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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卫桐都会被人圈内人质疑他是否真的是一名S,因为他总是文艺清新一副的打扮,态度又那样和蔼亲切,完全让人看不出有半点偏执或是古怪的地方,他甚至不会主动讨论自己的M与自己喜欢的调教手法,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倾听别人。
人们很难想象他手里拿着鞭子与手铐的画面,书与咖啡才是搭配这位雕塑艺术家最好的伴侣。
至于徐扬,他那身过于潮人的打扮与谈吐倒是让人一看就觉得他挺会玩的,当然,这个玩可以是玩电玩、玩街头滑板、也可以是玩SM。
而现在,在他们两人的面前,出现了一位有着绝对虐待狂气质的男人。
对方是个打扮得极为精致的中年人,一身黑色的西服、银色的衬衫、深蓝色的领带,胸前露出一截折出了尖角的白色刺绣口袋巾,而他的手上则戴着一副令人难以无视的黑手套,当然,被对方拄在身边的银色手杖也极为引人注目。男人看上去大约四十来岁,相貌清俊,气质倒不算太过强势,但是那双略显冷漠的眼也绝对谈不上平易近人。
如果说平日里蔺云毅西装革履,只是为了符合职业身份,而眼前这个男人作为一个来风铃岛享受的S,却穿得如此正式,简直就是在向旁人宣告:我,是一个严谨而严肃的虐待狂。
“这是在扮演黑帮教父吗?”徐扬悄悄地把身子侧向卫桐,一边假装喝果汁,一边小声嘀咕。
“警察小哥,你不会职业病犯了吧?”卫桐轻笑了一下,他率先站起身,向这个同为旅客的精致中年西装男友好地伸出了手,“您好,很高兴认识您。我是卫桐,这次宠物运输中精牛的主人。”
徐扬虽然不太想搭理这个将自己心爱的公牛视作粗鲁的“黑帮教父”,可是看到卫桐主动做了介绍之后,他也不好再继续干坐着。
“那我就是这次宠物运输中奶牛的主人咯。你好,我叫徐扬。这位……不知该怎么称呼?”徐扬笑得敷衍,他很想试试叫对方大叔,不过想想对方和雷彪的年纪可能差不多,这么叫的话,岂不连带着自己老公也变老了。
风铃岛是一个在法律允许条件下开放的情色游乐场,来这里玩的人不乏各种身份,而在上岛之后,他们只剩下一种身份,S或者M,卫桐并不介意与其他S有接触,像徐扬这样的,他们甚至可以成为长久的朋友。
“不介意的话,二位可以叫我齐先生,抱歉,之前我不知道你们的宠物是公牛,只是我自己更偏爱可爱一点的宠物。”
“例如猫猫是吧?还有,齐先生是不信任我们,所以不愿和我们交换名字吗?”徐扬对于这位自称齐先生的男人很不满,相反,他一点也不介意卫桐的M被称作蔺先生,什么叫可爱?非要是猫猫狗狗才可爱吧?对他而言,自家彪哥那副饱满的大奶子才是最可爱的。
屋子里的氛围一下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两头公牛的年轻主人与一只猫猫的严肃主人之间相处得稍微有些不太和谐。
“这不是信任与否的问题,只是我们之间或许还没有熟稔的那个程度,徐先生。鄙人单名一个羽字字,羽毛的羽。”齐先生的修养不错,虽然他感受到了徐扬的针对,可他还是冷静地告知了对方自己的名字。
徐扬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浑身上下忽然像过了一下电。
他喃喃自语着:“齐羽……这个名字好耳熟啊。SOLUTE的首席发型设计师好像也叫这个名字,我刷爆了彪哥的卡,约了三年多,还没排上号……”
“不好意思,我现在一个月只能为不超过五位客人服务,目前的预约已经排到五年之后了。”齐羽双手拄着手杖,神色平静地看着徐扬。
“啊啊啊啊啊!还真是你啊!!这也太巧了吧!羽神,能不能在这里插个队啊!!!”之前还对齐羽颇为嫌恶的徐扬一下就转变了自己的态度,不少人都听过齐羽的大名,但是却很少有人见到这位天才发型设计师的真面目,因为对方出镜的时候往往戴着口罩,让人看不清他的长相,甚至连他的年龄也不曾知晓。
每一个行业都有自己的天花板,而齐羽无疑是发型设计界的一哥,不仅引领时尚的名流巨星们,甚至掌握着一个国家命脉的政商要人,都希望能得到齐羽的亲自服务,而他开办的SOLUTE,早已是这个国家最着名的发型设计沙龙。
“果然,能够前往风铃岛的客人没一个是普通人。”卫桐对于发型的要求并不那么高,他当然也听过齐羽的名字,不过他可不会像徐扬那样为了对方的亲自设计而苦苦预约三年。
齐羽微微一笑,对于徐扬的请求不置可否,他拄着手杖缓步走了过来,脚步却意外地有些不太平稳。
“羽神,你这是怎么了?”徐扬关切地问道。
“不要用那种奇怪的称呼叫我,叫我齐先生就好。”齐羽有些艰难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双手交握住手杖的手柄处,对徐扬说道,“多谢关心。我的腰最近不太好,走路也有些影响,所以我才戴上这根手杖。”
“一定是你平时工作太辛苦了。发型设计要
', ' ')('经常站着吧?”徐扬小心翼翼地问道,他尽可能地想与齐羽熟络起来。
齐羽微微皱了下眉,脸上露出了一抹既欣慰又有些无奈的笑容:“不,是猫猫。哎,他真是太任性了。”
在徐扬与卫桐享受着饮料与齐羽闲聊的时候,他们的宠物已经都被送到了货车上。
每辆车负责运送一只铁笼,而每个铁笼的外面都额外罩上了一层黑布。
保持着分腿缚的姿势坐在铁笼中蔺云毅不知道汽车什么时候才会启动,但是他却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镣铐撞击铁笼的响动,以及一阵阵沉闷而愤怒的呜咽声。
他知道那是被迫穿着蹄套“罚站”在铁笼中的雷彪弄出的声响,尽管他没有被要求穿着蹄套站起来,然而仅是穿着那双仿若十厘米高跟的蹄套,他已经开始感到脚掌被明显扭曲之后所带来的不适了。
幸运的是,蔺云毅后穴里的金属电击阳具并没有启动,而他被灌充了液体的膀胱虽然难免有酸胀感,却还没有达到他忍耐的极限。
只是他最为苦恼的还是自己忍不住勃起的阴茎,被这样像头牲畜似地捆绑在铁笼里,再戴上那些令人感到极度屈辱的道具,这无一不令蔺云毅异常兴奋,更何况他先前还吸入了不少催情气体,而灌注在他膀胱里的溶液中也含有部分催情药。
卫桐果然最清楚怎么调动起自己这个下贱淫荡的精牛最兴奋的一面。
蔺云毅微微眯起眼,缓慢地抽动着鼻翼,他目光里带着一丝迷惘与期冀,将头往背后的铁栏上靠去。
他就这样听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在灼热的一呼一吸之间静静地感受着自己身为一头精牛的存在。
而他越是这么想,他的阴茎就硬得越厉害,也痛得越厉害。
自己淫荡的尿道已经被储尿棉条扩张得好粗了……或许下一步就可以用上最粗的型号了吧?
就算只是想要排尿,也会有种奇怪的射精冲动,而且自从接受卫桐的尿道调教以来,自己不仅希望后穴被插入,就连尿道也无法忍受空虚。
“呜……”持续澎湃的情欲让蔺云毅的喉头一阵燥热,他难受地扭了一下被蹄套锁住的双手,带动着双脚乃至是屁股也跟着扭了起来,插在他后穴的牛尾金属肛塞虽然足够粗大,却过于光滑,很难像雷彪屁股那根布满凸起的肛塞那样给他的肠壁带去足够的碾压感,这样一来,隐藏在肠壁下的前列腺也自然无法得到足够的爱抚。
肠壁的瘙痒虽然稍微缓解,可是深层次的需求却始终难以得到满足。
蔺云毅越是这样扭动屁股来让牛尾肛塞能插弄自己的后穴,越是饥渴难耐,到最后,他的呻吟声中尽是焦躁。
两辆并排而立的货车上都载着一只用黑布蒙住的铁笼,而两只铁笼里都在不断地传出呻吟与呜咽。
负责看守货车的工作人员对此却熟视无睹,仿佛铁笼里装的真是两头公牛,人类的悲欢终究不与畜类相通。
大约半小时之后,第三辆货车开了过来。货车的后挡板很快被人打开,一群人将一只已经用黑布盖好的铁笼抬了上去,不过比起之前的两只铁笼来,这只铁笼异常安静,里面的宠物似乎也没有受到过于严厉的束缚,因为里面并没有传出什么镣铐碰撞铁栏的声音。
“等主任吩咐,差不多可以出发了。”
“到时候直接送去飞机的货舱里。”
在铁笼里饥渴难耐的蔺云毅总算听到了他们即将出发的“好”消息,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在黑暗中依旧高高挺立的阴茎,虽然卫桐不允许他如此兴奋,更不允许他射精,可他却知道自己的淫水已经流得让储尿棉条都粗了一圈。
快来惩罚我吧,桐桐。
蔺云毅的眼睛已被情欲灼得发红,他闷闷地哼笑了一声,在期待与不安之中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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