜欢看时柒吃瘪,雷点也找的十分精准,一扎一个准。
男生宿舍谢绝女生进入。横幅挂在宿舍门口,时柒看看时音,扭头把她晾在外面。
南面宿舍是空的,宿舍门大敞,时柒走进去爬上靠窗的床。
“你爬人家床上干啥啊?”
唐松站地上嚷嚷,深觉林菁被他妹刺激坏了。
时柒很快又下来,动作迅速的摸过被子和床垫,冷硬薄散,这种配置就着初冬的天气,身子骨差些的人盖上第二天就能着凉。
“你干嘛摸人家林菁的床,要给人家暖床吗?”
刚说完时柒就直勾勾的盯他,眼睛被镜片挡住,咬肌微微隆起。唐松回味一下自己的发言,没什么问题啊?眼前这个人又吃错什么药了。
“好办法。”
“就这?你没病吧?”
唐松被他一惊一乍弄得心脏发紧,暗自揉几下。他脑子转的快,反应过来后凑到时柒身边问道:“你们以前认识?”
“嗯。”
“他以前就脑子……”
“那又怎么样?”
这下是真不高兴了,语气发急,唐松像找到什么好玩的触点,“我也没说啥吧把你气的。刚刚林菁好像不太高兴。”
他顺顺时柒的背,把绒绒的针织衫搓出静电的滋滋响。
滋滋响,林菁拿着扳手,面对短路的电箱无从下手,
', ' ')('几根花花绿绿的电线交错缠绕,有几根破损的电丝外露,炸出刺眼的火星子。
才几天没回来破旧的老房子就出问题了,前段时间水管漏水,林恒扯着嗓子在他身边尖叫,他冒着污水来来回回穿梭,修好水管后身上脏的像裹了层泥巴。
现在电路又出问题,家里所有和电相关的家具都无法使用,他手里握着把老手电,昏黄的束光照在滋滋响的电箱上,还没有火花亮。
他合上电箱把手电关了,预估手电还能用多久。
今天叹的气快塞上一年的分量了,他回想妈妈说的话,人叹气叹多了好运也会被叹走。
好运走了,怪不得他这么倒霉。
林菁蹲下来抱住膝头,头发扫在手指上,涩涩的感触细微到可以忽略不计。
他难过,对于痛感他经历过很多种,最常见的是膝关节和肉体的伤痛,少有的是由内而外敲打胸腔的闷疼。
“写日记骂你,再也不和你玩了……”
林菁跪坐在一边,用小树杈描画泥土,今天时柒来学校了,我很高兴,但是他身后有一个女生,女生好像很喜欢他,我好伤心。
“坏蛋!”
他扔了树杈把土拍散,用灰扑扑的手抹抹眼睛,把眼睛摸得又疼又涩,眼泪直掉。
“好疼……讨厌死了!”
林菁又疼又委屈,大滴的眼泪滚落,他气的关节疼,抽抽噎噎的抱住一条腿揉捏,姿势别扭傻气。
眼泪被毛衣吸取,黏在皮肤上,夜风微凉,吹过后他冷得直打抖。
鼻子不通气,他大力吸几下被口水哽住,咳的惊天动地,鼻涕眼泪不争气的一起掉,他用手背去抹,狼狈的要命。
“再也不和你好了!讨厌你,十七,好讨厌你!”
他嗷嗷哭,回归幼时被母亲惩罚时的状态,想要有一个人能站出来把他扶起来,帮他拍干净身上的灰。
“咚咚咚。”
细微的敲门声在林菁耳里微不足道,院子里老旧的铁门生了一层厚厚的锈迹,大点力气敲都会簌簌的落土,时柒收回手插在口袋里看哭闹的林菁。
回家连小门也不关,万一有什么人跑进来把他掳走了怎么办。
还这么傻的在地上哭,弄得身上脏兮兮的,和玩泥巴的兔子没什么两样。
林菁对时柒的一切都很敏感,他哭累了,逆着路灯的光看大门。
黑酸酸的大门处开着小门,小门边多了一道人影。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身体却比脑子反应快,一瘸一拐跑过去。
林菁穿着亮橙色的毛衣,粘了点泥巴,土土的傻傻的,像颗会跑的饱满大橘子。
时柒把他抱住,搓搓他冻凉的肉脸,脸上有眼泪也有口水,眼睛哭得肿起,狼狈中尽是可怜委屈。
“为什么哭?”
“因为你是大骗子!”
林菁扭来扭去,变成灵活的大橘子,鼻音很重的问他,“你是不是不和我当朋友了?”
他努力睁大眼睛,圆乎乎的眼睛圆乎乎的脑袋,把时柒的心熏的热乎乎。
“那我们一直当朋友?”
时柒坐在门边的矮脚凳上,包住林菁的双手,蹭过他受伤的手关节。
“……不要。”
他想了好久,认真的摇摇头。
“你也不和我当朋友啊。”
时柒故作苦恼的放开手,双手重回冰冷的空气中,林菁冻得又想哭。
“只能有我一个人的朋友!”
他不知道怎么说,表情认真的描述一通,“像爸爸妈妈那样的朋友,一直在一起!”
“那爸爸妈妈还有小朋友的,就不是两个人了。”
时柒瞳孔颜色很深,月光下甚至看不到亮点,唯有鼻尖的那颗小痣清晰无比。
他的嗓音低低的,还时不时用引诱的语气说话,林菁哭后很累,被他的声音围绕后更想睡觉了。
“小朋友不是别人,是爸爸妈妈共同的朋友。”
“可爸爸妈妈要结婚的,你要和我结婚?”
林菁的脸有点烧,被冷风一吹红的愈发显眼,他的脸干干的,有点痒,想抽回手抓两下,时柒却紧紧包住。
“嗯。”
他小幅度点头,把脑袋垂下,细软的头发被风带起,勾勾绕绕的和睫毛黏住,他难受的迷住眼,嘴上碰到同样的温热,柔软的黏腻的,也是难舍难分的。
他懂得这是什么,小人书上有,小时候看的碟片里也有,里面只有结婚的人才会这样。
林菁的睫毛微微颤抖,他掀起一丝眼帘看亲他的人,时柒的眼睛合上,下睫毛有一片小阴影,阴影里也含着他的熟念。
他鼻子发酸,哼唧一声,再睁开眼,泪水滑下来被时柒吻住,然后侧过头重新含住他的嘴唇,湿热的舌尖被吸吮,发麻的舌头让嘴唇含不住口水,林菁害怕的合住嘴,轻轻蹭时柒的下唇,用动作表明他的眷念。
碟片里的人物然后会做什
', ' ')('么呢?他们会脱衣服,然后妈妈就会捂住他的眼睛。
“我们要脱衣服吗?能不能进去,外面好冷。”
林菁揪揪土气的毛衣,畏寒的缩到时柒怀里,时柒掀开针织衫把他包住,揽住他的腰将他从地上带起。
灯坏了,家里还没有蜡烛,初冬的小平房连暖气都不供应。
林菁抱住时柒的脖颈倒在床上,时柒支着胳膊环住他的腰亲他的颈侧,滚烫的呼吸喷薄在皮肤上,又热又痒痒,林菁觉得不冷了,汗湿的发丝黏在他的额头上。
“好痒痒……”
温暖舒服的抚摸也在腰腹上,时柒的手从他的背部摸到腰上,再掀开衣摆顺着脊柱向上。他的肉都长在这些地方了,肚子上的小肉和胸口的肉,都很软,力气大些他就会疼得哼哼。
他的下身光溜溜的,双腿匀称小腿肚还有点肉,时柒不意外他身上的一切不同,他都很喜欢。
“摸摸,舒服。”
林菁蹭蹭时柒的嘴角,张开腿让他的手进入到更隐秘的地区。
大腿根的肉很软,不用看也知道那里雪白柔软,可能力道大一些就能留下淤青,他摸到林菁的小口,很小,胖胖的两瓣肉被他力道不算温柔的抚摸,从起初的干燥到湿滑,林菁连呼吸都发重。
他有点慌乱的拂开时柒的头发,露出他单眼皮的眼睛,眼睛是凌厉的,眼窝很深。他有点害怕,面色滚烫的看着时柒。
时柒的睫毛垂下,他的眼睛被睫毛遮住后要温柔的多,“不要怕,你会生宝宝你知道吗?”
小口进入异物的感觉很奇怪,是时柒的手指,他的手指很长,手背还有青筋,进入到那个地方,很酸。
“嗯。”
他点点头,“我想要宝宝,他们好可爱。”
“那你怎么养他们啊?”
“我可以卖破烂。”
卖什么破烂,时柒发笑,沉沉的小声从胸腔里发出,林菁以为他在嘲笑自己,把他的手用腿根夹紧。
谁知道时柒会发力揉捏他的那处,本来小腹就很酸胀,这下更是。
“想尿尿,不要弄了……”
他语气带着紧张和恳求,双腿无力的张开,让时柒摁住他小口上的肉粒,一掐,满脑子都是尖锐的刺激感。
“啊!”
他鼻音很重,叫也叫不高,时柒用沾满淫液的手摸他的背,贴在他的耳边说道:“那你给我生宝宝好不好?”
“好。”
他缓了几秒,乖顺的说好。
时柒把针织衫和衬衫脱下,他的骨架要比林菁大一圈,更浓的阴影罩住林菁,林菁看着眼前脱去衣服的肉体,他的心好似能明白本能的索取,跳的很快。
他的后脖颈被掐住,像逮兔子一样,林菁无意识的吞咽口水,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小口被撑开,他开始害怕。
“痛……”
害怕但他更喜欢时柒。
时柒没有说话,林菁的小口很小,发育还算全,里面很热很软,也特别难缠,和林菁本人一样,黏腻难缠。
林菁很疼,疼得连潮红都褪去了,他感觉肚子里的东西被顶到了,疼之后是酸和涨,还有一种他说不清的感觉。
“你动一下。”
他用脚踝蹭蹭时柒,时柒握住他的脚踝用指腹摩挲,他所碰的地方都会燃起难去的热意。
时柒轻轻地顶他,看着林菁的表情,以及他重转红润的脸颊。
“十七,要做。”
林菁抱住他,抬起腿圈住他的腰,时柒把他抱起,让他顺着体重下沉,掐住他的腰肏他,怎么样都伺候不好,林菁又嫌太重了受不了。
“好难受,肚子要破了!”
时柒被他吵的头疼,索性给他翻个身让脑袋枕着枕头,臀部翘起。这样他又要哭,让顶的又哭又叫,头发丝跟着一晃一晃。
他的屁股也都是肉,和胸一样,肉又多又软,包在掌心里会溢出,时柒俯身贴住他的背,把他压在被褥上,让性器进的更深,撞得宫口酸疼,花心流水。
“要尿尿了!十七……你!”
他话也说不清,被顶的往上走,被时柒拉回来抬起一条腿肏,又是整根挺入,林菁尖叫一声,泪珠和下身的水一样多。
他的表情迷乱无比,时柒觉得好玩,性器也被吮的头皮发麻,突然拔出后,林菁躺在一边踢他,自己伸手玩深红的小口,用手指去插,然后带出透明的粘液。
“要,要进来。”
他瘪嘴又要哭,撑着身体想要自己坐上来,滑溜溜的对不准,眼泪一点点流下来,纯情又色欲。
“自己玩。”
林菁身体没骨头一样,时柒抓着他的手腕放在他的小口上,让他玩给自己看。
“不要,没力气!要你的,插进来嘛。”
“插进来做什么?”
“插进来生宝宝。”
他被抱着拖起,用力顶进去,发出绵长的呻吟,淫液顺着腿根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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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舒服……好爽。十七……”
他起初是喜欢的,被填满一次后体力不支,想要睡觉,夹着精液并住腿不让时柒碰,时柒不费力气就重新顶进去,绵密的肉壁撑开到极致,撞进宫口,林菁浪叫着到高潮。
“好累……不要了,不要了。”
他嗓子叫哑了,挥手摇头一并进行,眼泪也流光了,撒娇一般亲亲时柒的嘴唇和鼻尖。
“十七……要被你顶坏了,以后就不能做了。”
“不会坏,可以每天都做,直到你生宝宝。”
“不……”
林菁哭丧着脸,甚至祈祷明天就怀上宝宝。
他绵软的像没骨头一样,缺乏运动的身体被拖住按下,按在老旧的床头上干压,木床像要散架,叫的比被肏的人还欢。
时柒很喜欢咬他的奶,两个奶被咬的肿起,可怜兮兮的挺着,随着起伏的动作摇晃,林菁有点害羞,眼前都是白花花的肉,他垂下眼睫把脸埋到时柒颈窝里蹭,汗和泪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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