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小芸大呼小叫，立刻喊医生。
“我对中药过敏。”莫佳思在脸上抓着，刚才看书太投入，所以没注意医生拿出中药贴膏。
“你又没吃。”小芸摸了摸她的脸，全是疙瘩，看着渗人，本来漂亮的一张脸全毁了。
莫佳思摘掉眼镜，用力搓了搓脸皮。
“不要抓！”王医生走过来，立即制止她的动作。
他一边打开药箱一边问：“你对中药气味也过敏？”
“是。”莫佳思很想抓，拼命忍着。
“对其他药物过敏吗？”王医生拿了西药的擦洗药水。
“不，只对中草药过敏。”她这种病很奇葩，小时候第一次过敏的时候很多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也找不到解决方法。
“ok。”医生给她涂上药水，药很神奇，很快便不痒了，但还是很红。
“痒了就涂，应该可以缓解。”医生交代之后让空姐拿净化器过来除味。
不过只是暂时的，彦君叫上敷着药，气味一直都在，根本除不尽。
莫佳思戴上口罩，眼睛盯着男人的脚，眉头紧锁。
彦君戴着眼罩，听得到他们的对话，也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
他拉下眼罩，看向她：“你真是个奇葩的人，梦游、唱歌五音不全、队中药过敏，你能活到现在也不容易！”
“非要怼我，你才高兴？”她不怒，靠着座椅看机舱外。
她偶尔拍拍脸，偶尔低头看书，小芸帮她涂药，抵达帝都时，她脸上的红点差不多消失了，只剩淡淡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