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萨进了卧室。
看着阿宗老老实实的跪在床前。
他哼了一声,“一直跪着?”
阿宗顿了一秒,不会撒谎:
“刚跪下,您不在的时候没跪。”
彭萨气的把桌子上的东西甩过去,阿宗没躲。
“你那是跪给谁看?”
“给您看的!”
他还理直气壮。
彭萨气的胸膛上下起伏:
“你别在这里气死我们夫妻俩,你还是去盯着纳托的动静吧!”
阿宗心想,只要不是让他离开游轮回去,干什么都行!
比在这里守着那个女人强多了。
他点了点头,就迫不及待地站起来跑了。
生怕彭萨反悔。
林柠睡了一天一夜。
次日的下午才醒过来。
那种提心吊胆的惊恐,就算是在梦里,也格外的清晰。
她口干舌燥的睁开眼。
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梦里,她挂在阳台上,一只手悬着,整个人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海。
她向周聿安求救。
可是周聿安冷眼看着她,那种冷,让她浑身发抖。
下一秒,他伸出手,将她的手指从栏杆上,一寸寸的剥离......
身体猛然下坠。
她瞪大了眼睛。
心脏跳的极快,随时都要跳出来。
林柠的脸色发白,抿唇。
彭萨时刻注意着这里的动静,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