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霆举杯的手一顿，他看着她，并未说话，俊脸瞧不出喜怒。
正在倒酒的牧勒也是动作停顿，脸上闪过一丝怪异，他瞥了一眼陆彦霆，随后继续倒酒。
“你没见过他的脸，怎么认为我们像？”男人坐正了身子，身体前倾，直视她的眼。
一双黑漆清冷的眸子犀利无比，看着许沫心里发毛。
“眼睛、嘴巴，都一模一样。”许沫喝了一口水，镇定地开口，“你比蔺烨小了一辈，却像兄弟似的……”
陆彦霆挑眉，嘴角几不可查地扯了扯，牧管家视线在两人之间穿梭，倒完酒后到一旁笔直地站好。
“没人说过吗？”许沫睁大眼，“嗷，那也不奇怪，蔺五爷总是戴着面具，估计也没人见过他长什么样。”
她耸肩，站起身来，“我吃饱了，你慢慢享用。”
“这份协议……”陆彦霆睇着桌上的文件。
“抱歉，我办不到。”她拿起文件，指了指那条变-态的要求，“还是那句话，想要我不跟女生接触，除非把我关起来！”
她丢下文件，大步走出餐厅……
许沫离开后，餐厅内瞬间寂静得可怕，谁也不敢吱声，佣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喘。
牧勒扬手，得到示意的李妈和佣人们如释重负，赶忙退出去。
“协议……我立刻送去给许小姐？……”管家拿起文件，暗暗打量男人的脸色。
陆彦霆不语，端着酒杯，黑眸盯着落地窗，他轻轻啜了几口红酒，在管家要离开时，抬手：“不用，先放着。”
“不要她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