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他刚参加完酒会,酒精令他的胃火辣辣得疼。客厅没开灯,他脱掉了西装外套,拉松了领带,冷冷看着大门打开。
那个猥琐肥胖的老男人又是像往常一样醉醺醺进门,但这次,手上多了一条狗链。
江然的眼睛顺着那条狗链看过去,狗链的尽头拴着一段苍白纤细的脖颈。他嫌恶地皱了皱眉。
“不是说不把那些脏东西带回家的吗?”江然站起身走到了老东西身边,俯视那个看上去以外年轻苍白的男人。那个男人低着头,身子微微颤抖着,江然看不清他的脸。
老东西笑了出来,朝着江然打了个酒嗝:“阿然啊,这是林青,叫小妈。”说着,他用力拉了一下链子。那男人往前踉跄了一下,手臂碰到了江然,像是触电一样猛地收了回去。
江然嫌恶地后退一步,手弹了弹刚刚被碰到的地方,冷声开口:“你要是还想有钱花,就别把这些恶心的烂货弄在我的面前。”
他说完,将手上抽了一半的烟头一弹。火星划出一道弧线,伴随着烟灰落在了林青的白衬衫上,留下了一道灰印。江然看到他被烫得瑟缩了一下。
他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老东西叫江储胜,江然的父亲,虽然江然从来没这么叫过他。江楚胜以前是家中独子,顽劣不堪,娶了江然母亲之后也没有丝毫改变,以至于继承的所有家族企业全部由母亲一人打理。
母亲积劳成疾去时候,江然刚出国留学一年。他不得不抛下所有少年气,用还稚嫩的肩膀艰难抗住了所有母亲曾经用心打理的财产。
而那个老东西,除了在外荒唐玩乐,什么都不管。
江然也不想管,但那是母亲留下来的东西。母亲……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他躺在床上,胃部的灼烧让他整个人忍不住蜷缩起来。
偏偏这个时候,隔壁传来了一声惨叫。那声音凄厉,又很快哑了下去,换成了痛苦的闷哼。
“啪!啪!啪!”
大概是腰带抽向皮肤的声音,夹杂着江储胜黏腻又恶心的笑声。
所以说当一个人失去性能力后,变态的玩法便会层出不穷。或许是刚才喝下去的酒精,江然的胃里翻出一阵阵恶心。他猛的冲出房间,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呕吐了起来。
呕吐声伴随着他剧烈的咳嗽,在江储胜隔壁的卫生间里响起。江然恍惚间,觉得隔壁的男人的闷哼声似乎小了下去,但是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思考这些。
他勉强洗漱了一下,拖着疲惫的身子爬到了三楼。三楼客房安静了不少,他把自己扔上冰冷的床,下一秒就昏睡了过去。
江储胜的房间内,浑身苍白的男人正双手被麻绳绑着,高高吊在了屋顶的吊灯上。他的脚尖垫着才能勉强着地稳住身形。身上交杂这红紫的鞭痕,有些已经破皮流血。连粉红的乳头上都有一道痕迹。
这姿势让林青站立不住。偏偏这时,江储胜还一脚踹向他腿间的半硬的阴茎,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喉音,疼到微微蜷缩,阴茎也因为剧痛软了下来。
“真是个贱东西。你家里人既然把你送过来的,希望你耐玩一点。”江储胜桀桀笑着,说完这句话,拿起旁边泡好没多久的热茶,猛的泼在了林青的大腿中间。
嘶……“啊……”
林青两腿之间的嫩肉立即红了一片,淡黄的茶水从他的阴茎留下,看上去就像是失禁了一般。
他牙齿咬住下唇,想到刚才厕所里的呕吐声,心脏难过得像是被一双手狠狠捏紧,勉强将呼痛声咽了下去。
江储胜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变态的兴奋。“真不错,真好看,我们先玩哪个呢?”
他的手边一堆各种各样的玩具,按摩棒和假阳具更是尺寸惊人。林青仅仅是看了一眼,就浑身发抖起来。
他的恐惧取悦了江储胜,江储胜拿起了一对乳夹。那金属乳夹前段看着还正常,尾端却挂着一个金属小球。江储胜拿着夹子走到林青的身前,夹住了他的乳头。
“唔……”尾音戛然而止。
带有鞭痕的乳头被这么一夹,立刻渗出血来。江储胜此时手还拖着夹子尾端的小球。看夹子确实是夹紧了,他忽然把手一松——
“啊……哈啊……疼……”
那金属小球猛的坠下,力量之大,竟然将将林青的乳头拉出长长的细条,刚才那欲滴不滴的血珠,终于随着小球的晃动,滴了下来。
林青唇色惨白地哈着气,小腹的肌肉由于剧痛不住抽搐。乳头的疼痛尖锐地传遍他的全身,被绑在头顶的手痛苦地握紧了。
可是江储胜仍然觉得不够,他双手捏住两个小球,又往下拽了拽——
“啊啊啊!饶了我……”
林青终于扬起头,控制不住尖叫出声。
“啪!”下一秒,一个响亮的耳光便落在了他的脸上。
“你自称什么?”
林青的脸被扇地歪在了一边,他闭了闭眼:“对……对不起……饶了……贱狗……”
', ' ')('江储胜笑了出来,脸上的肥肉颤抖着,又伸手点了点小球。小球一晃一晃,林青被拉长的乳头也晃动起来。在撕扯一般的剧痛里,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阴茎似乎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江储胜的那玩意废了,玩弄别人的时候,就越是看不得别人硬起来。
不过好在,江储胜的注意力放在了别的上面。他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道:“说错话了,给个什么惩罚呢……”
“惩罚”两个字又让林青的身子抖了抖,在他恐惧的眼神中,老东西拿起了一个小臂一般粗的黑色假阳具。
“就这个了。”
林青的脸色立马变得惨白。
会坏掉的,这个进来他一定会坏掉的!
“求求你……”他虚弱颤抖的声音激不起江储胜半分怜惜,反而让他的施虐欲在心中肆意生长。
江储胜走到林青的身后,一手扣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直接伸出两根手指,猛的插入他还未润滑开拓的后穴。
疼痛让林青想要逃离,可是腰被死死扣住,双手被高高吊在头顶,他又能逃往哪里?
那两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抠挖曲张,毫不怜惜地戳弄着娇嫩的内壁。雪白的臀肉在手指的肏弄下颤颤巍巍,穴口的褶皱被不断撑平,被强硬地要求容纳无理的异物。
很快,又加进两根手指。
“唔……”
林青的眼眶红了。后穴几乎被四根手指撑到了极限,他的大腿肌肉开始因为疼痛抽搐了起来,被撑开的内壁接触到室内冰冷的空气,他的臀肉条件反射一样收紧。
“啪!”江储胜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臀肉上,一个鲜红的手指印立马显现了出来。
“贱狗,让我进去!”江储胜说着,竟然五指并拢,将大拇指也塞了进去!
林青意识到江储胜想要做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角通红,身体拼命往前躲。
“唔!哈……不要……求求你……贱狗会坏掉的…”
五指并拢往那深处缓缓行进,林青浑身肌肉绷紧,牙齿咬破了下唇,鲜血从唇瓣滴下,他却一无所知。
后穴撕裂的疼几乎将他的整个意识吞没。后穴随着江储胜的动作撕裂开来,鲜血涌出,刚好充当润滑。
江储胜缓缓推进,随后猛的一捅——
“啊啊啊啊!”
林青嘶哑着尖叫了起来,他像一条濒死鱼一样,不住抽搐着,双眼翻白,涎水从口角流下,晶莹黏腻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整个下颚。
身体被撕裂的疼,让他以为自己其实已经死掉了。
江储胜两眼发红地盯着他的后穴。拳头最粗的地方已经被吞没了,菊口紧紧箍住他的手腕,蜿蜒的鲜血顺从东西的手腕滴下,顺着林青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江储胜只觉得自己的手进入了一个无比紧致却又柔嫩脆弱的地方。他红着眼睛,就这鲜血的润滑,竟然握着拳头开始抽插起来。
林青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他身子抖得厉害,后穴每次随着老东西的拳头拔出,带出鲜红外翻的肠肉,又随着那拳头狠狠插入,发出淫靡的“咕叽”声。
每一次肏弄都让林青无意识握紧了双拳。他指甲深深嵌在了手心里,全身的意志都在对抗后穴剧烈撕裂的疼痛。
“饶了……贱狗……啊……哈……”他失神地喃喃着,江储胜置若罔闻。
终于,紧致的后穴终于被他的拳头肏到糜烂松软,当江储胜终于将拳头拔出来后,那后穴竟然已经合并不了,敞着硬币大小的洞,鲜红的肠肉甚至有些凸了出来,鲜红的血液混合着肠液,在后穴周围积下一圈血沫。
后穴终于得到解放,林青早已经泪流满面,眼神只是失神地看向虚空。胸前的乳头在刚刚的动作下,变得越发肿大,竟然被小球拽成了绛紫色。
可下一秒,他的眼睛猛的凸了出来——
“啊……唔……哈啊啊啊啊啊!坏掉了……贱狗……”
江储胜将那根黑色手臂粗的假阳具,塞入了他刚撕裂过的后穴!
“不错不错,拓展过果然能进去。”
江储胜眯着眼睛笑着说了这么一句,随后,转头看到林青因为那巨大的阳具刮过前列腺而生理性硬起的阴茎,又忽然面目狰狞起来。
他再一次拿起了地上的皮鞭:“贱屌又不听话了,那我只好再来几次惩罚了。”
……
三楼的江然在睡梦中梦到了母亲,而他新的小妈,正在二楼被无穷无尽地折磨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