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药性的减弱,一直被冼明泽搂抱在怀中的萧骏开始逐渐有了要清醒的反应,他被锁在背后的双手有了轻微的抽动,而他的呼吸也变得更为急促。
“他快醒了。”冼明泽的大手缓缓抚过萧骏在昏睡中不安稳的眉眼,轻轻说道。
“还要给他用些迷药吗,冼总?”牧行小心翼翼地问道。
冼明泽恋恋不舍地抚摸着萧骏俊美的面容,比起当年那个青涩孤僻的小男孩,正值壮年的萧骏显得更有魅力,只可惜,对方却一点不想留在自己身边。
“不了。把他封回去吧,他必须得习惯那样的生活。”冼明泽目光冷峻,他深知自己必须让萧骏得到教训,也让对方知道自己绝不允许他随意寻死,这个人的身体和生命,都是自己的,任谁也不能夺走。
牧行从冼明泽手中接过了昏昏沉沉的萧骏,他让罗正与另一名工作人员帮忙扶住了萧骏瘫软的身体,动手替萧骏戴上了开口器,在彻底封堵住对方的口腔之前,他往那张被迫张开的嘴里喷入一些口腔清洁液。
“咳咳……”可以食用的清洁液滑入萧骏饱受折磨的咽喉时,引得他一阵无意识的轻咳,但是这具被紧紧束缚的身体却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
冼明泽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样任人摆布的萧骏无疑满足了他强烈的控制欲。
“对了,在放入深喉口塞前,先用别的东西把他的嘴堵一下。我想让他更难受一点。”冼明泽抖了抖雪茄的烟灰,他希望萧骏在醒来后能明白自己仍在惩罚他。
牧行对萧骏露出了同情的眼神,但是他却没有对冼明泽的要求提出任何异议。
他在道具箱里拣选了几张柔软的纱布,将它们捏作一团之后塞入了萧骏仍被强制张开的嘴里,接着,他又拿起已经清洗过的深喉口塞插入了对方唇间,因为棉纱的阻挡,要将深喉口塞整支深入变成了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即便在昏迷中,萧骏仍因为咽喉被异物深入而皱紧了眉心。
“忍一忍,少爷。”牧行低低地叹了一声,将深喉口塞强行推进了萧骏嘴里,随后等待萧骏的是一圈圈的肌肉胶布封紧了他的双唇。
就在牧行拿起乳胶头套打算为萧骏戴上的时候,冼明泽又走了过来。
“我来吧。”冼明泽将雪茄咬在嘴里,探过手捞起了萧骏垂落的长发,其实萧骏并不喜欢留长发,不过是冼明泽喜欢罢了,所以对方就一直为他留着。
“这张漂亮的脸真是蛊惑人心啊,还是遮起来比较好。”冼明泽呢喃着,一边将萧骏的长发兜进头套里,一边拉下黑色的乳胶将对方整颗头都蒙了起来。
紧绷的乳胶浅浅勾勒出了萧骏棱角分明的俊美五官,鼻腔处的两个小孔是头套唯一的孔洞,也是萧骏耐以呼吸的通道,冼明泽凝望着萧骏被自己藏在乳胶头套之后的模糊面容,他温柔地抚摸着对方被包裹起来的鼻梁、耳朵,乃至是唇瓣。
罗正在一旁见了冼明泽脸上那不由自主流露出的深情,一时竟搞不明白对方对萧骏到底抱着怎样的感情。
“项圈,冼总。”牧行将用于锁住头套的项圈递了过来,半个小时的时间并不长,要是对方再不快点,萧骏或许就要醒来了。
冼明泽将项圈穿过了乳胶头套颈部的环扣之后仔细锁上,这样一来,萧骏即便获得了自由也无法自行摘下头套。
“你来替他插管。”冼明泽知趣地起身站到了一旁,把位置让给了牧行,插输氧管是个技术活,尤其是在萧骏的咽道也遭到堵塞的情况下,他不想拿萧骏的性命冒险。
口腔被严密封堵,再加上真空袋的束缚,如果没有输氧管的话,就算真空袋留出鼻腔的气孔,萧骏也迟早窒息身亡,但是有了输氧管的话,不管萧骏醒来后多么痛苦,氧气都会源源不断地送入他的肺部,强制维持他的生命。
牧行让罗正帮忙扶住萧骏微微后仰的头部,他在输氧管上抹上大量的润滑液之后,这才对准乳胶头套的一侧鼻腔处缓缓插了进去。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因为萧骏因为缺水而导致鼻粘膜过于脆弱,输氧管虽然仍在继续往下插入,却有鲜血从乳胶头套的鼻孔中流了出来。
“呃……”牧行手一抖,赶紧回头看了眼冼明泽,这个曾口口声声说着要好好惩罚萧骏的男人神色凝重,只是大口大口地吸着雪茄。
“愣着干什么?继续,他不是快醒了吗。”冼明泽转过身,坐到了椅子上。
牧行在心里为自己的失误感到抱歉,他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继续将输氧管往萧骏体内插去,直到进入对方的肺腔。
异物进入肺腔的滋味绝对是一等一的折磨人,即便仍在昏迷中的萧骏竟因此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把人装进压缩袋,准备抽真空。”牧行将输氧管从压缩袋表面特意留出的微小气孔中拉了出来,连接上了一旁已经开启的制氧机。
双腿盘缚双手反绑的萧骏就这样被塞进了特制的压缩袋,真空泵抽动气体的声音并不那么友好,甚至有些刺耳。
罗正如释重负
', ' ')('地站在一旁目睹了被黑色乳胶包裹得纹丝不露的萧家大少是怎么像一件商品那样被封入真空压缩袋的。
透明的压缩袋紧紧地包裹着里面的黑色人形,一丝缝隙都不曾留给对方。
冼明泽冷冷看着被压缩袋挤压成一团的萧骏,掏出了一枚精致的控制器。
“差不多可以让他醒过来了。”冼明泽说完话,摁下控制器打开了萧骏体内跳蛋的电击模式。
电流通过柔嫩肠壁所带来的强烈刺痛感让萧骏骤然清醒。
萧骏下意识地想要叫痛,可是嘴里满满当当的堵塞物却令他几乎发不出声音,咽喉被堵得好厉害,喉结甚至都无力滑动,好想吐,身体被裹得好紧,根本没有一处肌肉可以动,胸腔被压迫得无法扩张,每一次下意识的吸气都是徒劳,肺管里的异物刺痛得厉害,想咳嗽却咳不出来,肠肉也痛得厉害,仿佛被无数根细针狠狠碾过。
每一次昏厥之前,萧骏都认为那是上天的恩赐,可每次醒来之后,等待他的却是更深的地狱。
尽管一开始萧骏是自愿接受这一切的,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肉体的耐受度逐渐下降,他终于还是无法忍受这残酷的折磨了。
救命!放我出去!我不要再被这样关起来……叔叔,求求你放我出去!叔叔……
然而萧骏所有痛苦的呼唤都在深喉口塞的压制下变成了含糊不清的闷哼,而在旁人眼中看来,那具被封在压缩袋里颤抖扭动的黑色人形不过是在做无谓的挣扎罢了,对方那细弱蚊蝇的呻吟甚至还没制氧机的噪音大。
“呵,反倒不老实起来了。这样吧,把他装布袋里搁一晚,明早再丢进后备箱带去机场。”冼明泽不为所动地看着不断呻吟与挣扎的萧骏,他知道对方一定很痛苦,他希望对方能记住这痛苦。
原本躺在地上的萧骏被人扶了起来,保持着盘缚的姿势坐在了地上,黑色的布袋兜头罩下,将他和制氧机都装了进去,乍一眼看去,就像一个大型的货物被罩上了黑色防尘袋扔在了墙角。
两名保镖留了下来负责看守墙角的货物,其他人也随着冼明泽的立场而尽数散去。
只有被装在布袋里的萧骏仍在痛苦中颤抖着身体,满怀苦楚地等待着下一次上天赐予的仁慈昏厥。
', ' ')