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的脸色僵硬，碎裂，而后忍无可忍地后退了一步。
不忍描绘这个画面！
他还不如拿着刀出去拼命！
周聿安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他跟林柠比什么？
根本没有可比性！
两个人默不作声地站在原地，氛围安静的只能听到仪器的滴答声。
林柠打完电话，高兴地跑回来：
“谢教授说他马上就来，你们谁去接他？”
白墨立即开口：“我去！”
他要逃离这个有周聿安在的地方。
林柠看着他跑了，心里嘀咕着：
白墨还挺热情的哈？
两个人没心情欣赏躺在那里的人。
于是一起出来了。
周聿安接到了方明的电话，方明在汇报周灵音的情况：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胡文玄已经控制住了，现场的指纹我都处理过了，不会有任何的痕迹。
这个人没有任何的身份，就算是消失，也不会有任何的痕迹。”
他本就是谢凛远的影子，像可怕的幽灵，活在不知道的角落里，窥探着别人的人生。
谢凛远来得很快，气喘吁吁地，脸色仍旧有些不对劲，白的厉害。
林柠拧了拧眉，看着他：
“谢教授，你的脸色不太好，身体不好吗？”
谢凛远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我约了人谈生意，结果有人在包厢里用了迷药，晕了过去。
要不是你给我打电话，我恐怕现在还醒不过来。”
他中计了，毫无防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