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立在教室后面，距离许沫的座位两三米，目光盯着这丫头。
她还在写作业，虽然不听课，但灭绝师太没有制止她，默认她继续写作业。
早读一个小时，结束时许沫把昨天的作业全部补完，尽管一半题目都不会，但她还是完成了。
“你跟我来。”灭绝师太从她课桌旁走过去，丢下一句。
许沫跟着她出了教室，还未进办公室，便在门口碰见了杨明。
“甄老师早，许沫同学，早。”他笑眯眯地打招呼，看着和蔼可亲。
“杨老师，你来的正好。”甄环手里拿着许沫刚做完的试卷，皱眉道，“你真的确定她会心算？四位数的心算题？”
“甄老师，我很清醒，亲眼所见，她绝对会，但我不知她为何否认？”他打量许沫的脸色，语气很温和，“许沫，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我想你有苦衷，不过老师不希望你放弃自己的天赋与才华……”
“杨老师……”许沫第一次认真正视他，神色严肃，“我小时候学过几个月的心算。”
杨明一愣，没料到她会开口，他欣喜道，“仅仅几个月？”
“只要记住规律和公式，心算并不难。”许沫没觉得自己多厉害，语气淡淡的。
杨明一侧眉头上扬，笑容加大，灭绝师太则是拧紧眉头。
她接话道：“既然你会心算，又觉得不难，那么就加入竞赛组。”
许沫没吭声，沉默了半晌说，“我没时间，我要学习。”
她这句话说得很大声，办公室内三位老师听见，皆是惊大了眸子。
其中物理老师正在喝水，闻言，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洒得办公桌上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