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立刻回头，背对他说，“我不信，明明很生气，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男人放下笔，靠入旋转皮椅，“真没生气。”
“是吗？”她转身，上身伏在书桌上，一手撑着下巴，“那你笑一个？我从来没见你真心笑过。”
“你在言周戏我？”蔺烨眯着眼，发现她似乎更不怕他了，在他面前什么都敢说。
“没有。”她摇头，“我很严肃。”
男人扯唇，轻呲一声，他从座位上起身，绕过书桌来到女孩面前。
“敢让我笑一个的，也只有你。”男人修长的指尖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别太放肆！”
许沫捂着头躲开，小声骂道，“没诚意，脸不给看，给我笑一个也不行！还让我试着了解你、喜欢你，简直做梦！”
说着她要走，男人一把将她拽回来，固定在身前。
“我笑的时候不好看。”这是实话。
“不笑也好看不到哪去！”她瞧着他露在面具外的眼和唇，想象着男人面具下的脸，到底长什么样子呢？
男人深目看着她，突然双手抱住她的脸颊，他低头，冲着她扯起薄唇。
蔺烨的嘴角弯起最大的弧度，笑容有点生硬，但确确实实展露了笑意。
许沫一愣，下一刻便忍不住笑出了声，“不要勉强，笑得好丑！”
她挣开他的手，退开一步捂着嘴，肚子憋笑憋得疼。
尽管是自己要求的，但没料到他会真的这么做，蔺阎王……还挺可爱的！
“丑？”男人收敛笑容，目光冷下来。
“不不不！”怕他生气，许沫赶紧道，“很帅，笑得很帅，你最帅！”
“哼。”男人拍她脑门，转身大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